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到声音,抬眼向上看,心里一震:康王来到夜市,这可是重大消息。
“消息不实,不收钱。”
容天冥向老道,“我刚才看到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她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你说我去哪里能找到她。”
老年人听到康王殿下说的像胡话,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他仔细看了看康王的眼睛,眼里闪过一抹精芒:康王双眸明亮,里面有一丝伤感,传说他曾为逝去王妃而悲痛万分,也许因此留下了痕迹。
他脑子清醒,说话清晰明了,思维一点都不乱,他若是看到了死亡的人冰冷的双目,他所看到的这个人一定还活着,可能是他得到的消息有误,误以为他已经离世。
“这位公子,你说的死亡的人还活着,你去他常出现的地方就会找到的他。”
容天冥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些故作高明的人,自诩是消息灵通,其实都是些只会说一些好听话之人,说好听的好得到赏钱,死去的人,怎么还会活着?怎么你找到他。
他若是说我在梦中能见到她,还比较可信。
“海风,给他赏钱。”
老人见康王怀疑他的判断,他摆手,“公子找到那个人的时候,再给赏钱。”
海风向周围一看,眼里一片茫然,“王妃娘娘在哪里?”
这时。
在海风目光扫过到的地方,有一个穿黑斗篷的人,离开了一个做小糖人的摊位,手里握着五个小糖人,提着灯笼快速向前走。
忽然,她前后各三个黑衣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夏初云,你说我没钱雇好凶手,上次雇的凶手太次了,你这回看看我雇的凶手怎么样。”
“上一回,我雇的凶手,把你认错了,耽误你死,误了你去阎王报道了时辰,这一次,本郡主亲自来认你,送你归天。”
“上!”
夏初云听到沈怡菲狂叫,没言语,她眉头一动,眼底划过一抹算计:哼送我归天,你花的钱还不够!
沈怡菲你是来让我送你归天!
周围有六个人,最弱的就是站在你旁边的这个人,最强的人站在我身后,远水解不了近渴。
夏初云一甩手,向六个人中最强的人扔去手中的灯笼,旋身取了最弱人的剑,同时一脚踢飞张牙舞爪的碧桃。
手中之剑,向身后一扫,模划沈怡菲的肚子,她唇角勾起一丝凶狠:我把你一肚子坏水放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
“当!”
夏初云手中剑被大力格挡开,振得她手指发麻,她抬头一看,心里一震:我靠!容天冥?!
你早不来,晚不来,我动手防御杀敌时,你才来,你来的真是好巧。
这样你就可以,判我为凶手,判沈怡菲真正的雇凶人为无辜者了。
你向来不辨是非,今日的所作所为也不奇怪。
可恼的是,我“死”之后你痛苦得吐血,你演的真是好像啊,骗取了我家主仆好多人的眼泪。
你说什么,这一世只有我一个女人,再也不会娶其他的女人,切!说的全是谎言。
这话还没有凉透,就陪着沈怡菲来逛夜市,居然还一起你们买孩子的玩物,还顺便除掉我。
幸好,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会为我的死而伤心,不然,会被你骗的好惨。
夏初云越想心里面越冷,她提剑一横,直取容天冥的腹部:让你感受一下来自未来的击剑和夏家剑法组合的威力。
容天冥见寒光一闪,一股寒气直奔自己腹部而来,他冰眸一闪:好奇怪的剑法,这个女子是谁,为何要杀沈怡菲?
他立剑挡住剑锋,厉喝,“何人在此,搅闹夜市,杀人行凶!你已无处可逃,束手就擒,饶你不死!”
沈怡菲见王爷依然爱恋着她,不顾危险出手救她,她眼底闪过一抹恶毒:哼,王爷不知道和他对战的人是夏初云,我要把夏初云说成是凶徒,让王爷杀了她。
“王爷,他们这些人是来杀云姐姐的天狗派杀手,天狗派杀手一旦接了任务,必须要杀死人才算罢休,他们没有杀死云姐姐,就要来杀死我。”
容天冥看到眼前的女子剑法诡异,他冰眸寒光一闪:这个女子的剑法虽然奇妙,却刚刚学成,剑术上相当生疏,不灵活,不过胆子倒是挺大,敢和我较量。
沈怡菲胡说八道,天狗派杀手绝不会派这样剑术生疏的杀手来杀人。
她是何人?为何对沈怡菲下手?
他横扫一剑,削掉女子头上的帽子,看到女子的容貌,心里一惊:夏初云?不对,她是穆婷。
难怪她刚才用的剑法中有夏家剑法的剑路。
沈怡菲的声音又响起,“原来是云姐姐哦,云姐姐假冒天狗派杀手来杀我,幸好王爷伴在我的身边,不然,云姐姐明天你就要被抓进大牢,砍头了。”
“云姐姐,你假死就是为了假冒天狗派杀手来杀我吗?我告诉你,你死了这个心吧,由王爷保护我,你不会得手的。”
夏初云听到沈怡菲故意气她的话,淡淡挑眉,唇角勾起一丝讥讽:沈怡菲颠倒是非,容天冥是非不分,他俩真是天生一对。
不过,除了容天冥,这周围还有别的人,这些人有权知道真相。
“沈怡菲,你雇凶杀人,屡败屡雇,你已经杀死了五姑娘,因我长的和她像,你也不放过。”
“康王殿下,你的女人雇凶杀人,你看得很有瘾是吧?那你就继续看下去,你不惩罚凶手,自有人会惩罚的。”
容天冥听到你的女人几个字,心里一寒:夏初云离世,穆婷继续叫沈怡菲为我的女人。穆婷继承了夏淑云的医术,连她对我的恶意称呼,都一块继承了。
“本王的女人只有一个,是本王的王妃,穆婷你不要胡言乱语。”
沈怡菲立即接过话头,“过几天,我就是康王妃了,是王爷的唯一女人,云姐姐,你是不是很羡慕。”
夏初云发出一声冷笑:可笑,谁是康王妃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着我的面说什么?
谁稀罕关心你们那些乱糟糟的事情。
她一看手中的糖人,见糖人早已没有了,只剩了五根棒子,她把棒子扔到地上,心里很不自在:五个糖人分别给五个家里的人做的,五个人都拿着糖人一起吃,其乐融融。
如今糖人却成了五个棒子,让我感到五个人前途诡异莫测,有不好的感觉。
虽然,我不迷信,心里却有了一些让我不舒服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