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白景国说起了京城流言,才皱起了眉头。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白柳儿听到之后脸色涨得通红,尤其是听到她跟宇文峭私会的事情,更是怒不可遏。
她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风流诚信的纨绔子弟?
当场,她气炸了,怒道:“那些贱民是不是有病?我跟宇文峭又没有关系,凭什么这么毁我清白!”
听着白柳儿怒极之后的口无遮拦,气得他再次扬起了手:“贱民?谁叫你这么说的?他们是贱民,那你是什么?”
王爱君立马上前把他的手给摁了回去,“消消气,现在不是骂孩子的时候,要想想怎么挽回柳儿的声誉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挽回?”白景国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只能让柳儿身边的红梅顶罪了,就说她爱慕上了宇文峭,自知身份低贱所以偷了柳儿的香囊伪装成柳儿的身份接近他。”
王爱君想了一下,编出一套说辞:“可是宇文峭却发现了红梅的真实身份,在纠缠不清的时候,红梅失手杀死了宇文峭。”
白景国对于一个丫头的死活不感兴趣,如果能够保住这个女儿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死罪,红梅如何甘愿认罪?”
王爱君冷冷一笑:“夫君放心,红梅的卖身契本就是死契,而且她家中还有五个弟弟跟重病的母亲,还有一个断了腿的爹……”
“这样的人,很好拿捏。”
一个无辜的丫头,就这样被潦草地注定了绝望的未来。
对于权贵来说,丫头,不过是一个可打可杀的奴隶而已。
而身为白柳儿的贴身丫头,自然少不了做威做福。
死,也不算无辜。
“小姐,你在想着什么?”看着走神的白璃,小九上前,担忧地说:“是奴婢这次的任务没有完成吗?”
白璃摇头,安抚着她:“不,你做得太好了,效果好到出乎我的意料。”
小九圆圆的眼睛之中铺满了疑惑:“这不是好事吗?可是小姐你好像并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只有一件事情想不太明白。
留言的效果,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们应该还做不到这种效果才对。
好像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助了她一把。
因为这件事情,白柳儿安份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白景国或许是对这个女儿失望了,也或许是认真看待嫡庶有别的问题,把白璃认祖归宗的仪式提到了明面上。
选了一个日子,要向所有人宣布她白璃的身份。
并且给了白璃大把的银票,让她去街上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相比以前,十分的大方。
白璃当然没有拒绝,这送上门的银票,不要白不要。
首饰,字画,古玩……只要是看上眼的白璃就没有客气的。
“咦?小姐,那不是五小姐吗?”
小九眼尖地发现远处一男一女走进了茶楼,其中一个满脸春色羞意的女人,不就是白兰儿?
顺着小九的目光看去,白璃愣了一下,释然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