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指的是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的,例如殴打、捆绑、禁闭、残害或者其他手段对家庭成员从身体、精神、姓……等方面进行残害和摧残的行为!”
“譬如说,你对我的禁足、精神上的辱骂,这些都算!而不仅仅是你所以为的动手打了!”
“还包括你现在对我的颐指气使!”
“阎泽,你对人动手可以,别人对你动手不行。你这叫双标——双重标准!”
话说完了,她歪着头,问:“高高在上的尊贵九皇子,你这种身份的人,特别喜欢双标。事实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阎泽听她把自己炮轰了一顿,也不生气,倒觉得很新鲜:“小润儿,你在跟为夫讲人权。是这么意思没错吧?”
瞧瞧这男人多聪明啊,一点就通!师润理直气壮地道:“难道不应该吗?我不给天下人讲人权,我就给我自己讲!”
“这是要与为夫争夺家中地位?”阎泽又问。
再次一语中的!
师润一怔。
突然有种感觉,事情往自己不太掌控的方向发展?
但,她又想不出来,阎泽会从哪一方面切入,辩驳她的话?
阎泽顶着那红肿的脸,侧头面向她,唇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意,轻柔地问:“夫人,我们尚未圆房呢。要不,今晚先把你该做的事,给做了?将丈夫伺候舒服了,什么话都好说。以后再来讲夫妻地位,你看如何?”
师润:“!!!”
她直接把他的话过滤成:今晚先把你给做了!
虽然她的想法有点邪恶,但几乎能肯定,他真的就是那个意思!
“你退后做什么?”阎泽侧着头听她的动静,问:“我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师润确实退后了,她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没出息,怕他干什么?上辈子的五年,虽然折磨得厉害,但也没真的把你弄死!而且,现在我还这么胖,他不过是口头上说说而已。瞎子不看颜值,总也摸得出来!”
她果断转移话题:“不知道司意的进展如何了?”
阎泽竟也顺着她的意思,冷笑:“你不讲人权了?那我们就来说司意。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的能耐一流。楚江虽然警觉,却万万耍不过司意的花样。”
师润撇嘴,实诚地为司意鸣不平:“司意为人也算正派,怎么就是忽悠人的能耐一流了?”
话音落,室内空气陡然静下来。
沉默片刻,阎泽轻声问:“你在我面前,给司意说话?”
“说实话不行吗?”师润咽了咽唾沫,又退了一步。
阎泽面容越发沉冷下来:“师润,要不要本公子提醒你,你如今是个有夫之妇?”
师润一个现代人,对他哪怕有五年的心理阴影,却委实不能接受这种说法:“有夫之妇怎么了?难不成嫁了人的女人,就不能说实话了?”
“看来,师家没怎么教三从四德啊?”阎泽拧着眉心,一副要亲自调教她的样子。
师润看了一眼彼此之间的距离,感觉暂时还是安全的。
她也不畏惧,把心里话说出口:“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那不过是男人为了束缚女人,怕女人比自己优秀、甚至爬到自己上头去的一个压迫手段!”
她又朝门口处移了一步,盯着阎泽的眉目,心里:只要他大怒起来,我就要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