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快打开看看呀!”看着白遥手放在上面就没有了动作,刘兮兮有点着急了,“你也怕了吗?要不我们还是不打开了吧!总觉得心里面慌慌的。”话是这么说,手却覆盖在了白遥的手上,捂着她的手用力的一掀,闭着眼睛大声的尖叫着。
白遥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听见刘兮兮叫她也跟着叫了起来,只是眼睛没有闭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别,别叫了,你睁开眼睛看看。”白遥把东西放好,拉着刘兮兮的手,一片冰凉,胆小就是胆小,好奇心还这么重,给她捂了一会儿。
“是什么呀!”声音有点颤抖,她本来是不怕的,谁知道遥遥也跟着她一起叫,叫的声音比她还大,她就怕了,总觉得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敢睁开眼睛。
“你自己看嘛!”觉得这样的刘兮兮真是可爱的她想笑,怕的要死还死要面子强撑着好奇。
“你说呀!”
白遥偏不告诉她,难得有戏弄她的机会,“你自己看啦!会是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哦!”
“白遥,你说不说!!!”听着刘兮兮的语气有点暴露,白遥拿起她的手放到了盒子里面,“什么感觉?”
“冰冰凉凉的,是什么东西?蛇吗?”有白遥的手握着自己,刘兮兮不怕了,任由她牵着,但是想到是蛇,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下身子,觉得有点恶心。
“你睁开眼睛看就知道了呀!”
“……”
“摸都摸了,你还怕些什么!”白遥真是有点无语了。
“硬硬的,不是蛇。”
“当然不是蛇了,是你喜欢的。”不想和她绕圈子,白遥直接把她的脸掰了过来强迫她睁开了眼睛。
“……这……这是翡翠琉璃霜。”翠绿水润的两个娃娃,不正是在糖茶旧舍看到的那个吗?“怎么会在这里?”
刘兮兮拿起来爱不释手的看着,“哇哇哇,这在阳光下看,简直就是极品呀!你看这颜色,色泽均匀,翠绿翠绿的,比春天的嫩芽都好看,还有这娃娃的面部表情,厉害了哦!雕工真是厉害呀!”越看越喜欢。
这要比那天黑灯瞎火的好看得不知道多少倍。
“其他三个呢?”有了这个的出现刘兮兮对另外三个箱子更感兴趣了。
“你自己打开看吧!”
看到那个的第一眼,白遥就知道为什么对这木盒子有种熟悉感了,因为和她摸过的那把木制钥匙质感是一模一样的,对于剩下的三件物品她心中有了数,看不看对她没有多大影响,只是是谁派人送过来的,为什么要送给她,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的,她认识的人吗?会是谁?各种问题都冒了出来,头疼着。
“哇哇哇,衣服,衣服,遥遥快看看呀!那件衣服,还有那个矛,我说适合做手镯的那个矛,我去,四颗夜明珠,怎么这么大,快有鸡蛋大小了吧!”刘兮兮看着这些兴奋着,一件件拿起来又看又摸的,根本没空想别的事情。
“这些在阳光下看,真是越看越喜欢呀!摸在手中沁凉沁凉的,舒服死了,你拿着也摸摸。”说着把两个娃娃的玉器放到了白遥的手中,“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呀!”
“嗯,这玉品质极好,人戴久了会养人也养玉。”白遥看着说到。
“可惜呀可惜,这都是大件,根本不适合戴在身上顶多放在家里面藏着,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藏在家里面在增值也不知道能有多少,这谁呀!是送你的还是想要你帮他保管呀!”刘兮兮惋惜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白遥也在苦苦的思索会是谁呢!
“管他是谁,送你了就是你的,只是你要这样拿到教室里面去吗?”刘兮兮看着四个盒子问道。
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到教室万一引起了轰动怎么办?要是不小心磕到碰到,这可是没有人能赔的起呀!
“放到储藏柜里面去,等放学了我在拿走。”想了一下后白遥说到。
“可以,是个好办法。”刘兮兮也赞同这个主意。
原本想着只是迟到一会儿的结果一整节课都缺席了。
“少主,您吩咐的东西已经送到了,只是……”
“怎么了?她没有要?”
“不是。”
“那是什么?”
“不是她本人来取的,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人也出现在了您给的照片中,您说过的,只要照片中的任何一个人来拿都可以的。”
“嗯,那还有什么问题?”
“只是在那女生到来的时候遇上了一批人。”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您吩咐的要安全无误的送到她手中,可是她这一路走来并不安全,有许多黑衣人围绕在她身边,三番四次的对她出手,幸好她身后有人护着也没有出什么事情,为了防止出现失误,属下贸然的对黑衣人出手了。”
“这又是遭惹了什么麻烦?”周弄味有点头疼,难道是自己留下的祸患,不可能,“有查一下那些人是什么人吗?”
“没来得及查,一回来就禀告您了。”
“知道了,你下去调查一下吧!”
“是。”
那人退下,之前还想问他一下接收人会是什么表情的现在看来是刘兮兮接收的,那就没什么表情了,按照她的个性抱着东西就走,才不管是谁送的,里面是什么东西,连送东西的人都不会多看一眼。
她究竟是谁?是有人要杀她还是绑架她或者是别的,会是他派人下的手吗?又是谁在保护她,白遥没有出现是不是也遭遇了同样的不测?是沈清阳在保护她们吗?沈家的掌权人,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原本只是想带她们游玩一下想不到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牵扯的人物越来越多问越来越复杂,顾韩笙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刘兮兮和白遥也没有弄清楚,这H市到底是卧虎藏龙呀!
