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候大驾了。”不知道安雨灵是听不出我话语里的威胁,还是她真的没把我放在眼里。
但是这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
是她自己上门来招惹我的,我不爱计较,但不代表我真的软弱可欺。
聂崇渊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出现过,我也乐得清静,从来不会主动去联系他。得了更多空闲我也好专心做我的事,好好赚钱。
这天一早我是被编辑电话吵醒的,刚一接听对面就急火火说道:“你在哪儿?我现在要见你。”
我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应该是她午休,虽然杂志社离这儿不远,但是午休不过一个半小时而已,她还要跑出来找我干什么?
不过我还是按时赴了约,“连蕉,这里。”看到她出现,我主动朝她招手。
她坐下要了一杯柠檬茶,等侍应走后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懵。
反应过来迅速拍开她,“虽然离婚了,但我还是个直的。”
连蕉白了我一眼,“姐也是钢铁直女一枚,你别肖想了。”她忽然正色道:“我这次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我听说你是净身出户?”
我点了点头,轻抿了手中咖啡望向窗外。
她蹙眉,“我知道你不想提关于他的事,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真特么渣。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身上还有钱没?要不要先去住我那里,我暂时包养你一段时间,等你下个月稿费……”
“第二件事呢?”关于净身出户的原因,我不愿回想,于是主动打断了她。
连蕉并不是个有太深心思的人,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看起来很精致的帖子,“我今天到公司的时候在办公桌上看见的,这也太不要脸了,我跟他好像并不是很熟吧,二婚请我参加个毛线球的婚礼,而且他是不知道我跟谁才是朋友吗?”
我用沉默代替回应。
“真是生气!”说着她就要去撕那张请帖。
我赶忙出手阻止了她,“既然人家都诚意邀请你了,撕请柬做什么?而且安雨灵也请了我呀,我也答应了她会去。”
连蕉一脸震惊,然后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摸了摸她自己的,“我说温小姐,你没发烧吧?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这……”
“就是因为欺负人到家门口了,难道还让我关着门由她为非作歹?”
连蕉忽然像是领会了什么,朝我露出狡黠的笑,“你是有什么丧尽天良的好计划吗?”
我佯装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什么叫我丧尽天良?我是真心祝福他们。”
连蕉“嘁”了一声,“我还不了解你?平时看起来一副善良无害的小白兔模样,那是没惹你发飙。上次因为着急逼你交稿,让你忘记关火把家里厨房烧了。结果你丫故意在插画不起眼的角落搞了点小动作,直到出版才被读者发现,害我扣工资。你要说让我相信你答应参加他们的婚礼是抱着祝福之心去的,那我还不如去相信老虎会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