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和小柯去找最殊决斗,不出意外的又被打成了猪头,和子由一向是在旁边看热闹,反正他们这些事情,他也是插不进去的,如果他非要插进去的话,那结果就是他们三个都一起被打成猪头。
“我是个聪明人,我不能去和他们一般见识。”
和子由觉得最殊和自己从前认识的完全不一样了,曾经的最殊多么的冷酷无情啊,说要如何便是如何,完全没有人觉得他会老老实实地呆着,当然,之前他也是表现得很符合他的性格,行动之时完全没有顾忌。
现在最殊总是追着小柯和姑苏折磨,也算得上是转移了火力,至少其他人都表示自己松了一口气。
如果当时最殊之前和姜月一起离开了会怎么样?和子由对于姜月的了解并不多,但是看在最殊他们对于姜月的不舍看来,他应该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这样的人离开了,当然是有很多人需要他,之前是担心他会做些什么,但各方面的反应表示,他不做些什么才是遗憾呢。
有的时候和子由会认为姜月这样的行为是很潇洒,但是自从上一次任符偷偷瞒着自己去了战场之后,那种担心的感觉,他是不想再体会到了。
如果这个人是他就无所谓,但如果需要担心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越少越好。
曾经,他是一个潇洒的少年,后来他变成了潇洒少年的老父亲。
“好啦,这样的事情你们不是已经受过很多次了吗?不用我每次都来安慰你们了吧。”
虽然和子由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是它是最殊的手下,但是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他那一副死人脸的样子,莫名的让姑苏他们很能信任。
但是和子由表示,你们还是千万别信任我了,还是去找别人吧,我需要休息需要冷静。
但姑苏他们必然不会同意,所以他们在最殊那里一次次失败之后,又一次是在和子由这里寻找安慰,并且他们又一次次的失败了。
任符最近还是挺安静的,一直都是乖乖的并没有找他麻烦,和子由想,现在自己唯一的麻烦就是姑苏和小柯了。
帮姑苏和小柯上药的时候,和子由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合再留在此地了,如果自己留在此地的话,可以预知以后肯定还有很多麻烦事情要发生。
“对对对,得赶紧把任符那小子找回来!”
当然,如果任符要留下来的话,那自己就一个人离开,反正如果他再这样待下去的话,很有可能就是要疯狂的节奏了。
“小柯这个孩子倒是可塑之才,就这样把他交给最殊和姑苏两个小疯子,似乎有点不太厚道。”
和子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良心有一点痛,但是仔细想想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算不上有良心这种东西,然后便瞬间释然了。
为什么你没有良心啊!曾经有人这么骂过他的,那个人之前和他一起投靠在最殊手下,但显然他这个谴责别人没有良心的人,最后运气还不太好,居然没能够挺住那些天外来客的袭击,大家一起做后援,但是他就这么倒霉,就比别人先走一步。
和子由觉得,他之所以能够活该疑遗千年遗这么久,可能也和自己的良心不多有关。
可就在和子由不堪重负,准备一逃了之的时候,姜月居然传递回来了信息。
这对于众人来说无异于一颗重大炸弹,至少以最殊为中心的众人,都觉得自己周围的气氛,悄悄地变了。
姜月寄来了一封信,而这封信现在就在最殊的桌子上摆着,看上去像是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当然,将要爆炸的不是这份封可怜无辜的信件,而是坐在他旁边的人。
“怎么,怎么了?这封信里面写了什么?”
在姑苏又一次找上门的时候,最殊第一次没有出手把他打成个猪头。
“姜月来信了,我也有权利看的!”
虽然畏惧最殊的拳头,但姑苏还是勇敢地说出声了。
“那你就去看吧。”最殊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一种奇异的笑容,让人看了心中发慌。
姑苏顿时有一种自己狗眼已瞎的错觉,所以,求求你赶紧住口吧!
姑苏一时间突然想要大喊,但在最殊诡异地的微笑之下,他坚强的挺住了。
“展信安,当你们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我即将要回来了,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因为我将带给你们新的希望!”
虽然这封信件来得很不容易,但信件的内容确实在很短。不过其中的丰富信息已经很明显了。
“姜月要回来了!”
姑苏觉得有些不真实,姜月之前不是说了,这一次出去,可能要很久之后才能够回来吗?他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了?这就确实是令人十分惊喜了。
“他说他要回来了,那到底还有多久呀!”
“那我们要做点什么准备?办个接风宴好不好?”
姑苏在这一刻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和最殊的恩怨,只觉得因为姜月即将回来而满心欢喜。
最殊之前很讨厌姑苏这样一惊一乍,很不稳重的样子,但是他的心却和他一样,所以便能够理解了。
“这封信的来历十分遥远,我之前已经问了信使了,他们说了,姜月确实就在他们那里。”
而且他们的主人已经答应和姜月合作了,所以姜月这一次真的超水平完成任务了!
“我去接他!”最殊保持着原来的笑意很久,终于一拍板,下定了决心。
反正他在这里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还不如出去走走,而且最近那两个小娃娃,还有姑苏和小柯都已经表示自己不不堪重负了,所以最殊说走就走,放下就去抓着那信使启程了。
“带上我一起啊!”
姑苏追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到。
“你老老实实地修炼,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功力大成的话,我就和姜月一起打爆你的头,好好带着你师弟!”
最殊毫不留情地踢开了姑苏。
他们很快就会再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