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江总。”唐森姗姗来迟,推开门时,恭恭敬敬地鞠躬。
陆离微微点头,唐森环视了一圈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饶是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也有些不自在,转了一圈之后还是坐在我旁边。
“江总,这都是什么来头?”期间,他小心翼翼观察着,问我。
我微微叹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叮嘱道,“别说错话就行。”
他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陆离目光落在我身上,“江氏字芯片技术上有些不足之处,正好可以靠我们补足,另外,江氏在柒城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更好地帮我们做宣传和发行。”
凯文惊讶,“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
说实话,一开始,陆离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过,对于陆离做的决定,我从不拒绝,他在商场上混迹多年,见过的大风大浪比我要多的多,总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我笑道,“已经签过合同了。”
凯文倒没这么惊讶了,淡淡道,“还挺迅速。”
他们两个人简单聊了一会儿,就开始喝酒谈事,我觉得无聊,径直走了出去,正巧这个时候婉宁也回来了,悄咪|咪地把我拉到一旁。
神秘兮兮的,“今天你们去哪里玩了?怎么 晨晨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刚才和他说话,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我抬眼朝着沉沉的方向看过去,他正在和顾西洲两个人安静地吃东西,叹了口气,“今天遇到梁季晨他们了。”
“什么!”婉宁一声尖叫,引得很多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桐城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出来玩的吧,话说,梁季晨好像又给女人接盘了。”
“正常。”婉宁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看着我,“梁季晨这样没主见的人,估计也是他妈的主意。”
“那个女人穿的不错,看起来有点小钱。”我回想着那个女人的装扮。
婉宁噘嘴,“看吧,有钱人,一开始坑你,见你坑不了了,就把我们和晨晨踢出去,这样的人,将来死的时候都恨不得让人把票子都随她去!”
她生气道。
我淡淡地没回应。
那边,讨论了有段时间的人也出来了,顾西洲慌忙上去推人,凯文 背着手,有意思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你的品位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对了,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江思什么?他人呢?我还想好好看看被你认可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伸着头开始找那个人,“我看看,你说,他是一个贵公子一样的人。”
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忽的,他被人拉了一把,是顾西洲。
顾西洲压低了声音,“江先生两年前就去世了。”
凯文哑了,半天没说话,摸着自己的脖颈,有些许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有人说话,他干脆缓和气氛,“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们不谈了,谈点别的吧!小兄弟,喝点酒不?”
他把酒杯神像顾西洲。
顾西洲连连拒绝 ,“不了,我今天开车。”
“啧,这有什么,我在柏林的时候喝酒开车是常事。”
我眉头挑着眉,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举报了。
简直是人类的巨大耻辱。
他说笑着往林一边去了,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凯文不是有意提起江思齐的,从前我和江思齐的关系不过,后来也没在面前提过江思齐。”
说实话,我倒没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只是有些好奇,“你从哪里搞到的这样一个活宝?”
活泼地有些过头。
“从前在学校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在研究智能芯片方面有着突出的成就,就把他招进来了。”
陆离上的学校在欧洲也是首屈一指的,从这里毕业的学生都基本上有着极好的前途和实力。
我笑笑,“挺没心没肺的。”
那边,唐森正在被一群人灌酒,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不好意思不喝,一杯接着一杯,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脸上飘着红,很长时间才缓过来,朝我走来,“江总,敬您一杯。”
陆离替我挡了酒,“喝牛奶就好。”
唐森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还好,还好,这个忘记了没事,江总交代我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没说就行了!”
我瞬间心尖一颤,想把他支开的时候,陆离困惑着,“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
我心里悬着一块大石头,立马到,“没事没事,就是公司里的一点小事而已。”
陆离皱着眉头,随即舒缓,“嗯。”
话音刚落,唐森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什么 公司里的事情,明明就是你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让我帮你管着公司!江总,你这记性不行啊!”
我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唐森还没意识到他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荒唐事。
身后,阴阴的声音响起 ,“离开一段时间。”
“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哥,事情——”
我提心吊胆地转过身去,陆离的脸色已经不复刚才的温柔,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抹阴影,明星地心情落了下来。
“呦,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宁瑶瑶拍了拍我的肩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啊,喝酒啊!”
陆离没理她,推着轮椅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跟我出来。”
他压低声音,我低着头。
“诶,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喝酒啊,吃东西啊!”宁瑶瑶想要跟上来,被陆离一记凶狠的眼神给给吓回去了,没敢动。
就连顾西洲都没敢出来。
外面暖风习习,我的心跳跃不止。
“准备背着我去什么地方?”
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生气的感觉,但是我知道陆离生气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再骗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凝着他,目光里揉着情深,“哥,当初,我的那个肾是牧南行的。”
“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