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子贤猛的喝了一杯,清风吹来,宴子贤抬起头看着陆瓷,她依旧淡定自如,独出心裁。
他认为,
近日总是诸事不顺,那些挖金子的人已经吃完了,就连挖金师也都死了。
在生意上的才人并没有寻到,瑞王又是因为他死了,那些真金也都全部到了国库里,他少的可不是一点点的银两。
他认为这件事情的后面,定有一个人在控制着这一切,但是他一直在查,却并没有查到一点线索。
把酒杯放下之后,宴子贤伸出手抓住了陆瓷的手。
嗖——
忽然一只暗箭从远处射。了进来,还好宴子贤敏捷,直接把酒杯给扔了过去,酒杯一瞬间便四分五裂,暗箭走的方向变了,紧紧的刺进了柱子中。
宴子贤身形强壮,犹如一只豹子一样,忽然就冲了出去,来到了繁花丛中,但是在这里却没有看到人影。
陆瓷直直的坐着,眼神冷淡,伸出手摸了摸额头。
抬起头看了看屋顶,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太傅对着她招手,陆瓷紧紧的抿着唇,她这会儿想要杀死太傅的心都有了。
贤王府里的侍卫听见声响,连忙走动,到处检查,但是过了一会儿后,贤王府的屋顶又忽然多了一个大洞。
宴子贤为此而气愤,跑到了陆瓷身边牵着她的手。
“本王先把你送回屋里,这里不安全。”
“你带我去瞧瞧柔儿吧,我心里放心不下她。”
陆瓷这样说,宴子贤也并没有拒绝,之后两个人就走向了孙柔的厢房。
金子和冬文一直在屋顶上来回跳跃,仔细的检查着,但是就是看不到影子。
侍卫们都在在湖边检查,如此一来孙柔这边的人,就变少了。
消防中的孙柔听见声响,暗自侥幸,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
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孙柔坐了起来,伤口处忽然又流出了鲜血,一块块肉拉扯着孙柔,痛得浑身发抖。
砰——
门忽然被打开了,宴子贤和陆瓷一同踏了进去,孙柔看见他们手牵着手,心里怒气翻滚,身子一软,宴子贤急忙走过去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王爷,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孙柔焦心如焚,冷静的观察着宴子贤,并且他很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宴子贤看见她忍着痛,但是还会担忧自己,眼神忍不住,温柔了很多。
他一直都是清楚的,孙柔是真心爱着他的。
“本王无碍,你为何不好好休息?怎么坐了起来?”
“我听见院子里有声响,害怕王爷出事。”
孙柔疼的额头都出了冷汗,但是她却强忍着疼痛,扶着床柱子稳住自己的身子,转过头来对着陆瓷说道。
“大姐姐,让你担心了。”
“你可要快一点好起来,家里的人都很担忧你。”
陆瓷两天走了几步,轻轻的抚着孙柔,孙柔俊俏的脸蛋上苍白无力,眼泪从脸上划过。
“走,我扶着你去踏上,这里王爷会保护我们的,不用担心。”
孙柔点了点头,正准备动,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又加重了,她只好缓了一会才慢慢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砰的一声,有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跳了进来,手里拿着的剑闪着寒光,直接冲向了宴子贤。
孙柔忽然把陆瓷推走,不过死活的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宴子贤。
“王爷,快离开。”
她居然用自己柔弱的背,为宴子贤挡下黑衣人的剑,宴子贤愣了愣,好像并没有想过孙柔会这样做,但是好像又有一点失落,来的人不是陆瓷,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箭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孙柔的肩膀里。
“啊……”
孙柔抬起头凄惨的大叫,宴子贤用手里的暗器直接飞向了刺客的胸口,那刺客翻过身去向后一跳,便跑了出去。
“柔儿……”
宴子贤崩溃的声响在院子里传了出来。
那刺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击未中,他们就会直接离开。
贤王府瞬间乱成了一糟,金子已经吩咐人去宫中请太医和医女来了。
冬文则是带着侍卫军到处检查,不过并没有找到线索。
太傅在府外的一棵树上紧紧的抿着唇,那是为别人铺路了吗?
不然认为他把所有人都带到了这边,刚好帮助了那杀手?
孙柔的确是有些胆量,如此也行,她和宴子贤感情越好,陆瓷就会越讨厌宴子贤。
太傅认为,这件事情没有做错。
哼哼——
慢慢的离开了贤王府。
那就在这个时候,
孙柔已经疼晕了过去,宴子贤已经点了她的穴位了,却不会流的这么快,把她抱到了榻上,陆瓷连忙用帕子遮着她的伤口。
“王爷,太医需要多久才能够来到?”
陆瓷用帕子遮着她的伤口,但是却悄悄地用银针解开了她的穴道,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帕子瞬间被染红。
宴子贤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看陆瓷的眼神也没有以前的温柔了。
刚刚,
为他挡剑的是孙柔,并不是陆瓷。
他当时是想要护着陆瓷,可是没想到最后却是孙柔护住了他。
这是宴子贤没有想过的。
柔儿如此柔弱,如此高贵,没想到居然用自己的身子挡剑。
宴子贤心里的惊讶,没想到孙柔居然如此爱他,居然可以为他付出性命。
宴子贤转过头去对着门口大喊。
“太医呢!”
“王爷,已经去请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了。”
那就是说现在还没有来到,陆瓷转过头去看着宴子贤,皱了皱眉头。
“王爷,现在时间紧急,我能不能试一下?”
宴子贤凌厉的看着她,她手上沾满了。
“我以前也看了好多的书,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懂一些,不过也不清楚到底到底能不能帮到柔儿,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了。”
“嗯。”
之后便照着陆瓷的安排,婢女们来回徘徊,备好了伤药、衣物、水和剪子。
宴子贤首次因为没有为府里找个太傅而愧疚。
“那我就开始了。”
得到回应之后,陆瓷便拿起剪子慢慢的把孙柔的衣服剪开,一点点为她擦着上面的血……
宴子贤在旁边站着,紧紧的握着拳头,看见陆瓷手上全是血,怕的身子颤抖,但是并没有停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