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蟾蜍的双目久了,眼前的景物竟然出现了重影,天和地都有些晃动。
有问题!看来这不是普通的物件。
信潇伸手去触碰,就在碰到它的一瞬间,:咻的一声,从蟾蜍嘴巴中吐出一只利箭,这箭头被磨得及其锋利,上面散发着青紫色的光芒,整个箭身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可是威力却不容小觑。
信潇反应极快那寒箭却还是贴着信潇的脸颊飞了出去,一道光闪过快的让人看不清楚,只听见细微一声寒箭直直被信潇躲过穿透门框插在外面的柱子上。
而信潇的一缕头发也被齐齐射断纷纷扬扬飘落在地上。
这物件居然这么阴毒。
暗处老卢头听到声响在暗处死死的盯住信潇,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该碰的东西别碰。”
说着走到柱子前巧妙的握住箭柄拔了出来,随即扔在了他那种满莲花的水缸之中。
信潇倚在门框边上再无其他动作,他死死的盯着老卢头,这个人身上有比杀手更可怕的气息,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会隐蔽在这样一个简陋的院子里,做着木匠的活儿。
而这几起几落发生在几息之间,秦淮和丁大婶根本毫无察觉。秦淮选好了家具又选了几张图纸来订做,付了成品的钱款和图纸的定金之后秦淮也没有再停留。
走出门那一刻,大门“砰”的一声自动关起。
丁大婶一个酿锵,被吓了一跳,她撇嘴暗骂道:“活该这老头不挣钱,这死脾气,有钱的主哪会受得了,但凡能改改他那脾气也不会住这破院子。”
信潇扭头看着深闭的大门,怕是那老头是故意而为之呢?
那老头的力气,沉稳的步伐和气息普通人可是看不出来。更何况他的手也是十分奇怪,他早就听杀手说过,东洋有种术叫做易容。
只是能把身体的骨骼一起变化的还真是少之又少,但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云国,还真是藏龙卧虎。
呵,有意思。
他盯着前面的秦淮,露出玩味的笑容,好像有她在以后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似乎,还不错。
送别了丁婶秦淮也终于从她的唠唠叨叨的声音中解脱出来。
宅子中秦淮请的人干活也是十分利落,这么一小会功夫大厅和屋里屋外的杂物已经被腾空了。
看着面前的家具她笑道:“又得去叫丁婶了。”她要把这家具分给大家,这些家具就算不是自己用卖出去也能换一些银两。
秦淮想到这对着信潇问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去不去?”
不出秦淮所料,信潇摇摇头,他才不出去呢。
他刚刚发现了点新鲜的玩意。
他勾起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有意思。
他缓缓走到一片种着竹子的墙角,这里的痕迹被掩盖的很好,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这里被动过手脚。
信潇伸手在墙角挖七泥土来,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坑洞。
越挖越兴奋,他闻到一股泥土的腥味,那是乱葬岗的泥土才会有的味道。
果不其然,他的手指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一根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