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目光落在百度上的照片时,我整个人被怔住了,这个人不是……
“江舟,她——”秦楚想解释却被我打断了,“我见过她。”
这下子连秦楚自己都傻眼了,“你见过?”
我肯定的点头,“见过,在柏林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还问过哥——陆离,不过他说我没有兄弟姐妹!”
当时只是匆匆一面,现在我已经确定了,这个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翻版的我。
我追着问,“她到底是谁?”
秦楚低下头,很明显就是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又看了一眼牧南行,我猜他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牧南行拿起了手机,也在看东西。
好吧——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想告诉我。
我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她是我妹妹还是姐姐?”
秦楚见瞒不下去了,把手机放在一边,沉沉地叹气道,“这件事情不好说,很复杂,有些事情必须等你自己想起来才知道,要是我们随便给你传达消息的话,只会是让你心思更乱,更加不利,说不定,现在你就会不相信我们。”
“我——”我没再说话,秦楚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他翘起二郎腿,“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从陆离那里离开的吧?”
“是也不是,很复杂,你还是不要知道了。”我用他的话反呛了他,并且叮嘱道,“你不会告诉他的吧 ?”
“我告诉他干什么?”秦墨爬到了他身上,弄的他浑身痒痒的,秦楚一脚把他撩了下去,“我和他的关系还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也是,要是真的这么好的话,现在我就已经收到哥哥的电话了。
我忽然无厘头想到了一件事情,“你们听说过李尔里德吗?”
“李尔里德?”陆离把这几个字在嘴里嚼了两遍随后摇头,“没听说过,怎么了?”
许久没有说过话的牧南行缓缓开口,“李尔里德,目前世界上最伟大的催眠术师 ,可以对人催眠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不过目前他应该是被德国的情报组织给收入麾下了?怎么突然提到这件事情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催眠术可以封住一个人的记忆吗?”
听到这里,牧南行和秦楚同时一惊,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随即沉默了,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地方。
“舟舟,你确定?”
确定吗?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知道,只是觉得。”
秦楚倒不这么觉得,“要说他用这个给你治疗还说得过去,其他就说不过去了,陆离我没深交,但我知道陆离不是那种会滥用催眠术的人,况且,除了治疗之外,他没有其他理由封住你的记忆。”
是吗?
算了,有些事情说了他也不会明白,倒不如不说了。
“再说。”牧南行收起了手机,“不要放心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祭拜。”
“祭拜?”秦楚的眉头闪过一丝光亮。
是啊,江思齐已经离开两年了。
时间过的可真快,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c国一段时间,结果一切都变了。
那些他在乎的,他唯一眷恋的东西,全部消失了干净。
思及此,他心里一阵怅惘。
要说他还有什么牵挂放不下的话,应该就是江舟和他的母亲了。
江舟啊——这个小姑娘蠢蠢的,总是会吃亏。
还有母亲的大仇没报,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楚墨!
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背上的伤口又在隐隐开始痛了,两年前的手术刀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楚墨这个混蛋干下的丧心病狂的事情。
要不是江思齐,他两年前就死了 。
江思齐就是这样,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能伸出一只手来帮助他,那天他被楚墨围在了破旧的工厂里,是江思齐的人及时赶到了,可他还是中弹了。
一颗子弹冰冷地穿透了他的心肺,要不是陆离鬼医圣手,他只怕是没了。
只是醒来之后,江思齐却没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
秦楚是一个感性的人,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他不愿意让江舟看到,转身背对着她。
也算是自欺欺人。
保护好江舟也算是他对江思齐的报答吧……
明明没有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有些冷,干脆缩紧了毛毯。
时间过地很快很快,睁眼闭眼的功夫又是新的一天,我是被一阵阵地饭香叫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了房间桌上摆满了吃的!还都是双人份的。
我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眼花了,使劲揉着眼睛,难不成是自己太饿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是时,牧南行端着热牛奶进来,看我起来了,招呼我道,“起来刷牙吃饭……”
阳光渡在他的脸上别有一番风味,正是我想要的那份味道,我缩着肩朝他甜甜一笑,还没来得及说好的时候,秦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冲在我的面前,“什么好吃的?”
牧南行护食,“没有你的份,狗粮吃不吃?”
我被牧南行逗得合不拢嘴,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他开起玩笑来也是这么有趣,我跟着道,“这叫三人行,必有一狗!”
话音还没落,只听见牧南行的一声低笑浅浅地透入我的耳膜。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我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我和牧南行——
我顿时尴尬地无地自容,该死,被他给套进去了,秦楚的脸色有些不悦,我赶忙找补,“三人行,必有一狗,我们三个人,加上秦墨,不是正好吗?三人一狗。”
有些东西,越是解释就越说明问题。
牧南行的笑意愈发嚣张,秦楚的脸也更黑了。
为了赔罪,我还特地把自己的早饭给了秦楚一点,谁知道还没送出去,就被牧南行半道截住了 ,把自己的那一份给了秦楚。
这个男人,占有欲还挺强的。
大概所有的男人都差不多。
吃完收拾好了东西,牧南行定好了去墓园的车。
我们三个一起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服务员,看到两男一女一起出来的时候,脸上明显一副想歪了的样子。
我尴尬地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脚下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