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烂事一堆，她早就想把那里占为己有了。
“如此也好。”龙天泽点头，他没有意义。
“那不然这样，”宁小小一挑眉，“我们就以个人的名字投资，成立公司。”
“宁掌柜的意思是，以誉王府和我皇子府的名义合作？”格图哈问。
若真如此，岂不是没两国什么事了？
“皇子，您希望自己的钱分出去。”某姑娘化身狼外婆，循序善诱。
“……”格图哈但笑不语，这不是废话吗，谁愿意把自己的钱给别人。
“还是啊，我们两府得钱，不是比两国得钱更爽？”
守在一旁的莱格和朵旗互看一眼，姑娘你明目张胆地劝他家主子中饱私囊，是认真的吗？
“既如此，那就全靠宁掌柜运作了。”格图哈一抱拳，算是赞同宁小小的想法。
上道！宁小小赞许地点头。
老话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一国皇子这么寒酸的跑到别国求合作，尤其是对立许久的国家，足可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她看来，这位格图哈皇子的处境不比他们刚开始好多少。
“但不知宁掌柜想怎么合作呢？”
人情归人情，账目一定要分明。有些话提前说好，比日后翻帐强。
“那我说说想法。”宁小小也没客气，“既然我们是买方市场，话语权自然要多一些，我方占六成。”
“可。”格图哈点头，这点他能接受。
“然后说一下投资。”她清清喉咙，“虽说我们分成占了大头，旦出资不能这么办，还是那句话，我们是买方市场，所以，我出四成的钱。”
神马！！！
在场众人被她不要脸的精神‘感动’了，纷纷瞪视她。
“怎么？”宁小小一点没感觉不好意思，还舔着脸问：“我说的很难理解。”
格图哈萌生回北蛮的想法，他不想谈了。
这女掌柜太黑！
“皇子别觉得我黑，”宁小小慢悠悠开口，“咱们在商言商，我们从哪里买，甚至自己养都没问题。”
她一抬手，制止想说话的他，继续道：“反之，距离你们最近的就是大夏，而且需求量会因为我的参与日渐变多。”
“宁掌柜的意思是，你有办法笑话掉大批肉食？”格图哈问。
这个抓重点的能力，让宁小小刮目相看，她要争取一下。
“没错，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王爷肯定会请皇子吃饭，到时候您可以亲子鉴定。”
“是啊，皇子请赏光。”龙天泽邀请，“宁氏有个工坊，出品的肉食味道别有风味。”
“那恭敬不如从命。”格图哈点头答应，他之所以尊重宁小小，就是对她有所忌惮。
不过话说回来，若真成了合作方，她的天赋异禀，到真有可能成为他的助力。
“那我去准备。”宁小小站起身，收敛了她的锐气，又恢复成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模样。
她也不指望着一次就能谈成，更何况是这么苛刻的条件。
总要给冤大头，不是，她是说，总要给人家皇子思考的时间吧。
宁小小离开后，格图哈皇子严肃下面容，低声问他“誉王可曾听说逍遥丸。”
龙天泽眉心蹙起，不动声色地补了一句，“那皇子可知道红衣大炮。”
若非刚刚的示好，格图哈绝对会以为龙天泽在嘲笑他们北蛮被红衣大炮轰过的过往。
他苦笑：“当然，还曾近距离接触过。”
“我也晓得逍遥丸的威力。”他叹息一声。
“我此次前来，除了寻求合作，也是想抓住逍遥丸的贩售凶手，不瞒殿下，味道胞弟松奤，正日夜忍受逍遥丸的残害。”
他话刚说完，龙天泽脸色骤然变白，“你是说松奤皇子也被逍遥丸害了？”
又？！
格图哈再一次抓住重点，这么说龙天泽身边也有人中毒？
“我家三弟也服用过逍遥丸。”
果然，格图哈眸底精光爆射。
“看来我们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他悠悠一叹，这次来大夏重修旧好，看来是走对了。
“只不过我并不知道这些歹人在大夏。”若不然哪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我也是通过暗桩才获得此等消息。”格图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只是不知道他们具体隐藏在哪座城池。”
“此事我会加快人手布控，皇子放心。”他想起另一件事，“皇子在北蛮，可曾收到我派人送过去的消息。”
“未曾，是何消息？”格图哈一头雾水，若是收到消息，他也不会贸贸然前来。
龙天泽苦笑，“我收复北地之时曾向联合贵国出兵，事后有厚礼相赠。不过，显然送信之人，泯在路上。”
“确实未曾。”格图哈也想起一件事，“对了，殿下，我要解释一下去年出兵之事。”
从刚刚宁小小的态度就能看出，他们对北蛮有误解。
“哦？”
“进犯大夏的不是北蛮兵！”格图哈正了神色，“去年拂霖人占了我北蛮一座城池，然后让他们的人换上北蛮兵服进犯大夏。”
还可以这样？
这帮拂霖人简直可恨之极。
“那岂不是冤枉了北蛮兵士。”时过境迁，现在也无从追究，好在他回来了，能在关键时刻守护自己的百姓。
“若是北蛮做的，我会承认，既不是，我们也不想背锅。”格图哈说得义正言辞。
“既如此，我们更应该同心协力，共谋大业！”龙天泽老调重弹，他想从侧面帮帮宁小小。
这个问题难人了，你们提出苛刻的条件，硬按着别人低头，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格图哈有些为难，“宁掌柜确实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经商，不可竭泽而渔吧。”
龙天泽微微一笑，“皇子，宁氏绝对是助力。”
“宁掌柜实力我绝对相信，只是……”小刀太快。
“牧场在边境，损失小。有她坐镇，你不用担心大宗商旅坑人。她自己的工坊，等晚膳皇子可自行品尝。”
龙天泽不会傻到把宁小小谈好的价格往下压。
莱格在身上微微晃动了下身形，实则提醒自家主子，那就是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