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直接傻眼了,众人本想着让叶寒出丑,但却没想到安宇棠两人动了真火。
这下子就算是一直幸灾乐祸的胡添也看不下去热闹了,急忙打圆场道:
“叶寒,你赶紧起来给安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你没见安少都发火了吗?咱们一会儿还要聚会,你别扫兴是不是?”
周什也附和道:“就是,叶寒你现在过来给安少跪下道个歉,看在同学的面子上安少也会原谅你的。”
紧接着,其他同学也连番出声规劝。
只不过这看起来的规劝,却纷纷都是针对叶寒的。
张茹颖听得心中一阵不爽,这明明是安宇棠和于菲菲先起的事端。
可这些同学偏偏都归罪起了叶寒,实在太不公平了。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替叶寒报不平,就算是她也不敢明面上得罪安宇棠。
……
另一边,叶寒一颗香烟终于吸完,掐灭烟蒂,抬头看着安宇棠的他,神色冰冷至极。
“叫你老子过来道歉,不然这事没玩。”
包括安宇棠在内,整个宴会厅的同学全部傻眼。
他们看着叶寒的目光,好似在看一个傻逼一样。
“叶寒你发什么疯,你还想让市。长秘书亲自给你道歉?”
“就是个垃圾赘婿罢了,就你也配?”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到底是谁请他过来的,真是晦气。”
胡添等人见叶寒狂妄至极,他们也不客气了,对着叶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直接撕破了脸皮。
张茹颖一脸无奈,就算知道叶寒财力不菲,此刻她也有些后悔叫叶寒来同学会了。
刚才很多人都见到叶寒是坐着她的车过来的,现在叶寒这样狂妄,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她同样觉得叶寒简直是疯了,竟然让堂堂市。长秘书来给他道歉。
实在有些,大言不惭了。
安宇棠听到叶寒竟敢让他父亲过来道歉,直接被气笑了。
“好大的口气。”
他上走上前,伸出手预拍打叶寒的脸颊。
但只见叶寒闪电出手抓住安宇棠的手掌,狠狠一掰。
一阵骨裂声传来。
叶寒又一脚狠狠踢在安宇棠的膝盖上。
咔嚓!
安宇棠整个膝盖骨被踢的粉碎,
他一个不稳,直接在叶寒面前跪了下来。
“呃……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全场,让原本还喧闹的大厅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同学们都被叶寒堪称胆大妄为的举动惊到了。
但更让人震惊的是。
叶寒还没结束。
啪!
清脆的把掌声响起,叶寒一巴掌扇在于菲菲脸上,后者直接被抽翻在地。
“叶寒你不要命了吗?真是个活脱脱的疯子!”
“你快给我住手!”
胡添和周什当即冲了上来,就想直接将到底不起的安宇棠扶起来。
“滚!”叶寒冷哼一声。
哗啦……
出腿如闪电,一脚一个顷刻间将二人踹飞出去,撞到一片桌椅。
所有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没想到叶寒竟然敢连续动手。
就连张茹颖和尚思怡都被惊得俏脸煞白,这个叶寒胆子也太大了,太狂了。
下一刻,反而是叶寒伸出手去,重重拍了两下安宇棠的脸颊。
“快给你老子打电话,听不懂人话吗?”
跪在地上的安宇棠脸色铁青,此刻的他又气又痛,但却不敢有多余动作。
安宇棠低着头,他已经被打怕了,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喂,爸……快来救我……我”
还不等安宇棠说完,叶寒一把夺过手机,冷声道:“你就是安宏峻?现在立刻来茂陵酒店替你儿子道歉,对了,我是叶寒。”
叶寒说完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回话的时间都没给对方。
围观同学直接被吓傻了。
这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公然打脸安宇棠就算了。
竟然连安宏峻都敢挑衅?活腻了吧。
那可是下届市。长的不二人选,如今市里的实权人物之一!
这个叶寒真是胆大包天!
安宇棠听到叶寒对父亲说话的口气后,反而不怕了,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盯着叶寒:“叶寒,今天你打了我,我就一定会弄死你,不仅如此,我还要抓了苏映雪卖到窑子里让人肆意侮辱,我还要灭你苏家满门!”
安宇棠此刻已经有些癫狂的意味。
这个世界上,唯独钱和权才是一切。
而云城,这方面没人比得过他安宇棠。
他相信以父亲的实力,绝对会顷刻间灭掉苏家满门。
但,叶寒面对安宇棠的威胁,却依旧神色冷酷地看着安宇棠。
“连我老婆也敢侮辱,你早死!”
话音刚落。
叶寒抄起桌上的一根筷子,瞬间插入安宇棠的肩膀中。
一时间鲜血喷溅,安宇棠惨叫连连。
之前还替安宇棠说话的一众同学,此刻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此刻的叶寒实在太过强势,没人敢起这个头。
更何况,叶寒敢这样做,今天必然不能活着走出这家酒店了。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
张茹颖看着这一幕,脑中如遭雷击。
叶寒的做法堪称胆大妄为,她此刻不由得为叶寒但心了起来。
张茹颖低声道:“叶寒,趁现在快跑吧,离开酒店后就马上乘飞机离开云城,应该还来得及。”
她觉得叶寒今天死定了,所以第一时间提醒叶寒逃跑,如果等安宏峻到了在跑,就来不及了。
叶寒扭头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我为什么要跑?是他们咄咄逼人,我还等着安宏峻来道歉呢。”
张茹颖一阵无语。
这个傻子还没弄明白情况吗?
后面的十分钟里,宴会厅中一度陷入沉寂。
没有人说一句话,但众人的目光却都有意无意的瞟向门口。
所有人都带等待这安宏峻亲自到来,也在等着看叶寒被收拾的好戏。
又过去五分钟,酒店外传来一连串的引擎轰鸣声,听这声音明显是有一队汽车停在了酒店附近。
紧接着,走廊中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一大群人推门而入,呜呜泱泱地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好似被身后部下众星捧月般,就算没见过的人,也猜到了那人必然就是安鸿峻。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着考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走起路来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威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