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枪声响起,罗森和巴巴科的脑袋如同西瓜受到重击一般爆开,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罗森长官!”
“巴巴科长官!”
M国大兵和卡基国猴子惊声呼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小白、幽灵二人趁乱悄悄地上了吉普车,幽灵在驾驶座上,伸手扯下方向盘下方的护罩,看了一眼,拉出两根电线开始将露在外面的金属丝互相撞击。
嗤嗤!呜!
汽车发动,幽灵飞快地挂挡踩油门,吉普车猛地窜了出去。
“抓住他们。”
“不要让他们跑了。”
身后传来M国大兵和卡基国猴子的呼喊声。
张小白咧嘴一笑:“幽灵,转一圈,给他们送点礼。”
幽灵一打方向盘,身体躲到车门后,围着营地开始转圈。
噹!噹!噹!
子弹打在吉普车上叮当乱响。
哒哒哒哒!
刚才被压制的火神炮再次喷出火蛇。
张小白拿过背包,拉开拉链,开始往窗外疯狂地扔手雷。
轰轰轰!
爆炸声、机枪声不绝于耳。
转完一圈,幽灵驾车冲下山坡。
华南虎、疾风狼二人见张小白二人离开山坡,火神炮一停,扛起单兵导弹发射器连瞄准都不用,猛地扣下扳机。
轰!轰!
两声巨响传来,山坡被轰塌了一半。
咔咔!
装上丹药,疾风狼和华南虎再次扣动扳机,整座山坡山头消失了,山坡上没有了帐篷、没有了声响,只剩下了残肢断臂。
张小白二人开车接上华南虎和疾风狼,扬长而去。
“是不是那两个家伙?”张小白转头看着开车的幽灵。
幽灵点点头:“是,罗森和巴巴科,我认识他们,这次的行动肯定是他们指挥。”
“OK,解决头头,那些小兵兵就饶了他们吧。”张小白大度地挥挥手,脸色陡然一变,双眼迸射出两道寒光:“下面,该去解决那个卖国贼了。”
幽灵、疾风狼、华南虎三人闻言脸色俱都变冷。
“喂!”张小白取出手机拨通林啸虎的电话:“啸虎老哥。”
“小白,你们怎么样?”听筒中传来林啸虎担忧的声音。
张小白轻轻一笑:“没事,猎鹰他们由我的人护送着回国了,当初来的时候,你说你能锁定那叛徒的地点,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能,小白,前几天不告诉你,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那家伙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告诉了你也没多大意义,你别多想。”林啸虎赶忙解释。
张小白摇摇头:“放心,我没多想,现在告诉我吧,我去找他玩玩。”
“好,对了,疾风狼跟你一队吧?”林啸虎突然转移了话题。
张小白不解地转头看着疾风狼:“疾风狼跟我一队,怎么了?”
疾风狼闻言一愣,疑惑地看着打电话的张小白。
“那就行,三分钟后你打这个电话xxxxxxx,这小子叫江城,是疾风狼的兵,他负责盯梢李望天。”
“好,三分钟后我让疾风狼联系他。”张小白挂断电话,取出一张纸写了一个号码,转身递给疾风狼:“这是盯梢李望天的人的电话,叫江城,说是你的兵。”
疾风狼接过电话点了点头:“江城是我在狼牙带的第一批兵。”
“这次出来,倒是让你和华南虎来了一场老战友重逢。”张小白轻轻一笑。
华南虎和疾风狼也微微笑了笑。
卡基国HN,一处兵工工厂,从外面看,这是一座兵工厂,可到了里面,完全的没有机床等机器,这里是披着兵工厂外貌的特工局总部。
二楼一个封闭的房间,金属墙面闪着冰冷的光芒,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名瘦弱的混血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光着的上身布满纹身,耳朵上打了七八个耳钉,活脱脱的一个街头小混混,要不是李望天的指认,卡基国特工局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名特工,而且还是一个负责人。
卡基国特工局总部被M国特工局借用,狗腿子见了主人,当然要把最好的献给主人。
房间门缓缓打来,正在睡觉的青年突然睁开双眼,一名金发碧眼的美女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走了进来,性感的情趣内衣,修长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身体外面穿了一件透明的纱衣,朦朦胧胧的极具诱惑。
女人一走进来,青年猛地翻身坐起,看向女人的眼神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淫光。
吧嗒!
女人将红酒放在床头,身子一歪做到青年怀里,妩媚一笑:“先生您好,认识一下,我叫梦莎。”
青年看着女人,轰隆一阵滚动,双手环住女人的腰,低头在女人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我叫马克。”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再次妩媚一笑:“喝杯酒庆祝一下我们的相识吧。”
拿起床头上的红酒打开,女人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青年,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干杯。”
青年接过酒杯,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女人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之意。
突然,青年感觉身体在发热,下体充血,大脑有血昏昏沉沉,青年清楚,酒里面加了迷药和催情药,不过这些他倒是不怎么在乎,他有自信,即使被下了药,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出口,这是印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是药物能够支配的。
马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双眼就像是恶狼一般盯着女人的胸口:“梦莎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上帝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吧,comeon!”
马克一把将梦莎抱在怀里开始上下齐手。
梦莎躺在马克怀里,,马克双眼开始出现红丝,梦莎心中一喜,停止扭动,
“亲爱的,你弄疼我了。”梦莎皱着眉头抱怨一声。
马克继续用力,嘴中传出无意识的嘟囔:“这样才舒服,才是享受啊!”
“亲爱的,你这么懂得享受,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梦莎瞥了一眼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用酥酥的声音开口。
摄像头的另一端,几名M国佬正在盯着监控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