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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敢瞪我,眼珠子不想要了?“郡主。”银勾和宋夏同时叫出声。
等她们跟着出去看见外面拦路的马车时,两人的提起来的心都放了下去。
原来是千岁爷的马车,难怪郡主一点儿也不紧张。
但很快,她们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郡主是怎么知道拦路的人是千岁爷?
花苡没有跟她们解释,她下了马车跟将军府的马夫说了一声后,便径直朝着前面的马车走去。
看着驾驶马车的人是木风,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看来她猜对了。
将军府有祁韧的人。
见她走近,木风跳下马车朝她行了一礼,替她安好马凳。
花苡笑着上了马车,一进去就看见闭目养神的祁韧。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
刚坐下没多久,马车就行驶起来。
花苡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去,原本闭目养神的祁韧伸手扶了她一把。
花苡看着他笑的无比开心:“谢谢千岁爷。”
祁韧收回手,朝马车外说了一句:“木风,稳些。”
“是,爷。”
花苡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在他重新闭目养神之前,说了一句。
“千岁爷,您是亲自过来接我的吗。”
祁韧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摸了一块东西递给她。
“你可认得这东西。”
花苡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块黑色的腰牌,这腰牌与她平日里看到的都不一样,上面并没有刻有代表身份的字。
她认真看了许久,才见目光移到祁韧身上:“看着像是一块腰牌,但我从未见这样的腰牌,不知千岁爷从何得来。”
祁韧把玩着手中的佛珠,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一句。
“刚刚本座从东厂回来,路过你回府的那条必经之路,发现路上埋伏着一批黑衣人,这腰牌就是从那黑衣人身上找到的。”
听他这么说,花苡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想必那群黑衣人是想埋伏她,却不曾想误打误撞被祁韧给撞上了。
只是,这腰牌她从未见过,会是谁派人埋伏在她回府的必经之路上刺杀她呢?
难道又是三皇子祁子阳?
可他上次失败了,不可能会这么快行动。
那会是谁的人呢?
见她眉头紧皱,陷入沉思,祁韧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腰牌,面上难得露出笑容。
“你想知道这腰牌是谁的吗?”
听他这么说,花苡瞬间就明白了,他知道这腰牌是谁的。
她起身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既然您知道就告诉人家吗。”
祁韧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他握紧手中的腰牌,撑住下巴,侧头看着她。
“告诉你也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本座,为何要杀那个妇人?”
此话一出,花苡便肯定了他在将军府安排了人的想法。
不过,她也没有要隐瞒他的意思,直接将将军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本来都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可她突然冲出来撞了我一下,袖中还带出了夹竹桃的花粉。既然她起了害我的心,我又怎么会放过她。”
那夹竹桃的花粉掺杂了一些香料,一开始她也没有注意到,只当她身上带了香包。
可后来她站稳之后,便觉得小腹有些刺痛,在空气中闻到了夹竹桃花粉的味道。
在看见那妇人和齐瑾逸用眼神传递消息后,她便肯定他们是想害她小产。
虽然不知道齐瑾逸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也不打算吃这个暗亏,索性直接弄死她。
“夹竹桃的花粉?”祁韧看着她问:“这花粉有什么不同寻常吗?”
花苡点头,声音冷了几分:“夹竹桃虽美,可它全身上下都是毒,尤其是它的花粉,若是怀了身孕的人吸引,必定会小产。”
此话一出,祁韧唇角的笑容荡然无存,眸子也冷了几分,目光看向她的腹部一言不发。
见他这副样子,花苡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您放心,我没有吸入太多,而且我暗中服下了一颗保胎药,孩子不会有事的。”
祁韧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抽回手冷傲的哼了一声:“谁告诉你本座担心了?”
花苡对他心口不一已经习惯了。
祁韧也发觉自己有些太刻意了,他轻咳一声问:“据本座所知,今日太子也在将军府,你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的。”
花苡勾唇,从怀里拿出两给银针:“我在扶她的时候将沾有能令人神志不清毒药的银针在她手腕处扎了一下。”
“然后又给了宋夏另根沾有解药的银针,让她想办法替那妇人解毒,不过,就算毒解了,她也会七窍流血而亡。”
“为何?”祁韧问。
她答:“因为她在中毒时动用了内力,毒早已入了五脏六腑,七窍流血是必然。”
祁韧眸中多了几分欣赏:“你就不怕他们查出来是你所为?”
花苡笑的无比自信:“不怕,因为就算他们把人剖开也不会查到我身上。毕竟,无论是在医者眼里,还是习武之人眼里,她也是因为习武而走火入魔导致的七窍流血。”
祁韧重新将她打量了一遍:“你倒是够自信的,”
花苡对上他的视线,笑着问:“您是不是该告诉我这腰牌是出自何人了吧。”
祁韧点头,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
“齐泽霆。”
闻言,花苡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和齐泽霆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来刺杀自己?难道他不希望自己替齐鹤治好腿?
见她眉头紧皱,祁韧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皱什么眉,丑死了。”
花苡捂着额头瞪了他一眼。
祁韧看着她:“敢瞪我,眼珠子不想要了?”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外人面前一直以本座自称,今日却在她面前以我自称。
花苡也没有注意到,她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千岁爷,疼。”
“矫情。”虽然这么说,但他的手还是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动作温柔的给她揉着。
花苡垂着眸,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但也只是一转而逝。
她重新抬眸看着祁韧:“千岁爷,您觉得齐瑾逸知道刺杀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