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条河红得像是鲜血一样,那条河竟然隐隐约约有一些腥臭味,仿佛是河水地下已经铺满了腐烂的尸体,让人觉得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与恐惧,因为那种腥臭的味道而恶心,也因为那些像是尸体一样的味道而感到恐惧,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味道。
神皇看着河水,还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很多让人觉得背后直冒冷汗,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神皇的那种耐人寻味的脸色都让人觉得细思恐极,仿佛是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而他本人也在不断地酝酿着什么让人觉得恐怖的阴谋,他很久以前埋下的很多伏笔,到了开始变化的时候了。
忽然间那一条河翻涌起来,腥臭味变得越来越重,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只是那种感觉可以告诉所有人,有什么并不怎么美好的东西要从那里出来,渐渐地,可以看见,白骨一样的东西从水里浮了上来,分辨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白骨,只是让人觉得害怕。
没有人说得清怎么会有这样的景象,神皇倒是不在看着那条河,他把头转到了那些人,生生死死,不断地厮杀,其中有一些白骨进入了鲜红的河水,随后,掀起了水花,翻涌了很久之后,再一次浮到了水面上,那些白骨在水里不断地扭曲,只听见一阵阵的爆裂声。
那些白骨慢慢的扭成了一种像是花一样的模样,神皇看着那些白骨,终于开口,“白骨生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让人觉得他是变态的怀念,那种深深的怀念,似乎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古老的感情,仿佛是一种很深的,已经刻到骨子里的痕迹。
可是听见的人,身体里都泛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寒冷,因为白骨生花。传说中,修罗狱之中,只有一种花,那是因为修罗狱实在是太过于肃杀,不曾看见任何的美丽的东西,终年死气沉沉,直到很久以后,不只是因为什么缘故,开始有了一些变化,一些算不上变化的变化。
传说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骨上面开出了花朵,虽然是白骨,但是还是终于有了花的出现,那时生机,也是希望,一种很是美丽的希望,没有人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是那很美,虽然事实上很是可怕,可是在修罗狱那种地方,很美,非常美,已经算是一种恩赐了。
可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白骨生花,代表着的是一种恐怖,修罗狱原本是不毛之地,那里的一切都是惩罚,也是折磨,但是在那里开始出现了生机,这是一种饶恕,他们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天道对修罗狱开始仁慈,所谓白骨生花,已经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天道饶恕了修罗狱中的所有生灵,这就代表,天意已经开始逆转,或许是患得患失,杞人忧天,但是事实的确如此,每一次白骨生花,都是一场人间惨剧,说不清道不明的人间惨剧,最后也全部都是悲剧收场,白骨生花已经变成了一种悲剧的代名词,代表着一种人间惨剧。
神皇的脸色带着一种轻视,似乎视众生为蝼蚁,并不怎么在意究竟会有什么是发生,白骨生花,神皇冷笑,的确是如此,白骨生花之后,修罗就已经有了进入轮回的机会,得到白骨生花,踏入其余五道轮回,无论是做人还是做畜生,怎么都是比这样的无休无止的厮杀要好得多。
白骨生花,只看见那些东西开始不断地生长渐渐地浮出水面,有白骨想要朝着这里跑过来。这是白骨生花,也是他们的超脱,他们的救赎,只要得到白骨生花,修罗狱并不是一个好地方,绝望,悲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会有任何的生灵愿意生存在那里。
没有修罗可以逃脱对于白骨生花的渴望,他们带着贪婪,不断地冲向河水,一时之间,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一些混乱,无论他们如何的想要得到白骨生花,却都没有办法靠近河水,仿佛是有什么屏障将他们给挡在了这里,他们怎么拼命都没有办法靠近哪里一步。
神皇看着这些儿呢,说不上是嘲笑,也说不上是怜悯,只是看着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仿佛他高高在上。只是一个看客罢了,他像是看戏一样地看着这些东西,似乎是他们的悲欢离合,对于他来说并不怎么重要,也没有什么人会在意。
“明明是得不到的东西,却偏偏如此渴望,趋之若鹜的,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未曾接触过,也就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惊天骗局,以为是什么救赎,可是到了最后却才知道,原来不过是饮鸩止渴,、到了最后,才知道原来就是一个卑劣的诡计,”
神皇看着那些东西,转过身,走到了花云旗的身边,花云旗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冷汗仍旧让他的一些细碎的头发沾到了额头上,看来已经有了效果,花云旗身体里的修罗狱的力量,已经开始渐渐地变得温顺了,似乎不再会变得即将冲破花云旗的经脉。
“看起来不错,很好,想必很快就可以解决了,这样很好。”神皇的脸色不也变得好看了很多,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冷冰冰的不屑于轻蔑,“用不了多久修罗狱的力量就会平息,届时你们离开,越远越好,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潜心修炼,将这种联系截断。”
“属下明白,只是神皇陛下,眼前这些混乱,不知要如何解决?”封君墨的眼睛转到了那些东西的身上,那些东西的锲而不舍的模样让封君墨觉得胆战心惊,“这些东西的执着,简直比心魔更为可怕,这帮东西要是在这闹起来,这没办法解决。”封君墨的话似乎都带着惧怕。
