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露出的一角上面,分明记载着一堆他不认识的文字,虽然金牙苏不认识这些文字,但是他却是知道,这种文字,正是古篆体文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寻来全不费功夫啊。
金牙苏当即大喜道:“这位,兄弟,哦不,同志,这竹简我收了,您看这价钱……”金牙苏本身是想喊兄弟的,可看对方这一身的打扮,分明就是一位知识分子,当下的知识分子都比较喜欢互相成同志,你称兄弟,对方可能会不高兴的,就急忙改了口。
那中年人似乎沉默了一下,便很痛快的说道:“价钱方面您看着办,只是如果您能研究出这里面的内容的话,还希望告知于我。”
金牙苏琢磨了一下,这简直太合适了,至于这里面的内容,以他的聪明才智,那还不很快就能研究出来么,于是,他用了一个很合理的价格收下了这份竹简,当然了,这价格还是压了不少,金牙苏对此倒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毕竟,他可是一个商人,再说了,压下来的价钱,就权当是研究经费了。
找到了古篆体文字的东西后,金牙苏兴奋的跑回了铺子,先用了一份拓印纸将竹简上面的文字全部拓印了下来,便开始研究了起来,可这一研究,金牙苏却发现,这古篆体文字简直是晦涩难懂,复杂程度不亚于那些古代小国的特殊文字载体,这让他十分的头疼。
并且,金牙苏的书房里面关于古篆体文字的记载资料十分稀少,根本无法去进行对照,一直研究到了半夜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就暂时放弃了。
怀着激动地心情,金牙苏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下午,这一天,金牙苏穿上了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将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又戴上了一副上午刚买来的金框眼睛,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十分的满意,这一副打扮可够斯文了,都说知识分子就喜欢知识分子,自己这么一副高档知识分子的打扮,怎么也能让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
到了下午一点的时候,那个女同志果真如约的来了,而且十分的准时,几乎就是踩着点走进的铺子,金牙苏一看对方来了,便急忙热情的迎了上去,说道:
“您这可算是来了,东西我已经弄到了,您过过目?”
那女同志似乎对金牙苏的一身打扮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一听到东西已经弄好,便十分高兴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辛苦您了,就这四个字,让金牙苏的心里面都乐开了花,将那竹简递过去后,女同志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虽然她翻看的比较急,但却十分注意手法,生怕弄坏了那竹简,那种手法,金牙苏在熟悉不过了,用他的话说就是:
“我一看她那种手法就知道,她要么是个有门有派专业倒斗的,要么,就是专业考古的。”
金牙苏继续讲述道,那女同志一开始看的还很是兴奋,到后来,眉头开始紧皱了起来,随后,她便抬头问金牙苏懂不懂古篆体文字,金牙苏怎么可能说不懂呢,毕竟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要是说懂了,最后却不懂,那更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于是,他便说道:“略懂一二。”
女同志非常开心的告诉他,自己是一位考古学者,对于古篆体特别的痴迷,还主动想交下金牙苏这个朋友,希望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一起探讨一下古篆体文字,并且,她还告诉金牙苏,像是这种古篆体的文物,如果还有的话,她都要。
金牙苏一听这话,心里面别提有多高兴了,急忙点头称是,后来,金牙苏变和这位女同志成为了朋友,还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叫做袁英花,在考古研究所工作,是一位研究员,金牙苏在之后的日子里面就开始特别关注起带有古篆体文字的古玩,无论是地下出来的明器还是明面上流通的古玩,他都收购,而袁英花也每隔几天就会过来一次,带走那些古物,价钱上面虽然金牙苏已经给了成本价,但对方却似乎丝毫不差钱,每次都多给金牙苏一些,还告诉他,做朋友就不要计较这些,金牙苏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
同时,金牙苏在那段日子里,开始疯狂的研究起了古篆体文字,他通过关系和花钱收购,弄到了大量的古篆体文字资料,他本来就聪明,在加上自己本身的经验,没过多久,就对古篆体有了一定的认知,并且越研究,越深透,很快,金牙苏也开始有了一些兴趣,他发现,这些古篆体文字里面,总能记录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是宝藏之类的秘闻。
金牙苏越研究越觉得,这古篆体文字似乎不是一种古代人书写的文字载体,更像是一种密码,文字密码,听到金牙苏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也有些心惊,便问道:
“文字密码?可如果是文字密码的话,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文学资料和古物上面有这种文字,那如果是一种密码的话,不应该会流通啊?”
