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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可别让为父失望啊听她提起齐瑾逸,祁韧收回手,冷哼一声,道:“除非他一早就知道你会反杀那个妇人。”
花苡被他一句话给点醒了,齐瑾逸今日的确是有计划,但那计划是让她小产。
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但她知道,就算齐瑾逸想杀她,也会选在齐鹤腿被治好之后。
绝不会选在害怕她小产后,又派人在她回府的必经之路上刺杀她。
除非他不希望齐鹤的腿被治好,很显然不是,所以,今日的刺杀他可能不知道。
见她久久不说话,祁韧蹙眉问:“还没有想明白?”
花苡摇头:“想明白了,只是有一点没想明白。”
“说来听听。”
花苡抬眸看着他:“我与齐泽霆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派人刺杀我?”
听到她的问题,祁韧没忍住“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花苡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
收起笑意,他道:“你觉得,杀一个人一定要有仇吗?再则,他派人埋伏你也不一定是要刺杀你,说不定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教训。”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又接着道:“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今日齐瑾逸去接你的时候,齐泽霆去见了花世清。”
花苡听完,瞬间就明白了,齐泽霆是想替花世清出头,但他不知道那个妇人的计划,所以才会安排那些黑衣人。
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祁韧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慵懒的往后靠了靠。
“很多时候,一个人想害你,不一定要有仇,或许只是因为你挡了他的路,亦或者是他单纯的看你不顺眼罢了。”
花苡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祁韧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花苡摇头:“不是,就是觉得这些话从你嘴里听到感觉有些奇怪,”
祁韧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花苡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祁韧开口说了一句。
“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好。”
见她答应的如此干脆,祁韧不禁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你就不问问去哪里?”
花苡笑的眉眼弯弯:“不问,我相信您。”
祁韧轻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相信您不会。”
祁韧:“………”
………
将军府。
书房。
齐鹤脸色阴沉的看着齐瑾逸,问:“可有查清楚,她的死因是什么?”
齐瑾逸脸色同样阴沉道:“回父亲,孩儿找了仵作和太医来看,他们都说是走火入魔。”
“你相信吗?”齐鹤眸光阴冷的看着他。
齐瑾逸摇头,他自然是不相信,毕竟他的武功有一半都是她教的,她武功那么高不可能会走火入魔。
可他能查的都查了,依旧什么也没有查到,这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漏掉了什么。
齐鹤从轮椅上起身走到他身边:“逸儿,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今日之事是花兮微所为吗?”
齐瑾逸看着他,认真的想了想道:“回父亲,孩儿也曾怀疑过,可今日她一直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机会动手脚。”
“而且,她的武功是所有剑奴中最高的,她还会医术,若是花兮微对她做了什么,她不可能察觉不到。”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些,又接着道:“况且,花兮微也没有理由对她动手。”
齐鹤皱眉,的确如他所是,他培养的这群剑奴里,就属今日这个武功最高,按理她不可能会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齐鹤沉思许久,突然想起什么,他看着齐瑾逸问:“逸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花兮微发现了她身上的夹竹桃花粉,所以才会对她出手。”
齐瑾逸皱眉,点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齐鹤重新坐回轮椅上:“逸儿,看样子她是不能为我们所用了。”
齐瑾逸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紧了几分,他看着齐鹤道:“父亲,孩儿觉得不能太早下定论。”
齐鹤扫了他一眼,声音冷了几分:“逸儿。”
“孩儿在。”齐瑾逸垂着头,恭敬的应了一声。
齐鹤看着他,声音无比严厉的说了一句:“你可别让为父失望。”
齐瑾逸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攥紧拳头道:“孩儿绝不会让父亲失望。”
齐鹤脸色缓和了许多:“为父相信你,你这段时间安心处理皇上安排你的事情,今日之事为父会派人去查。”
“是,父亲。”
齐鹤看了他许久,才道:“你先去处理事情吧。”
齐瑾逸朝他行了一礼,道:“孩儿告退。”
书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齐鹤的眸子冷了下去,他绝不相信剑奴是走火入魔,今日之事绝对跟花兮微脱不了关系。
他起身,打开密室的门走了进去,在他进去的那一刻,密室门重新关上,就如同从未打开过一样。
而齐瑾逸出了书房后,第一时间找来自己的心腹问关于花苡的事情。
听说她半路被祁韧接住了,他的眸子冷了下去,但他眼下没时间去想这件事情。
三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他从小跟着剑奴长大,剑奴对他而言比父亲和母亲还亲近。
若他知道剑奴的死跟花兮微有关,必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思来想去,齐瑾逸还是决定吩咐身边的人暗中去查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所为。
………
傍晚时分。
花苡才坐着祁韧的马车回府,她原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做什么大事。
谁知道他只是带她去酒楼吃饭,听戏,还真是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回到蔷薇院,花苡看着手中刻有宋夏名字的腰牌,脑中回响在祁韧的话。
‘既然你这么喜欢宋夏,那我便将她送你,有了这腰牌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宋夏在看见她手中的腰牌时,脸上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上前半跪在她面前。
“宋夏见过主子。”
银勾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花苡刚想发问,院中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她蹙眉,也顾不得问这腰牌的事,起身出了屋子。
刚走到院中,就看见墙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花苡皱眉,快步走了过去,当看清那人的脸时间,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敲响了,花苡的眸子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