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我还是觉得这个人不太行,骄傲,自恋,若是之后名声出问题,对我们公司的影响会很大。”徐枫再一次暗示道。
陆离脚步停住,问:“流程要走多久?”
“一个月。”
“够了。”
一个时间,他得解决完这件事情。
“对了,这件事情不要和江舟说。”
徐枫“哦”了一声才觉得不对劲,他和江舟压根没有工作上的往来,几乎不会有交集,陆总为什么要这么谨慎地提醒他?
他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也没问。
路上来来往往行人不少,徐枫的手机也没有停过,无一例外都是女朋友发来的。
他想接,又怕陆离责怪,心里焦灼的不行。
“怎么了?”徐枫的心情都写在脸上,陆离自然注意到了。
徐枫有些尴尬,挠着头发,“没事,就是女朋友一直打电话来,今天是5.20。”
原本今天说好了今天晚上和女朋友一起度过的,没想到临时有工作,防不胜防。
“5.20?”陆离后知后觉,微微一笑,“那你先走吧。”
“谢谢陆总。”
徐枫走的时候,步子像是走在云上一样飘的。
原来今天是五二零。
也是他和江舟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节日,他险些就忘记了。
手机上江舟的消息发了过来,“什么时候回来?”
他仰头看了一眼不远的花店,回了消息,“快了。”
放下手机,他转身进了花店。
***
楼下客厅的挂钟敲了八声,我被这声音瞬间吓醒,刚才还昏昏欲睡,现下清醒地不得了。
陆离已经离开了三个多小时了,手机页面至今还停留在他的那句:快了。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时,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我向外望去,看到陆离的车进了院子,顿时喜出望外地迎上去。
陆离下车朝我挥了挥手,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走了过去。
下一秒,一大束永生花送到了我面前,那花束上,还缠绕着发着五彩光的小灯。
有点……直男。
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光景,我有些莫名地想哭,拼了个命地才压制下去。
他牵着我的手,掌心地温度从指间传递过来,蔓延到全身。
我的是抵在他的胸膛,碰到了一个有些坚硬的小盒子。
陆离握着我的手,像是教小孩写字一样拿出了那个小盒子。
小盒子四四方方,两个英文花体“DR”在上面格外瞩目。
这是一个很知名的牌子,我自然知道。
其实在摸到这个小盒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可眼下真正看到在灯光下熠熠发光的它,我竟有些控制不住,热泪盈眶。
曾经我在电视剧和书上看到这种桥段时,总会不屑地觉得她们是矫揉造作。
而当这样的场景真真切切地出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眼泪是根本止不住的。
就像是泉水一样往下涌。
陆离单膝下跪,“那天我没料到你会提起这件事,有些仓促,求婚这种事情还是得我来。”
“感谢江小姐愿意走入我的生命,做我独一无二的惊喜。”
他跪在地上,虔诚地像一个祷告的人。
我又怎么能不心动?
我抹掉眼泪,笑得难看,“明明是你愿意接纳我。”
我早就不奢望自己这辈子能得到爱情了,而陆离最终给了我任何我想要的。
一如当年,我失忆的那段时间全心全意爱上他一样,原来干干净净的我也爱上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他。
月光淋漓地洒下,照在我们的脸上,陆离就着月光把我抱起,轻轻在我头上落下一吻,声音蛊惑,“方便吗?”
“什么?”
“今天方便吗?”
我霎时明白他的意思,脸红的像烧红的铁,缩在他怀间,小声嗫嚅着,“昨天走的。”
他轻笑一声,“好。”
顺势把我搂地更紧,一路抱上楼到床上。
闻声,窗帘合,灯光灭。
一时之间,声声不息。
***
早上,我是被刺眼的阳光给叫醒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留下的痛楚。
但是比起痛楚,心里更添开心。
只是眼下让我更担忧的是孩子问题。
虽然陆离说自己对孩子这种事情不太在意,但我在意!
能为自己爱人生下一个孩子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事情!
“大早上在想什么呢?”
我想的出神的时候,陆离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鬓角沾着被打湿的头发,在晨光中反着光,格外诱人。
我摇头起身,“没什么,你今天怎么没叫我起床?这太阳都要晒皮肤了。”
估摸着这一会儿,唐森已经拿着数不清 的文件在办公室等我了。
陆离披上外套,“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这是在怪我?”
“对啊,就是怪你。”我撅着嘴有些不满,穿好衣服下楼,顾西洲早就把晨晨送幼儿园去了,这会在楼下等陆离下来。
当看到我从陆离房间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吃了个大惊,“你一个晚上都在陆哥的房间?”
我反问他,“你才发现?”
霎时,顾西洲的脸色格外精彩,像是撞见了什么大事一样,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
直到陆离下来问他在看什么,才收回目光。
吃完饭,我顺道上了陆离的车去公司。
果不其然的,唐森就在外面等着我,不过手上并没有文件。
“怎么了?”我一边推门一边往里走,“你找我有什么事?”
唐森无奈地叹气跟我进了办公室,“就是之前您说的要签一个艺人的事情,原本说的好好的,谁知道今天早上收到的消息,说是不合作了!和其他公司合作去了!”
说到这件事情,唐森还是很窝火,这明明就是不讲诚信!
我有些惊讶,“哪个公司?”
“不知道,对方没说,我再帮你查查。”
“嗯,拜托你了,必要的话,我可以单独和他谈一谈。”
“那也只能这样了。”
唐森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下午拜托你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
唐森刚走,我就联系了姜瑾。
姜瑾医生是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认识的妇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