“无妨,贪婪这种东西,就像是大伙一样,终究会引火烧身,修罗,森罗族都是一样的,他们不过几个枯树枝罢了,引上了大火,终究还要被焚烧成了灰烬,不用在意,一团灰能掀出什么天?”神皇说的轻飘飘的,也只有他才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看着这些人,说这些话。
“属下知道了。”既然神皇已经如此说了,封君墨也就并不在意了,因为那个人是神皇,既然神皇已经如此说了,也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因为那个人是神皇,没有人可以怀疑神皇,也没有人有资格怀疑神皇,因为那个人是神皇,没有人可以反抗,没有人有资格怀疑。
那一片河水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殷红,仿佛是一种让人没有办法拒绝的诱惑,代表着解脱,代表着超脱,代表着可以进入其余的轮回,这是一种没有办法反抗的救赎,他们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惩罚,没有人愿意留下来,他们渴望的不过是离开。
神皇愿意给他们一个救赎,不过神皇并不是一个会很轻易地在这里给他们救赎,他并不在意这些人想做什么,他们有多可怜,有多在意,他最在意的只是他的目的,他想要达道自己的目的,至于其他的人,并不怎么在意,也不会真的在乎。仅此而已,在没有其他的可以说的。
剑意从姜星鸾的身后飞了出来,带着说不清楚的杀意,这些都是属于姜星鸾的杀意,姜星鸾的四周散发着血腥的气息,仿佛是那种说不出的血腥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之间,未曾见过,但是早就已经明白了的血腥气,很多人都知道,这是大修罗的气息,没有人见过,一眼就知道。
姜星鸾的眼睛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幽蓝色的光芒,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姜星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森,越来越可怕,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是怎么一回事,姜星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可怕,带着一种比神皇的脸色还可怕的感觉,没有人敢只是这种让人觉得惧怕的眼神,
“小妖孽,你竟敢镇做出这种数典忘祖,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丢尽了神宫的脸面,你······你······你这小妖孽小心五雷轰顶,天打雷劈。”那个人说的义愤填膺,情真意切,俗套的让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似乎是让人觉得这个人俗套的有一些烂,烂的让人觉得实在是恶心。
“数典忘祖,大逆不道,五雷轰顶,天打雷劈?我会怎么死的我并不知道,不过你们是怎么死的,我倒是可以看见,要不要我日后画出来,烧给诸位?”姜星鸾再一次挥剑,天地间的血气随着姜星鸾的剑意朝着那些人冲了过去,带着没有办法反抗的气息,冲向那些人。
“既然已经有人腐朽的无药可救,既然有人愿意看见棺材才落泪,撞到南墙才回头,我这个人呢,也是最喜欢成人之美的,既然你们你们觉得作壁上观是瓦全,那我就成全你们玉碎的心思。”从姜星鸾的脚下的土地开始不断的蔓延,一只只白骨一样的手开始从土地上蔓延出来,他们不断地生长,最后开出了花一样的东西,白骨生花,说起来还真是巧合,姜星鸾竟然做出了与神皇一样的举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白骨生花,是救赎,也是杀戮你们想要怎么怎么选呢?”姜星鸾的四周,艳红色的气息仿佛是丝线一样不断地蔓延,带着一种难以逃脱的感觉,似乎是一种伸入地狱之中的纠缠,没有人知道姜星鸾想要做什么,毕竟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白骨生花不断地蔓延,仿佛是一种很恐怕得病一样,不断地扩散,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的感觉,姜星鸾看着这些人,眼神平静的与神皇如出一辙,似乎同样的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大概毕竟是一脉相承,又有神皇亲自教导,姜星鸾终究与神皇还是有一些相像的地方的。
白骨生花上面开始出现血肉一样的东西,一丝一缕的东西开始在上面慢慢的生长,没有人会自动啊这究竟是一种怎样可怕的事,又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些都是姜星鸾的手段,他清楚,而且,并不在意,仿佛其实发生的事情,并不重要,没什么关系。
“白骨生花,血肉再生,这是天道的饶恕,也是天道的慈悲,不过,人心终究不是天意,人心代表不了天意,可是对于人来说,人心,才是天意,你们是想要怎样的天意呢?”姜星鸾的身后再一次出现宽大的羽翼,幽蓝色的火羽冲向这些人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气息。
“小妖孽,你迟早会遭报应的。”又是一个人对着姜星鸾怒吼,他们看不上姜星鸾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会探究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姜星鸾只是挡住他们的路的人,就如同神皇所说的人,挡路的人都要死,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姜星鸾对于他们来说都要死,一定要死。
姜星鸾也会让他们死,姜星鸾看着那些肉白骨的骷髅手,这些可是好东西,构建出的修罗狱只有原本的修罗狱的所有的凶戾之气,没有人知道姜星鸾想要做什么,姜星鸾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甚至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只是想做,他并不知道原因。
“你们竟然这么喜欢,那你们就这样的在这里吧。”姜星鸾很清楚,这里的东西与修罗狱并相像,这里只有阴森还有各种阴暗的感情,那种血腥让人没有办法反抗,白骨生花同样是带着修罗的绝望,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可以得到救赎的喜悦在其中,这些白骨生花,带着的力量,足以毁灭很多的事情。
姜星鸾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他并不着急,也并不在意,毕竟姜星鸾的目的远远不只是这些,凑过来不只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