金牙苏抿了一口茶水,便说道:“按理来说,古篆体文字虽然冷门,但并不代表没有文献流出,反而也有不少的零碎文献和古物流传着,可是,你有没有真正的解读那些古篆体文字,我们所能看见的文献资料都是被那些前辈们翻译过来的,可是,他们是从哪里翻译过来的呢,那些原文字又是最初记载在哪里的呢?这些,我们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古物上面的古篆体无论记载了多少个文字,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些文字,都是秘闻,也就是说……”
我大脑急转,不禁接过话道:“也就是说,那些写出古篆体文字,并将它们记录在古物或者古书上的人,都是懂得或者说掌握这种文字密码的人。”
金牙苏笑着点了点头,他继续告诉我,就在他发现了一个秘密的时候,袁英花也找到了他,他便急忙将这个发现告诉了袁英花,用他的话说就是,博得美人一笑。
袁英花一开始却是露出了有些吃惊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详细的询问了金牙苏到底是怎么回事,金牙苏就告诉了袁英花,说那卷竹简里面记载的古篆体文字,他已经基本破解了,里面的内容竟然是一幅文字地图。
我听到文字地图这四个字后,心里也泛起了震惊,不过,很快我就压了下去,不让金牙苏看出来我的心理变化,好在,金牙苏一直沉浸在回忆当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他继续说道:
“那里面记载的地图位置,竟然是罗布泊。”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金牙苏,只听他继续说着,罗布泊,号称我国的死亡之湖,那时候,罗布泊还没有完全的干涸,但是金牙苏却是知道,那里是一个死亡之地,无数人前去那里都没有再出来过,如果说那里有宝藏,金牙苏是相信的,因为那里的传说太多了,但凡是传说多的地方,必定有着它不为人知的秘密。
金牙苏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袁英花,而袁英花也十分的高兴,她高兴了,金牙苏也就高兴,但十分可惜的是,这竹简是残缺的,应该还有一部分内容,而那残缺的部分内容却是十分关键的,袁英花求助金牙苏,希望他能把剩下的内容找到,这可难坏了金牙苏,不过,他却不会说出来。
于是,金牙苏开始找寻那位卖他竹简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曾经也说过,如果破译出那竹简的内容希望能告知他,金牙苏这也算是兑现承诺了,可是,那中年人却在也没有来过他的铺子,于是,金牙苏开始发动人手,描述着那中年人的样子开始寻找,但在偌大的京城内,却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可事实无常,就在金牙苏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中年人出现了,而且是来到了他的铺子内,金牙苏十分兴奋的起身去迎接,并告诉他那竹简的破译消息,那中年人似乎十分的意外,可当得知那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中年人却变得很是淡定。
金牙苏问他,剩下的部分他有没有信息,他十分的想得到,本身,金牙苏是没有什么希望得到的,如果能有剩下的内容,中年人也就不会只给他残卷了,可意外的是,那中年人竟然告诉金牙苏,他知道那剩下残卷的消息。
金牙苏十分吃惊,便急忙去询问,中年人便告诉金牙苏,剩下的残卷不在他手里,而是在一所博物馆内,这让金牙苏更加的吃惊,于是,金牙苏便问这中年人贵姓,中年人告诉他,自己姓林,叫林可望。
“什么?!”我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