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晨才睡,本来打算今天能够美美的去参加前夫和他小三的婚礼,但是美好的幻想破灭了,我现在挂着沉重的黑眼圈,比起国宝也就差个“萌”了。
而且又是睡在沙发上,我浑身疼得要命。
正在舒展筋骨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聂崇渊出现在门口。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以及反应不亚于见鬼。
“聂、聂先生,您怎么来了?”他太久没有来过,所以我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我出现是坏了你什么好事?”他似乎总喜欢这样深度解释别人话里的意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忽然又想起来自己房间里的确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而且看我现在的样子,黑眼圈,又浑身酸痛在做伸展运动。就算是个傻子也会轻易联系方到那种事。
我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聂先生,我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宴会要参加。”
“我来了你还想走?”
我心虚微笑道:“聂先生您花钱买的是我身,可不是我的人。从契约角度上来说,我更不认为我将自由也一并贩卖给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太虚了,所以在找借口这件事上,我忽然变得伶牙俐齿。
“早上好啊,我的大美人。”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背后突然钻了出来。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浑身如遭电击,全身石化。
聂崇渊微微侧了侧身子,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那个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却没想到聂崇渊出奇地平静,我缓缓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聂崇渊眼底里如霜般的冰冷,他虽然没有发怒,但是看我的眼神似是能将我生吞活剥。
“聂先生,您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先生,他昨晚喝多了突然闯进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门卡,但是他真的就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的,所以我根本就没察觉到门口的动静,一切都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男人忽然哈哈大笑,并且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
他似乎并不介意,而是看着我满眼笑意盈盈说道:“美人,你是不是有把事情越描越黑的本事?不过也无所谓,本来就是黑的,也不在乎描得更黑了。”
什么叫本来就是黑的?我昨晚本就没跟他发生过什么!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的解释,说这个男人喝多了,又说他拿着房卡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这不是越描越黑是什么?
我暗骂自己,要是我哪天死了一定是蠢死的。
“秦恺捷。”聂崇渊叫出了他的名字。
原来他们是认识的?我心中稍稍安了一些,要是认识的话,这位秦先生愿意为我作证,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聂崇渊忽然挥拳打在了那位秦先生脸上,场面相当血腥暴力,“是你自己找死。”
秦恺捷被打退两步,却依旧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她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