“废物,一群废物,让你们捉个女学生都捉不回来。”蒋立止咆哮着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本来她落单了,正准备下手谁知道出来了两个人,和他们纠缠了一会儿,眼看能得手了又一个人出现,那人手段狠辣,招招直命要害,在校园里面不能施展不开,我们只能撤退了。”为首的人说着。
“是谁?是谁在护着她!”蒋立止想不明白,又有谁掺和进了这场战役中来,顾家的小子和沈家的吗?呵!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他们能护他到什么时候呢!拿不到有利的筹码只能看其他了。
“我的哥哥们呢!他们已经去医院了吗?”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踏出家门。”
“呵呵,都不动,他们这是想做什么?甘愿把这位子让出去?”
“属下猜想,他们应该是都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如果蒋老爷子没有死,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挨骂的,甚至会被收回权利,他们三个手中可都是实权,如果交了出去连在蒋家立足的势力都没有了。”
“如果老爷子真的挂了呢?”蒋立止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想听听他说一下另外一种情况。
“如果真的挂了,蒋进酒在哪里?必定也是在医院里面,他应该得到了老爷子给的掌权人信物,领头的人第一个对上他,光是信物就能被压一头,是承认还是不承认,都难以抉择,后面的人就会见机行事,怎么看第一个人都是不好的。”
“我也想到了这点,我大哥他不是联系了长老们吗?情况怎么样?”
“各长老们也没有举动,看来都是作壁上观。”
“一群群的老狐狸。”蒋立止咬牙切齿的说着,“他们不动我们动,走去医院?”
“不行的,我们不能先有行动。”那人阻止着。
“难道一直这样等下去吗?我不服气,为什么老头子要把这个位子给那个臭小子,他一个乳臭未干,什么都不懂的小子能怎么掌管我们蒋家的命脉,不被他玩死就不错了,他从来就是偏袒他的,我们这几个儿子在他眼中和外人没有两样。”蒋立止不甘心,为什么从小他就得不到他的喜欢,他就比蒋进酒大了七岁而已,处处让着他,他想让他抱抱自己都不能够,可是他却能哄着蒋进酒入睡,他想不明白到底谁才是他的儿子。
“不光你一个人不服气,其他几人也是不甘心的,大爷筹谋了那么多年他不可能让一个毛头小子骑在他头上的,还有二爷,别看他妖里妖气,他对这个位子也是有很大的野心,三爷就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蒋进酒的存在,这个位子必定是他的,他手上有实权,掌握着的都是蒋家门下的实业,拥护者和听命者数量不是大爷和二爷能抗衡的。四爷,我们稍安勿躁,再等等,只要我们沉住气,这个蒋家就是你的了。”那人劝说着,让蒋立止冷静下来,不要冲动。
四爷一切都好,有头脑有计谋,手段也是厉害的,巧舌如簧,能乱人心智,唯一的缺点就是听不得蒋进酒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就像是控制他身体里面魔鬼的咒语,只要你念出这三个字,他那魔鬼就被放了出来,像现在这样。
根深蒂固的执念谁都不能化解。
“四爷,二爷动了。”有人进来汇报着。
“二哥动了?”
“是的,二爷出门了,您派下去的盯住三个爷的人,二爷那边发了信息过来。”
“他去医院?”
“不是,方向不是医院的方向,是……”
“是什么?说……”
“是季长老家。”
“他去季长老家做什么?”这消息一点用都没有,“难道是想带着季长老去医院?”自言自语的在客厅里面踱着步,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和季长老的关系不是很好,去他家做什么?”问着之前那人。
“他虽然和季长老关系不好,可季长老是老爷子的心腹,最忠诚的下属,让他带头去医院,不管老头子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关系,二爷想的就是多。”
“呵,不过是怕引火烧身,季长老会听二哥的说辞去医院吗?毕竟之前老爷子就说了,没有他的召令谁都不准去医院,所以这长达半年之久没有一个长老,门下人去医院过。”
“今非昔比了,他们这些长老们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谁是掌权人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考验一种抉择。”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找一个长老作为帮手?”
“这件事急不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察看老爷子到底情况如何,他真的如外界说的那样去了,四爷,你确实要尽快找位可靠的帮手了。”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希望老头子不要死,活得越长久让我准备的充分一些。”
“话不能这样说,有能力的人,不管多长时间,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你要相信那个位子在蒋家没有谁比你更适合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我们静观其变,不急不急,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听了这番话,蒋立止果然静了下来,坐在了椅子上悠闲的喝起了茶来。
“先生,你说我三哥和大哥这时候在做什么?”
“想必,他们也都和您一样,坐在家中喝着茶水等待着消息。”
“这个第一我就不做了,但是最后我也不想做,有二哥去医院的消息立马回传给我。”对着身边的黑衣人说着。
“是的。”
“先生,您觉得这茶怎么样?”
“这茶甚好,口齿留香呀!泡的时间刚刚好才有这样的效果。”
“是呀!这火候我可是时刻都盯着的,生怕错过了分毫,这香味就出不来了。”
“四爷这样有心,当然能如愿以偿。”
“那就借先生吉言了。”说着又引了一口,心中很是痛快。
他苦等了这么久终于要迎来结果了。
不知道外面的天是如何,晴空万一,蓝天白云,还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出去瞧一瞧,只是时候还不到,等……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四爷定当夙愿得偿。”
“只要我能登上那个位子,先生,我的左右两边必定有你的一袭之位。”
“在下就在这里提前恭喜四爷了,也多谢四爷的厚爱。”
远眺这外面,蒋立止的嘴角咧了起来,一抹笑深入心底,好像他已经登上了那个位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