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木鱼,非常艰难的咽下一口滚烫的糕点的时候,朱慈煊便是猛然一拍桌面,站起身来,非常生气的说:“我让你好好品尝糕点,谁要你一口吞了?”
木鱼顿时慌了起来。
而一旁的李俊哼了一声没说话,但是手已经放在了腰间所挂的宝剑之上。
朱慈煊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
“木鱼你可知罪?我让你好好品鉴一下糕点,你还不快快说,是什么味道的?”
木鱼顿时愣了。
“是是甜味的……”
他满头汗水滚落了下去。
朱慈煊却忽然大怒了!
“放屁,明明是苦味,又苦又酸又涩!你想犯欺君之罪吗?”
木鱼一听此话,顿时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连忙叩头说道:“太子殿下,我知罪了我知罪了,请太子殿下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他急坏了,眼睛从眼缝里蹦了出来。
朱慈煊更加生气了的模样。
“那糕点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木鱼害怕的连忙说道:“苦味,苦味,又酸又涩,难吃至极……”
“难吃至极?你这是在说木府的糕点师傅手艺不行?是也不是?”
朱慈煊冷冷的说出了话语。
木鱼不敢说话,他只得说道:“是是属下味觉有问题……”
“那刚才到底是什么味道?你尝没尝出来?”
朱慈煊脸上多出了些许冷寒。
“没有没有,我完全尝不到什么味道……”
木鱼说出了此话以为自己安全了。
“哦,那我刚才问你味道的时候你竟然胡说,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给我推下去斩了!”
朱慈煊说出了话语,挥手便是一甩。
李俊顿时便是要动手。
木鱼顿时慌的差点要晕过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木鱼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才刚刚说出此话,木懿也是满头大汗,他有点慌忙的连忙跪下。
“太子殿下,木鱼只是乡野村夫,无意犯下欺君之罪,请太子殿下饶他一命,他只是不通规矩罢了!”
他的额头上满满都是冷汗。
朱慈煊斜眼撇了他一眼,说:“这么说你觉得犯了欺君之罪,就不用处死了,对吧?”
木懿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是也不是?”
朱慈煊淡淡的说出了问话。
“欺君之罪,理应处死,但是……”
木懿才刚刚说出此话,朱慈煊便是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欺君之罪,理应处死,即使如此,就应当立刻将其斩杀,不过我且问你来,他只是犯了欺君,就要处死,若是有人,试图谋反,理当如何?”
朱慈煊冷然问出此话。
他终于露出了三分獠牙。
木懿张张万分,叩首在地,不敢答话。
朱慈煊嘴角勾勒出了些许轻蔑之色,淡淡地转过身,喝了口茶,说道:“按照大明律,谋反者应当千刀万剐,株连九族,我说的可有半分错了?”
李俊在旁立刻回应:“太子殿下说的对,谋反者必被千刀万剐,诛灭九族!”
木懿额头上的汗水滚落了下来,他不敢说话了。
朱慈煊冷冷的说:“天法无情,若是有人犯了这滔天大罪,也必要被斩尽杀绝,你说是吧,木城主?”
木懿抬头连忙点头,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
朱慈煊立刻便是露出凶狠的模样。
“既然木城主也认可, 那么就不要怪孤王无情无义了,你木懿,木家,试图谋反,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将你千刀万剐,头悬北门,将你家族诛!”
声音落下的一瞬间,立刻便是要动手的模样。
木懿心中慌乱乱愤,但是却非常自信自己的信件不可能被抓住的,连忙辩解:“属下对大明朝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更无谋反之理也,无谋反之胆,请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是吗?即使如此那就给我带人证!”
朱慈煊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
而李俊立刻吩咐手下的人将一人带上堂来。
而那人正是木家木懿的心腹:木齐。
他在送信之时恰好被抓,但是他却并未被杀,而是留着有大用。
木懿抬头一看,顿时慌乱乱分,这不是自己的心腹吗?
朱慈煊冷冷的问道:“木齐,可是你的家里人?可是你的心腹?我可已经查到了,他以你之名发了信件去中甸,叫人派大军,前来攻打丽江城要将我杀死!”
木懿喉头微微耸动,脸上顿时满惊悚之感,但随即便是反应了过来。
“太子殿下请明察秋毫,此人虽然乃是我的心腹,但我绝无反大明之心,肯定是此人,借以我的名义,想反复大明,其心可诛!”
此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壮士断腕。
要不然自己都要死了。
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保住性命。
朱慈煊转头看向了木齐。
木齐有些惶恐,但是也已经读懂了自己的主子的话与他只得咬牙认了下来。
“确实,是属下一时鬼迷心窍……”
朱慈煊开口打断道:“那我明白了,原来是你的心腹,鬼迷心窍,用你的名义发了信件,叫人派大军前来,那么那只大军,就是反军了?”
木齐一下子就是慌了,转头看向了主子。
木懿愣在了原地,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朱慈煊笑着说道:“你不答就当你认了,我知道,木懿,你对朝廷中心等等绝无二心,但是你手下的人你却管不好啊,木鱼,你说说看,那天夜里为何要率军来围杀我等?”
木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木齐脑袋反应还是快!
“那是因为是小的!是小的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想杀太子殿下,属下罪该万死!”
他牙一咬把心一横,便是将所有的罪名揽上身。
朱慈煊非常满意的说道:“真当是条汉子,好,既然你认了,当真不错!”
木懿此刻已经不敢有半分言语。
朱慈煊笑着说道:“先把二人收押,秋后问斩,沐城主,既然此事跟你无关,那还真是我错怪了你,不过那只大军乃是与他们二人勾结,对吧?”
木懿咬牙点头,连忙说:“确实如此,他们二人所做的一切属下概不知情……”
朱慈煊笑着说:“好,确实如此,木城主,还真是苦了你啊,我会派兵前去将那只叛军收拾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就先走了。”
话说这便是起身,满脸笑容的离去。
木懿差点便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