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寡言简直就是个妖精!!!
太会撩了!!!
初桐脸红着推搡贺寡言,“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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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往常,初桐换完衣服洗漱完就和贺寡言一起去了贺家老宅探望贺爷爷。
昨天晚上下了倾盆大雨,此刻天气阴沉沉的,沉的人心闷。
贺寡言的药很有效,初桐吃完后除了鼻子还有点塞,病已经几乎好了。
可能是因为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贺寡言今天开了车。
“初桐。”贺寡言唤她。
初桐看过去,贺寡言刚好转动方向盘,转了个弯。
贺寡言的脸真的很完美,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初桐是上帝,雕刻出贺寡言这样一张完美的脸,那么他一定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如同刀削般的轮廓,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明明每个人都有五官,为什么贺寡言的就那么好看?
无论是拆开看,合起来看,都一样丰神俊朗。
怎么看都看不厌。
他什么动作都是最好看的,似乎自带滤镜,自带美颜一般。
他用那双骨干分明的手转动方向盘,就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令初桐痴迷。
初桐的眼睛自动虚化了旁边的景色,衬得贺寡言愈发的清晰。
她的眼里只有他。
“初桐。”贺寡言没听到回复,又唤了一遍。
“唔。”初桐这才回神,看着贺寡言,突然又笑了笑。
就在昨天晚上,这个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向她表白了。
多么梦幻啊。
你暗恋了八年的男神,就在昨天晚上,向你表白了。
好像一个梦。
初桐如痴如醉的掐了自己一把,然后……疼的嗷嗷叫。
贺寡言立马把车停到一旁,看向初桐,皱着眉,眉眼间皆是担忧,“怎么了?”
初桐笑的傻乎乎的,“没事,就是感觉自己在做梦。”
贺寡言也忍俊不禁,弯了弯唇,随后继续开车。
初桐突然想起来贺寡言刚刚叫了她两声,“贺寡言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嗯,马上到爷爷家了,晚点跟你说。”贺寡言话音刚落,车便稳稳的停在了贺家老宅内。
既然贺寡言这样说了,那应该不是什么急事,“好。”
初桐跟在贺寡言的身后走进了贺家老宅。
平时在贺家老宅打扫卫生的柳妈在贺寡言和初桐进门之后都会跟她们打声招呼,可今天却一反常态,初桐进门之后没有听见柳妈跟她打招呼,甚至都没见柳妈的踪影。
一开始初桐只是以为柳妈有事没来,没怎么在意,可后来她发现,贺家老宅的所有照顾贺爷爷的人,全都不见了。
她心里一紧。
不会是贺爷爷出了什么事吧?
贺寡言也注意到了这点,深深的皱了皱眉。
还没走上贺爷爷所住的二楼,贺寡言就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说贺爷爷不小心踩空了楼梯,从楼上滚了下来。
贺寡言刚准备带初桐去医院,初桐突然听见了一声惊呼,好像是有人从楼上摔了下来的声音。
贺爷爷所住的医院离贺家老宅很远,就算是开车去也需要花费半个小时,现在去本来就快来不及了。
初桐皱眉思考了一下,“你先去医院探望贺爷爷吧,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然后再去医院找你。”
贺家老宅戒备森严,尽管宅内没人,可宅外依然有保镖在保护。
在贺家老宅是绝对安全的。
现在好像只能这么办了,贺寡言应下,“好。”
两个人分头行动,贺寡言去医院,初桐留在贺家老宅去查看那声惊呼的来源。
初桐往声源处走,却看到柳妈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
初桐心生疑惑,“柳妈?”
“初小姐,贺老爷有事找您。”柳妈毕恭毕敬的对初桐笑了笑。
依然是那样慈祥的笑,初桐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又有疑惑涌上了心头,“贺爷爷?可他不是摔伤了在医院吗?”
说完这句话,初桐便想通了。
想必是贺爷爷故意支开贺寡言,有什么话想单独跟她说吧。
柳妈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到初桐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就没有多此一举的解释了,站到楼梯旁边,给初桐让出了一条路,“请吧,初小姐,我带您去。”
初桐答了声好,便走上了楼梯,跟着柳妈走到了贺爷爷的房间。
果不其然,贺爷爷就杵着拐杖站在房间内,看到她来了之后,朝她笑了笑。
初桐也对着贺爷爷笑了笑。
她也不是个瞎子,也不是个傻子,贺爷爷这几天对她的好她都看得到,也记在了心里。
只不过初桐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是贺爷爷必须支开贺寡言,需要单独跟她聊的。
“丫头。”贺爷爷总喜欢这样叫初桐,“别傻站在门口,进来坐吧。”
初桐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贺爷爷的房间。
贺爷爷的房间就像一个单独的小套房一样,沙发茶几一应俱全。
贺爷爷坐到了茶几旁的凳子上,初桐则坐到了凳子对面的沙发上。
“丫头,你知道寡言得的是什么病吗?”贺爷爷对初桐的态度转变了许多,最初的时候是严肃,到了后来便越来越慈祥。
初桐的爷爷奶奶外婆外公去的比较早,所以家里只有初父初母初梓和她。
在初桐的印象里她的爷爷奶奶比较亲,特别是爷爷,所以她很喜欢爷爷这一辈的长辈。
她很喜欢贺爷爷。
只不过这次,贺爷爷虽很慈祥,但却有一种十分严肃的感觉。
初桐不禁肃然起敬,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我知道。”
贺爷爷移动了一下拐杖,“那你说说看。”
初桐沉默良久,才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肾……虚。”
贺爷爷被初桐逗笑了,“我就知道。”
初桐以为是贺爷爷不相信她说的话才单独把她叫到这里的,于是立马拍胸脯保证道:“贺爷爷您别担心,我那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就算贺寡言他一辈子躺在床上,我都愿意陪着他……”
小姑娘神情坚定,眼底的那份坚定不移,贺爷爷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笑了笑,“那他要是得的不是这个病呢?你想知道他当年离开的原因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