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书容读了高中,但没接触过这些事,在加上眼睛里只有楚飞,倒是显得有些呆萌。
“所以啊。”
白了楚飞一眼,石书容小心翼翼的缩着身子,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开楚飞的手,反正石书容很清楚,自己这辈子都是楚飞哥的人了,想到这石书容是小心翼翼看着四周有没有路过的人呢。
楚飞继续道。
“所以我才沿用外乡人的办法,这些外乡做生意的人,别的不说,用的方子那必然都是最完善的,我只用在其中改动一点,就能完美的避免所有问题。”
“地我全收了,按照租期两年期,两年内这些地都是我的,愿意帮我种地的,按劳动力给工钱,统一的工钱制度下,福利相同他们不会心里不舒服,而且还保证了这些地想种什么,完全由我做主。”
“哥,你可真聪明。”石书容红着脸夸奖道。
“哥。”石书容贝齿磕动,脸上写满了紧张:“不要在这里了。”
“嗯?”楚飞也是吊着胆子的,生怕石书容生气,可以听这话楚飞眼睛立刻亮了,一把将石书容抱在怀里,靠近石书容的耳边,热浪刮在石书容的耳朵上:“那去哪里……”
“去……湖边……”石书容死死的搂着楚飞,声音颤抖的直抓男人的心窝窝。
可就在这里。
“各位乡民,各位乡民注意了啊,我是马成贵,我是马成贵,下午六点,村委开大会,各家各户全部都要到场,最起码每一家都要叫一个代表过来!”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了马成贵的声音。
这大喇叭平日里也就晚上七点会开始播放新闻,那声音是围绕整个村,不管在哪都能听见。
“我在重复一遍啊,他妈的全部都要到场啊,这他妈忽悠我……”
“哥。”石书容猛地惊醒,一把推开了楚飞,同时拼命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大喇叭的声音,楚飞是又气又无奈,马成贵这老狐狸看来是想明白了啊,居然直接大喇叭开了,这是好事,但这混蛋就不能晚一点么……。
“走。”楚飞心气不顺,这到嘴的肉舔了一口,还没咬呢,脑海能放过那肚子里的馋虫可不答应。
“去湖边!!!!”
“哥,办正事要紧。”石书容红着脸打了一下楚飞。
“那就是正事。”楚飞呲了呲牙,不由分说的一把扛起石书容。
“哥,你放我下来!”石书容吓了一跳。
突然。
“哟,这大白天抱媳妇上炕头的架势,怎么着啊。”陈广权这狗腿子一听大喇叭,那是跑断腿似的过来了,正好看见扛着石书容的楚飞。
“小书容啊,这咋回事啊,叔在这,是不是这楚飞硬拉着你要去哪里啊。”陈广权眼珠子一转,很显然,这话就是有引导性的。
“哼,才没有。”石书容拍打了一下楚飞,跳下来哼了一声。
以前石野瘫了,石书容一家子过得艰难,这陈广权可没有一点帮助不少,所以石书容对陈广权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没有啊,呵呵呵呵。”陈广权咧嘴一笑,似乎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有些不爽,但楚飞现在在村里的架势陈广权也不敢惹,眯着眼睛一笑:“楚飞,你家平日里不是都不响应嘛,怎么,这一次大喇叭响了,来这么快啊。”
“呵呵,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们家不响应啊,我们怎么可能不响应村里呢,瞎说。”楚飞乐呵呵一笑。
“瞎说就该打嘴。”石书容气呼呼的道。
陈广权这戴高帽子的脏手段,就是那嘴巴起了主导作用。
“呵呵,这不可能打,这会叫的人不咬人,但难免有例外啊,被咬了怎么办啊。”楚飞嘿嘿一笑。
“你们……”陈广权脸一黑:“呵呵,年轻人,积点口德,尤其是你楚飞,别以为你抱着大腿了,但这里可是村子里。”
说完陈广权大摇大摆的就进向着村委走去,心里已经盘算接下来怎么整治楚飞了,刚好自己又想了几条计策,绝对可以帮马成贵来对付楚飞。
可陈广权不知道的是,马成贵现在正在赶往村委,而且是和马小军一起,正在商量怎么完好的帮楚飞搞得这件事。
眨眼间,下午五点。
村委的大教堂里,大帷幕下面摆着一拍桌子椅子,而其中是一排排的座椅。
这玩意还是二十多年前修的,平日里一年都用不了几次。
换句话说,除了零钱,基本不用这里。
“喂喂喂,喂喂喂。”马成贵拿着红布包着的麦克风,时不时喂一声,而旁边楚飞和石书容就在那里打情骂俏呢。
“哼,这他娘的到底是我干事还是你楚飞小子干事啊,老子也是中了邪了,哼,反正你这赔了亏得是你,要是啥都没干出来,你等着全家被人嘲笑吧。”马成贵心想,当然更多的是一种心态上的不舒服,毕竟自己管了几十年的村子,突然冒了一条龙出来,这龙还多少有些蔑视自己的权威,偏偏自己还得……。
“村子。”陈广权笑眯眯的靠过来,那鞋拔子脸靠得非常近,正沉思的马成贵一瞧这脸就是吓了一跳。
“靠!”马成贵一瞪眼。
“咋了?”陈广权一愣。
“你他妈自己长得什么卵样子你你不知道啊,靠我这么近吓我一跳。”马成贵破口大骂,旋即叼着烟:“咋了?”
“嘿嘿嘿,村长。”陈广权斜楞一眼楚飞,歪着嘴道:“村长,我昨天仔细的探察了,咱们只要这样,这样,嘿嘿嘿,这楚飞一家就完咯。”
陈广权说完笑的很开心,就等着领赏了,可没想到迎来的就是马成贵的一瞪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