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还真会玩。
为了加大游戏的娱乐效果,还特意准备了场道具。
他们姑意将羽墨包裹得严严实实,为了就是不出人命。
经过道具加持的羽墨像个大粽子,掩然成了一人肉沙包。
两个畜生干啥呢?是想把我整死啊!得夸是亲兄弟,别人还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若不是身子骨瘦弱,羽墨早反抗了。
“二狗子,今天哥要是有什么闪事,跟你没完。”
羽墨鄙视了二狗子一眼,此事都因他而起。
若不是他告的密,两哥还在鼓里呢?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还想找我算帐。
二狗子心想,就你那身子骨,大哥二哥还不整死你。
等你窝囊废翻身,我二狗子早享荣华富贵去了。
“少公子,你不要怨我。跟着你实在太窝囊了。不过等你死后,来年我去你坟头上香。”
“我去!你他娘的。”
羽墨真想上去给他二耳光子,无奈护服太重,跑都跑不动。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一声命令,整蛊正式开始。
长成这么大,虽然以前窝囊了些,但没来没有这般被人整蛊过。
你一拳,我一脚,打得羽墨飞来飞去!
“别逼我,我会反抗的。”
被护服包裹整齐的羽墨就像一个大粽子,任由两位哥哥大论拳脚。
泥人尚有三分火急,佛陀也有怒目之时。
羽墨也是醉了!
想不到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展示自己的雄才大略,领略古代美女的韵味风骚,就被两位哥哥无情的拿来当成人肉沙包。
孰可忍孰不可忍?
“反抗?那你就反抗吧。”
“你越反抗,我们就越兴奋!”
哈哈哈···
一起大笑的还有二狗子。
羽墨也是醉了!
想不到自己的尊严竟然轮为了别人的笑柄,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啊!”
“我不干了!”
想到之前的自己竟然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羽墨当真鄙视自己。
这一次,他暗暗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却不再成为世人嘲笑的软蛋。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包裹成大粽子的护服狠狠地扔在地上。
然而,两位哥哥却不干了。
还没等脱下护服,大哥羽风一记勾拳直接轰在面门上,羽墨顿时口吐鲜血。
二哥羽林又一记旋风腿,从背后杀来,羽墨顿时飞出三丈远,轰隆坠地。
要不是护服还在,估计此时他已经领了盒饭。
两个畜生,下手如此之重,我可是你亲弟弟呀!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羽墨总算是明白了,在这个家族,他连狗都不如。
羽风、羽林的拳脚并没有因此停下,相比之前更重了。
真他妈的窝囊!
羽墨总算明白之前的自己为什么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原来两位哥哥真的会下死手。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懦夫,没想到你还会反抗,竟然如此,那我就好不介意地再次把你打爬下。”羽林玩味地说道。
“你就是一个在外面来的野种,就算我们把你打死也没有人为你出头的!”羽风狠心地说道。
“识相的话就把求贤令交出来,否则的话···”
擦了擦沙包大的拳头,两人向着羽墨瘦弱的身板走来。
望着两人阴测测的脸上,羽墨知道这帮畜生真的会下死手。
但是求贤令是他唯一的翻身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的交出去。
窝囊了一辈子,看来还是难逃一死的命运。
“给我去死吧!”
就在羽墨绝望的闭起眼睛的时候,想象中的伤害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羽墨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去见妈妈了,再睁眼一看,顿时惊呆了!
我不是在做梦啊!
这妞怎么这么厉害,竟然接住了两人的攻击。
该不是临死之前出现了幻觉吧?
为了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羽墨纠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痛就说明是真的。
“住手!”
轻易地将两人的攻击抵御回去,这妞回头对羽墨询问道:“你没事吧?”
姑娘回头的瞬间,羽墨顿时被惊呆了!
这妞长得真好看,连眼神都不自觉的迷离了起来。
“没——没事!”
羽墨完全沉浸在对方的美貌之中,哪里还感受到痛苦。
只见对方身穿红色铠宛如一位女将军,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一般人都不禁低头不敢直视,她骄傲地挺起胸膛,大步走向前。身着铠甲,脚踏清风。她以赤巾束着高马尾,眉眼凌厉英气。
又帅气又漂亮,幗国不让须眉,飒爽又靓丽。
“这丫的是谁啊?为什么要袒护这个窝囊废?”
羽林、羽风顿时惊讶得打盹,却也感叹。
如此漂亮的美人竟然便宜了这窝囊废,这是什么理?
难道这姑娘是这废物顾来的打手?
可是这废物窝囊了一辈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缘?
而且这姑娘一看就是个高手。
羽林顿时有些懦弱,不敢再动手。
羽风也被对方吸引,一改常态,阴历的脸上逐渐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妞是谁啊?
羽墨也在心里疑惑:难道对方真是来保护自己的。
可是想了半天,却找不出半点理由。
愣了半晌,终于有个眼力劲的,把她认了出来。
“巾国不让须眉。她就是自称女子不输男的苏家大小姐苏玲。”
“苏玲深受陛下赏识,特封为一号女将军。在京城更是一等一的高手。”
“一号女将军!”
羽林顿时弱弱的笑了起来,此等人物可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哦!我想起来了。她是三弟的未婚妻。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两位家父定下的···”羽风终于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窘迫起来。
原来是武艺高强的未婚妻来了,这会有好戏看了。
这妞打小就见过一面,没想到多年不见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几年里,她竟然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就算是十个大哥来了,也不是她的对手。
以后,只要有这张保命符在,看谁还敢欺负?
想到这里,羽墨顿时挺起了胸膛,底气十足。
不过,相比之前,羽林、羽见的态度却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害怕地解释道:“弟妹不要误会,我们方才只是闹着玩的,我们在玩游戏···”
若是知道苏玲就是羽墨的未婚妻,借他们十个胆都不敢招惹三弟。
就连一旁的二狗子突然之间就变得怯弱起来。
“玩游戏?”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有这么玩游戏的吗?你看那个玩游戏的把人玩出血来,分明就是司机报复。”
“得亏我未婚妻来得急时,指不定就要遭你们毒手。玲儿你也看到了,替你未婚夫好好报复这俩欺,不要手软。出了事,我担着。”有意地靠了靠,羽墨吩咐道。
该死的窝囊废竟然有女人替他撑腰,他怎么如此命好。
该死的婚约,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当时的那个人不是我呢?
父亲!我恨你!恨你!恨你!
羽林在心里对父亲充满了仇恨,只因婚约的不是自己。
没想到你这窝囊废还得意起来了!
羽林在心底里鄙视羽墨。
可是在他未婚妻面前顿时变得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
“误会!误会!”
“请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误会?”
“我想你们都误会了!”
瞧着羽林怯弱的模样,苏玲有些想笑。随即说道:“今天我是来退婚的。”
“退婚?”
羽林:“?”
羽风:“?”
“敢情你来不是为这废物出头的?”
羽林、羽见感觉被猴耍了一般,心里万般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