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不过是里面的小喽啰,用上我们的人,马上就叫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云双听到惊疑不定,她回头看看张九尘,又看看竹里烟,“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能轻轻松松查到文哥的底细不说,还能把他之后的命运都决定了。
其实云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他们说话举止感觉好中二。
不过在人家的地盘,一切有人家做主,他只是一个客人,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再怎么说,人家也救了她。
“你们放心,只要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我是不会举报你们的。”
说着还做了一个我保证的动作。
张九尘觉得好笑,最后把解释的机会让给竹里烟,自己抱着猫出去了。
张岩出门的时候,还给他们贴心地把门关好。
“老大,去临川过的怎么样?”
他可是知道张九尘度过了一个刺激的夜晚,临川晚上下雨发洪水,让他自己也跟着提心吊胆,后来一想想张九尘是谁,继续呼呼大睡去了。
张九尘瞥了他一眼,“你早干嘛去了,我现在都回来了,还需要你的关心。”
张岩嘿嘿一笑,知道自己有些马后炮,“那肯定是没得我关心人的分,有人家们明小姐千里迢迢去找你,肯定比我的关心靠谱多了。”
“知道就好,滚蛋。”
张岩哪里愿意走啊,“不是,你还没说事情呢!”
张九尘走在走廊上,迎面走过来的女人,带着一股子劣质香水的气味,很刺鼻。
她显而易见是十分激动,连路都不好好走,到了张九尘旁边,歪着身子就要往人身上倒。
可惜张九尘此时并不想怜香惜玉,鼻子太遭罪了,往张岩那边躲了躲。
只听到扑通一声,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木质地板就是这点不好,稍微大点的动静就教前后左右都听到了。
张岩虽然很想笑,但良好的素养让他克制住了。
张九尘还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弯着腰打了一个喷嚏,之后还没完,等那女人再看他的时候,又打了一个。
掏出手帕擦了擦,那女人已经跑的没有影了。
“走了?”
张岩,“还不走,等着呗羞辱哦,真是太惨了,没想到遇到一个闻不惯香水的,她估计要有心理阴影了。”
“不至于,”说着又打了一个喷嚏,“就是香水,要么买贵一点的,要么就不要用,真佩服她自己居然闻的下去。”
“我们继续说吧。”张九尘揉了揉鼻子,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为数不多需要害怕的对象,简直堪比生化武器。
“有德叔说的那个人,是个老阿婆,和有德叔有着一些联系,从她嘴里,我只知道那户人家其实是姓张。”
说着一双眼睛盯着张岩,无声地指责他办事不牢靠。
“咳咳,这个谁也不想的,我记得明明是商啊。”
“别狡辩了,反正这个线索断了,老太太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其实只要不是商家,一切都好说。
不然查了那么久,突然告诉自己,其实要查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又该难受了。
“还有一本相册,要给有德叔送过去,你先去影印一份,给临川的老太太送一份,然后把影印本给有德叔。”
再怎么也是人家自己留下来的回忆,张九尘这样安排也是皆大欢喜。
“嗯,我这就去。”
“等等。”张九尘叫住要走的张岩,“你还是等等,我估计竹里烟马上要找我去找那个文哥,你看看谁能带个路,找到那人就行。”
这个自然是小问题,张岩叫了一个小弟,转身就走了。
张九尘在推门进去,里面的两人各做一方。
他们看到张九尘仿佛是看到了救星。
“你可算来了,”云双开口说道,“你这个兄弟真的,口才特别好,叫我佩服。”
张九尘很诧异,毕竟竹里烟和口才这两个字是完全不不搭的。
“我真的是最秃噜了。”竹里烟马上自己开始为自己开脱。
“你体谅一下,大少爷就是跟没有断奶一样,没办法的事。”
遇到会说话的,云双也不挑。
虽然竹里烟是真的能瞎扯,但她大致也知道一些竹里烟的家庭情况。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人居然还腰缠万贯,怎么没有背包别人坑死?
这个张九尘有话说,概因竹家掌权的不是他,不然实在够呛。
张九尘说完,马上直奔主题,“刚刚你也听到了一点,这个人在别人的地盘上倒货,肯定是要教训的,我估计你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至于检查什么东西,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东西都懂了,心知肚明便好。
“那既然这样,我和双双去医院,你去找那个混蛋。”竹里烟自告奋勇,他要去的医院封闭性强,也不会有人暴露消息。
云双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这么叫我的,我们好像还不是很熟吧?”
竹里烟讨好地笑笑,那么大个个子,笑的跟个傻子似的,看的格外滑稽。
“你看我们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难道还不够熟吗?”
胡搅蛮缠地,让云双拿他也没有办法。
本来还很郁闷的心情,此刻早就被他搅浑了。
张九尘看着拌嘴瞪了两人,觉得自己还是有当红娘的潜质。
啧,他在想些什么。
“那我麻烦一点,自己去跑一趟了。”
“辛苦你了,可以给我留一下,居然敢算计双双,绝对要他好看。”
张九尘很明白,这人之所以现在不去,明摆着是要和云双培养感情。
他摇着头,走了出去,没有去看云双那稍微有些泛红的耳根。
在门口和张岩碰了一个头,张九尘也没有进去里面。
上次进去了一趟,不是很喜欢里面的氛围。
门面修的很气派,但是也没搞什么好事。
“喂,你要不要来看看?”
站在街对面,场子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商问情如今有些焦头烂额,好几个小人在背后琢磨他的好事,他需要时时刻刻关注着。
“你不是有手下么,你自己下手吧,敢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说的好听,最后难道不是我的事?”
商问情能开这么多年的场子,少有出事,不得不说,管束得当占了很大一部分,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不是我说,那人胆子再大,还是要掂量一下有没有能力,你那个朋友估计是被人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