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把沈向晚怎么样?真是笑话!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歌子卿语气淡淡,手上更加用力。
沈向晚哀嚎一声,周围这么多人,她实在拉不下面子,脸都快拧巴在一起了,还在叫骂,“你就是一个村姑,我沈府可不是吃素的,你……”
她话都没说完,怎料歌子卿手上一用力,沈向晚的手臂还是脱臼了,她最烦与人啰嗦。。
“贱人!我杀了你!”沈向晚得到自由,手臂却无法使力,她痛得脸色通红。
歌子卿轻飘飘的道:“我给过你机会。”
她懒得和沈向晚耽搁下去,既然不愿意道歉,那就付出代价,这很公平。
沈向晚没想到歌子卿的武力值这么高,对着身后的随从骂了几一句,“你们都是死的吗?本小姐被欺负了看不见吗?还不给我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沈向晚话音落下,身后的随从立刻按照吩咐对歌子卿靠近。
歌子卿跃跃欲试,正欲大展身手,围观的人群里突然被开出了一条道路,一道玄色身影走了出来。
川叙白从人群中走出,二话不说来到歌子卿身边,将人拉到身后,看着沈向晚,语气冰冷,“本王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
这话如同一根刺扎进沈向晚的心里,他们才认识多久,川叙白竟然就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
“叙白哥哥,你看看我的手臂,都是这个女人弄的,你怎的还护着她?”沈向晚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伸出手想去拉川叙白的衣袖。
川叙白忙侧身避开,好似她身上有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叙白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向晚哽咽了一句,泪水啪嗒嗒的往下掉,神情十分悲伤。
川叙白嫌恶的看着她,语气一点都不客气,仍然没有丝毫的温度,“本王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沈小姐你是聋了不成?日后见了子卿你也给本王绕着走!”
沈向晚越发的难以置信,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川叙白堂堂白王,居然为了歌子卿一个从乡下回来的小丫头训斥她!
“叙白哥哥,分明是她有错在先,你训斥我作甚!我就比不上这个野丫头吗?”沈向晚越发不服气,手臂上的疼痛也让她心中怒火更甚,说话几乎是在咆哮。
川叙白很是自然的将女主的腰身揽过,霸道的为她出头,“子卿不管做什么事,都有本王在她身后,与她比起来,你根本入不了本王的眼。”
歌子卿被他揽着腰,感觉很不自然,挣扎着想要避开,谁知川叙白一点都不愿意放开。
她看着眼前的沈向晚悲愤交加,心里有一种出气了的感觉。
她今日虽未搭理沈向晚的话,却也不喜她口中一口一个羞辱自己的词,如今见她模样,也出了几分气。
思及此,她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沈小姐,我若是你,就早些回去找个大夫将手臂给接上,耽误久了,可就有后遗症了。”
她这话看似是在提醒,实际上又在沈向晚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今日主动找麻烦的人是她,受伤的人也是她,实在丢人现眼。
“叙白哥哥,我会向你证明,我比她好无数倍!”
说完,沈向晚恶狠狠的瞪了歌子卿一眼,转身就跑走了。
被喜欢的人当街拒绝,还如此羞辱,她实在没脸再待下去。
沈向晚都跑了,她的人自然不敢再多留,都跟着沈向晚跑远了。
周围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女主的周围只剩下川叙白一个人,她此时才发现,川叙白身旁,竟然连个护卫都没带着,是独自来见她的。
“那女人以前就时常纠缠本王,今日这一番拒绝,只怕是恨上你了,可要为夫为你解决?”川叙白一改之前的冷漠,脑袋向歌子卿这边倾斜了些,轻声询问她一句。
微微扬起的嘴角无不说明他的心情还不错。
歌子卿嘴角抽了抽,这个男人看见自己被人记恨就这么高兴是吧?
“一切皆由白王而起,殿下若要解决,并非是帮我,而是给自己善后。”歌子卿白他一眼,潇洒的向前走去,根本不将身后的川叙白放在眼里。
川叙白也不在意,笑着跟了上去,假意思索片刻,才道:“如此说来,我确实不该出手,当是夫人为我剪断桃花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向晚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川叙白给打断了,“不过若是夫人有任何需要为夫出手的地方,为夫一定义不容辞。好了,夫人,你走了这么久也不见得回,我难得相见,走,为夫带你买东西去!”川叙白轻笑着扯起歌子卿的手,不待她反应过来,拉着人就到了她之前看上的东西旁,把那个小穗子买了下来。
什么叫难得相见,还走了这么久,难道他们不是昨日才分别的吗?
歌子卿本是不愿与他同行,随后又想起自己被沈向晚给记恨上了,日后定然是少不了麻烦事,而这一切都是拜川叙白所赐,她索要一些利息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她没有反对川叙白掏银子付钱,给自己找来这么一个大麻烦,不过就是一点银两,她也当用得起!
在街道上逛了一整日,她几乎将整个集市转了个遍,今日,她就像一块香饽饽,走到哪里都被人热情对待,只因为她不管多看什么一眼,她身后的男人都会立刻掏腰包付银子。
直到快入夜,歌子卿才意犹未尽,看着川叙白临时雇的小厮都快拿不下了,她才说道:“殿下,我玩够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她伸手想去拿小厮手中的东西,却被川叙白给拦住了,“夫人别急,为夫自当送你回去。”
反正都一起忘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歌子卿索性直接应下,“那便麻烦殿下了。”
倒不是她害怕一个人回去,只是这么多东西,有人帮她搬回去,总比她自己搬回去要好,小厮是川叙白雇的,她没道理留下小厮让川叙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