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茶。”白璃轻轻一笑:“这茶楼别有风味,今天本小姐带你来长长见识。”
小九嘀咕了一声:“怕不是小姐也是第一次来。”
“你胆子越发大了,敢折我的台?”
“明明是小姐自己没找到台阶下,不能怪奴婢。”
就像是壁虎一样,趴在门边隔着一道门,听着外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墨修远原本平静又绝望的脸庞瞬间露出了笑容。
微微一笑,似春风化雨。
燕柏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面,喝着酒,看着好友做着这些蠢事。
谁又能够想得到凶名威吓天下的九千岁,在面对心仪女子时竟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一怒,横尸遍野。
唯有面对心仪女子时,他眉宇温柔淡然,似笼着迷离的江南烟雨。
“这么想见她,何不光明正大地出现见一面?”燕柏无语地看着墨修远那如少女怀春般的作态,移开了视线。
这样的墨修远,他不认识。
墨修远眼底有着几分的黯淡。
他又如何不想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可是他不能。
他的出现只能带来仇家与杀戮。
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平静又安稳的生活,他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对天下人宣示:她白璃是我墨修远的女人。
燕柏摇了摇头
在朝堂之中,墨修远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在感情的面前,他苍白得像个毛头小子,小心得让人心疼。
白璃找了一个挨着宇文深跟白兰儿的包厢,让小九把守房门之后,她一个轻身一纵,就直接消失在了窗户的边缘。
白璃潜入了隔壁的阳台,蹲了下来,躲在角落偷听着二人之间的交谈。
白兰儿主动地起身给宇文深倒了一杯茶,脸上露出了温和又害羞的表情:“深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本该是你却变成了峭哥。”
宇文深脸上不再是平时的温柔,眼底,是蕴藏着风暴。
紧抿着唇,也是难掩怒意。
“给白柳儿下药之后,你为何不看着她等我过来?如果不是她杀了宇文峭,岂不让宇文峭捡了一个便宜?”
偷听的白璃惊了一下,这一切竟然是宇文深背后指使的?
白兰儿拉着宇文深的手,目光自责:“对不起深哥哥,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我也没有想到峭哥也横插一脚。”白兰儿眼底深藏着试探:“深哥哥,你后来跟白柳儿一起出来,没有发生什么吧?”
宇文深弯起精致的唇角,唇角的弧度温柔到毫升无温度,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看着脚边挣扎的蝼蚁。
反手握住了白兰儿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傻兰儿,我让你毁她清白只是为了利用她,怎么可能会真的跟她发生什么?”
白兰儿激动又害羞地看着男人吻着她的指尖,整张小脸像桃花一样鲜红:“深哥哥,你别这样。”
宇文深目光迷离又专注地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兰儿,等我除掉宇文崖之后,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