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今后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联系,除非是一方有了实在迫不得已的事,才能去求助另一方。
陆仲平说,自从他和大B有了这个约定后,他还是找过大B两次。
陆仲平和大B虽然十年没有联系,但他们仍然在彼此心中有一种男人间的相互欣赏,以及不需要太多言语就能在心灵上达成默契的兄弟般的感情。
云舒听陆仲平说着他和大B之间的事情,不由想起了以前和露西在一起时见过的那个大B哥,会是和陆仲平口中说得是同一个人吗?
“他的弟弟叫阿东吗?”
陆仲平低头看着云舒说:“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云舒将以前为帮露西,在夜总会见过两次大B哥的事告诉了陆仲平。
陆仲平听后微微笑了一下,想不到大B和云舒竟然还是挺有缘的,听云舒说当时的情景,陆仲平觉得大B一定会很欣赏她这个女人的。
确认是同一个人后,云舒却变得伤心起来,原来陆仲平所说的不幸去世的朋友就是大B哥,云舒虽然和他交情不深,但对他这个人印象却特别深。
他就是个像东邪黄药师似的人物,,当时反而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对人生有了一点新的领悟。
云舒没想到他才三十多岁就不幸去世了,问:“他是怎么死得,得了什么绝症吗?还是出了车祸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
陆仲平愤然的说:“都不是,他是被,有预谋的杀害的。”
云舒惊骇的捂住嘴,瞪着陆仲平,听他的口气似乎想要为大B哥报仇。
陆仲平将云舒搂紧,说:“你放心,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我只会采用正当的手段,收集证据,将他交给警方处理。”
云舒扭过头,看着陆仲平,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的说:“这种人连大B都敢杀,而且还得手了,这证明他比大B更狠更凶残,你凡事要当心。”
云舒对他表现出来的紧张和关心,让他很感动,他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你陪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到达香港后,他们先回到海边别墅呆了一晚上。夜晚陆仲平在报纸新闻上四处找有关大B哥遇害的消息,他想马上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可报纸新闻上却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报道,云舒劝他说:“这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吧,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登出来,你先别急,明天再看报纸新闻一定会有的。”
陆仲平收起手中的报纸,说:“既然今天都没有登,明天应该也不会有。香港媒体的效率一向很快,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消息。”
看来他的后面还有具有实力的人为他撑腰。
云舒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说:“明天去了灵堂,不是什么事都会清楚了吗?”
第二天一早陆仲平就带着云舒来到了大B哥的灵堂,现场的情况是云舒完全没有想象到的。
他们开车来到殡仪馆设好的灵堂门口时,就看到好多警察严正以待的守在门口。
陆仲平今天穿了一身黑西服,云舒也穿着黑色的套裙,当他们从车上出来时,警察都紧张的围了过来,再仔细看他们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既没有跟班,也没携带任何武器,看里了看他们的身份证,才放心的又守到一边去了。
云舒有点紧张的牵着陆仲平的手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警察在门口。”
“和他也算是相识一场,我只想为他上柱香。”
他们中领头的大哥还有些不服气的,骂骂咧咧的说:“大B哥的遗体告别仪式,这些条子来凑什么热闹,妈的,我们来参加葬礼又没犯法,他们凭什么没收我们的家伙。”
陆仲平和云舒站在一边让他们这群人先进灵堂,云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吸进去的气吐了出来,总算没被这样的阵势吓倒,说:“我们进去吧。有警察在应该火拼不起来。”
他们走进灵堂,看到灵堂正中挂着一张大B哥生前放大的照片,相片的相框边配着黑色的绸缎,四周挂满了白色的挽联。
云舒想起以前见到大B哥时他那淡定冷漠又令人生畏的神情,至今都还记忆犹新,他对人对事那种内敛的感情完全和陆仲平如出一辙。
竟会说没了就没了,还落地无法善终的结局。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在场的人群的小小的一阵骚动,估计这里的人没有不认识陆仲平这个富豪的。
“有来宾到,请家属行礼。”
跪在遗像边穿着白衣丧服的年轻男女,一直低着头。他们应声站起来向陆仲平和云舒行礼,他们也对家属深深的鞠躬以示回礼。
云舒行完礼抬起头时,正好与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目光相遇,云舒马上认出她来,叫了一声:“露西!”
而穿着丧服,一直守在云舒在身边的男人正是大B哥的弟弟阿东。
露西也看见了她,叫道:“二嫂。”她又看到云舒身边的陆仲平,忙又改口说:“云舒姐,没想到你也会来。”
“请来宾上香!”
丧礼的主持人大声提醒云舒他们,他们朝着遗像又向前了几步
云舒点燃了三根香,和陆仲平一起向着大B哥的遗像三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