面对卫锦绣的质疑,陆战枭并没有任何神情,但是站在离他最近的卫锦绣看来,他的嘴角在微微地抽搐,并且一个小小的弧度是上扬的。
果然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所安排的,好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呐!
卫锦绣立即的离他一步之远。
“怎么了?难不成你对我害怕了?”
“不是。”卫锦绣立马的否定了,不是害怕,但是比起这一个更多的是震慑感,以及对于他心知颇深的一种感慨。
虽然她很清楚陆战枭身为摄政王有如此的心机实属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为何他不将此事告知于自己,她又不会说出言反对或怎么的,只是这种不能够被人所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是的,那一个医馆是我故意的要将此送给你,并且由你所管理。”
“为什么?”
“因为…。。”陆战枭回过身看着栏杆以外的红莲正在绽放着它的美丽,“因为这间医馆有我的投资所在,我不过是看见你对于酒楼的管理有方,而医馆已经连续几年消损甚多了,所以我想让你替我来好好的将此形式所扭转。”
原来话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求自己帮他赚钱呢,如此直说不就好了。
卫锦绣对于此男人的心计实在是搞不懂了。
“所以这么说你肯答应了是吧?”
卫锦绣点了点头,当然有如此好的差事,不答应的话岂不是自己太过愚蠢了。
另外她现在需要不断的积累财富,以此作为自己能够摆脱卫家的资本,她很清楚,现在她在卫家是属于骑虎难下的,刘氏迟早会把自己给随便嫁出去的。
若是如此,那倒不如自己先走。
虽然穿越到此,她并没有说想着要开启一段什么样的因缘,只想着在这个世界做着自己想做之事,并且能有许多的钱,这样子就可以了。
“好,那这块令牌你且收下。”
卫锦绣拿起了这令牌,不断的翻看着,而后又将此拿到阳光的照射之下,反复的透射,神奇的是,这令牌居然表面上是金黄,但实际上在阳光下又变成了璀璨的七彩。
“这一个是这个令牌是我的贴身之物,同样的见此令牌如见我本人,因为这医馆大都都是自己人为主,所以难免里面出现了各种分派势力,而你今这次前去定会遭到众多非议的,有了此令牌,他们便不敢对你做什么事了。”
“而同样的有此令牌你可以在整个皇城内,畅通无阻,甚至是做自己想做之事。”
卫锦绣看着有着如此神力,并且是通天本事的令牌,顿时爱不释手了。
但是陆战枭顿了一下,“前提是你使用这令牌时绝对不能让当今的圣上所知道,听懂了吗?”
这一个卫锦绣当然是清楚的,因为若是随随便便的就把这令牌拿出来用,那么等来日怪罪起来,说他肆意妄为,那岂不是糟糕了。
“那我什么时候开始接掌这医馆?”
“随你,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此时卫锦绣手握着这令牌,心中涌起的是无限的欢喜,“那就明日吧。”
她现在已经等不及要开始自己一展宏图的大业了。
第二日卫锦绣,果然如约而至的到达了这同安堂,这同安堂作为皇城中最大的医馆,也是最大的药铺,若是有人想得到什么珍贵、难寻之药材的话,只要来同安堂皆可得到。
所以这里的药铺也更加的比起皇宫的太医院来得大,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已经成为了她自己所接管的医馆了。
卫锦绣一走进去,来人者皆对他是殷勤地相待,只不过看此情形应该是不清楚自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掌柜的。
“客官,请问要买什么药材呢?”
“你去把你们当家的给我叫下来吧。”
那侍从看到卫锦绣来者不善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呢,立即赶紧点头去将楼上的掌柜叫了下来。
同安堂虽然是最大的医馆,旗下也有两位掌柜,分为二三,但是大掌柜的位置一直虚设着。
而之所以这般,主要也是因为至今无人能够承当得起这份重任。
但是最近同安堂中已经出现了传闻,据说即将会有大新的大掌柜上任,于是二掌柜和三掌柜,两人便开始了暗暗的相互争执,相互争抢,也希望能够当上这真正的大掌柜。
毕竟这无步关乎是权力,还有的是一种名誉,但是恐怕他们怎么样也想象不到,最终成为这大掌柜的人会是接下来的这一名女子。
看到侍从如此急匆匆地上去,大二掌柜的三掌柜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难不成是又得罪了什么客人呢?
“那一个人长得怎么样?”
侍从将卫锦绣的行头、气势一一的说,经一听,如此他们便觉得这估计是哪一位贵人之女又要来找他们麻烦了。
毕竟同安堂中少不了出现这样子的事情,因为由于他们的药材众多,众人总会觉得用了同安堂的药就能起死回生,以至于若是出现了病逝,或者是药石无医者,那么借机来此进行争执声讨,然后讨得一些钱财回去。
对此,同安堂之人全都是见怪不怪了,而他们之所以如今还能够保持着这么好的生意,一是因为财大气粗,无论怎么赔甚至怎样的泼皮打滚,同安堂仍然是会用钱去解决所有的事,以此并留下好的口碑;
而另一方面,同安堂背后的势力毕竟作为全国首富的钱家,他们是最大的医馆自然是不用害怕别人的了。
两位掌柜走下来之后,一看到眼前的女子,但是两人到底是惊奇了,因为两人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眼前此人的确不是同安堂客人,又怎么会起来呢?
虽然如此,但是他们还是毕恭毕敬的迎了上去。
“小姐,在下是二掌柜,”
“我是三掌柜。”
“不知小姐有何事吩咐,又或者有什么需要相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