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听到陆仲平的话,复杂的情感在心中纠结着,说:“什么,芊芊她还活着,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怎么总喜欢问为什么,难道非要他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吗,难道她就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他有特意找她吗?今夜只巧遇,可一看到她,他怒火就再也无法控制了,他把她拽出来,只想知道她和远帆在一起的那天,他们到底做过些什么,这个疑问一直折磨着他,甚至有时让他寝食难安。
他陆仲平自认为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可每次遇到云舒的事就会失控,这种失控让他自己都觉得无法理解。
有时他真恨不得把她掐死算了,这样他自己也解脱了。
“为什么,因为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因为我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芊芊死第三次了。”陆仲平找了一个看似最无理的理由。
云舒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说:“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车子在他们以前住过的公寓楼下停了下来,陆仲平用力拔掉车子的钥匙,说:“是吗?那我决定永远将你圈禁在这间公寓里,直到你答应为止。”
云舒还没来得及逃走,又被他钳住了胳膊,刚才被他拽过的地方还生生的痛。
她实在抵不过他的力气,又被他拖进电梯里。
云舒大喊着:“陆仲平,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一楼的保安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这里的保安都认识他们两个人,只以为是小俩口又在吵架。
陆仲平直接将她拽到卧室里,推倒在床上。
他脱下外套,目光凌厉,嘴角荡漾着微笑说:“刚才你有句话算是说对了,我是控制不了你的心,但我可以控制你的身体。”
云舒紧张的从床上爬起来,跑进洗手间里将门反锁,用自己的身体抵着门,无助的说:“陆仲平,你是个魔鬼,我们现在不存在任何交易,你无权这样对我。”
陆仲平轻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一点也不着急,冷冷的说:“你在躲什么?我们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对于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是因为又和他上过了床,现在倒变得三贞九烈起来。”
云舒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泪直掉的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过,我们在一起只呆了几个小时,一直都在商场里给心悠选礼物。”
“想让我相信你的话,就给我把门打开。”现在的云舒对于陆仲平来说就是一只已经抓进笼子里的兔子。
云舒无计可施的抹掉眼泪,说:“娶了我难道就能让远帆爱上你妹妹吗?娶了我你妹妹就能幸福吗?”
“这些我不管,只要我想做到事就一定要做到。”
云舒知道这道门挡不住他太久,“如果我始终都不答应你呢?”
“那就毁了你和你的家人,你还没真正领教过我的手段,到那时你会为了你今天的坚持而后悔。”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时光应该倒流到她第一次见到陆仲平的时候,或是她开口找他借钱的时候,再或者是他们谈好那笔交易的时候。
她绝对不会去招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看似是她挑的头,她却无力结束这一切。
这世上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只有至死才能方休。
云舒终于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到陆仲平悠然的站在门口,他已料到她终是会开门的。
“远帆不会再回头了,这一个月他有没有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他给不了你们母女俩幸福,也给不了你们未来。这世上你们的幸福只有我给得起。如果你同意嫁给我,我可以向你承诺一点,那就是我会将心悠视若己出。”陆仲平当然不会向她说出远帆无法回头的真正原因,反正他是绝对不允许他们俩再走到一起的,不如彻底打破云舒心中的希望。
当远帆坐出租车离去时,她就有过这样的预感,预感他再也不会回来。
今天听陆仲平说出这个事实她没有太多的伤心,只是早已麻木的说:“你觉得我们两个互不相爱的人结婚有意思吗?”
她不爱自己是肯定的,可她怎么就能够肯定他一点也不爱她呢!陆仲平脸色阴沉了下来说:“只要我喜欢做得事,那就是有意思的事情。”
“那好吧,你别指望我会跟你签什么婚前财产协议,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离婚,我就会分走你一半的财产。还有你别指望我会跟你生小孩,我是不会再要第二个小孩的。你也别指望我帮你洗衣做饭打扫房间……”
陆仲平露出了如愿以偿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把云舒抱了起来,将她放在床上,低下头吻她,说:“和我离婚的事这辈子你想都不要想,至于洗衣做饭打扫房间这种事也轮不到你来做。孩子的事由我来决定,我要几个你就必须得生几个,明白吗?”
陆仲平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不容许她再反驳什么
当云舒醒来时,天已是大亮,凌乱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以前陆仲平有时为了赶最早的航班,总会在她还没醒来时,就早早的离开了。
云舒抓起一件被陆仲平扯坏的衣服,胡乱罩在身上,她走到窗边猛然用力拉开厚厚的暗红色窗帘,阳光刺进了她的眼里。
她想起了好多年前的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一个皮肤白净的男生怀抱着吉他,温柔而明媚的对她一笑。
那张笑脸已渐渐模糊,渐渐离她而去,再不会回到从前,他们就这样错过了一生。
门忽然被推开了,原来陆仲平并没有走,只出去买早餐了。
他走进卧房,手里提着打包好的早点。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出来吃点东西,我买了两碗馄饨。”
云舒又重重的拉上了窗帘,说:“我不吃了,已经迟到了,我还要赶回公司。”
“今天一早我就帮你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