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
李定国有些许焦急的看向身旁的罗成跃,双目之间微微露出几分不悦之感。
而此时二人正在城池之前,望着面前战况焦灼,二人都有的有些焦急之感。
两方兵马相持不下,一时之间,也是让李定国心中烦闷。
罗成跃听到身旁主帅的话语,便是连忙说:“大帅,我看这一次还是打不下来呀,让兄弟们撤下来吧,要不然的话只会死伤无数啊!”
李定国听得此话顿时大怒。
他不免几分气愤。
面前的不过只是一座无名小县城。
连镇守之将也是十分普通的。
哪里有什么难度?
但是却偏偏打不下来。
可是他的心中自然知晓原因,而其原因自然便是在于,有人正在源源不断的给这个城市输送着支援!
当然,就是四川府!
若是能打下这座小县城,他们就可以长驱直入。
两军拉锯已经足足超过半个月之久。
所以此时的李定国,才如此的愤怒。
他更是大声喝道:“今天攻不下来就不许撤!”
此话一出,立刻便是让身旁的罗成跃,感到大惊失色。
“大帅万万不可若是,要接着这样攻下去的话,将士们怕是都要折损,还是快点收兵吧,面前这座小城实在攻不下来啊!”
他这般话语,彻底惹怒了李定国。
李定国顿时大怒。
“我就不信攻不下来了,提本帅枪来了!”
他此话落下,便是愤怒的发出了喝声!
立刻便是让身旁的将士们都大惊。
“大帅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对啊大帅,您怎么能上呢?”
“现在前线阵地危险之极,您不可上!”
“大帅!”
众人在盘苦劝,脸上也充满了无奈之感。
因为众人的心中都知晓,就算接下来的一模再度待人冲锋也毫无效果,面前的诚实就是攻不下来。
众人的脸上,又充满了苦涩的意味。
罗成跃在旁连忙劝道:“大帅,您万万不可冲动,若是您有个好歹,我们将什么该如何办法?”
这话说到此处之时,更是十分的焦急。
李定国听到了他的话语,脸上也不免几分无奈。
“如今再攻不下来,再有两天我等就彻底没有粮了呀!”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些许黯然。
但,随即只听得一个声音传来:“鸣金收兵!”
此话一出,顿时便是让众人大惊。
可是很快的就有人敲响了锣鼓。
没错,是有人发号的施令。
但是会是谁呢?
众人的心中都有些许不解之感。
李定国也是愤怒的转头看去。
却只见到一人前来。
马吉翔已经来到了战场之上,他的脸上也充满了无奈之感,要不是听说李定国在此督战,他才不愿意来呢!
他的任务就是来协助李定国破城的。
现在他只能上战场来寻人了。
好险,这些士兵还算是十分的优秀,把自己带到了这儿来。
李定国一看到他,顿时怒上心头。
本来就是老政敌了,如今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能不气吗?
心中越想越怒越是说:“怎么会是你?你来这战场之上干什么?而且还私自令人收兵,你……”
罗成跃连忙劝住了他:“大帅现在切莫冲动还是先行撤军法,若不然的话他们追出来我们可就毫无可逃了!”
李定国只得答应了下来大声吼道:“退!全军撤退!”
他话说着便是翻身上马恶狠狠的盯了马吉翔一眼,驾驶着马儿,朝着远处赶去。
马吉翔他那眼神一盯,顿时差点被吓得动弹不得,但不由得苦涩笑出了声。
双目之间透出了浓浓的无奈之感,苦笑了起来。
看来这位大帅对自己的印象要不可能只是不好了。
他的心里想到此处,便是叹了口气。
随即便是跟随众人回了大营。
回到了宜宾城大营。
此时,李定国感到非常愤怒的坐在营帐之中,他看着灰头土脸的属下。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之上。
“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吗?我看你们个个都是没了一点胆气,也没了一点能力!”
他这般话语落下更是愤怒。
一时之间浑身都有些发颤。
而听得这话语,众人也不敢反驳。
李定国的话语在他们的心头之上留下了伤痕。
可是又有何办法呢?现在攻不下城就是攻不下。
这让众人的心中也是颇为烦闷。
“大帅,如今他们防守严密,物资充足,而且人手能得到补充,而我们现在可谓是被他们的疲劳战术耗的死死的,带来的军队,已经折损许多,现在只能向昆明方面求援了!”
罗成跃无奈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可是李定国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就向那方面求援的话,岂不是证明自己能力不行?
不可以如此,他的心中想到此处,便是非常生气地大喝道:“放屁,若是现在就像陛下求救的话,那我这大帅之职岂不是毫无作用了?你们这些吃干饭的饭桶!”
他此时,早已经是气上心头说出来的话语,也毫无一丝怜悯。
而众人听到此话更是不敢反驳。
他们自然知道大帅此时气在心头,又有谁人敢触其雷点?
若是谁人敢触及眉头,立刻就会被。李定国给处置了。
李定国心中郁闷,他打了这么久的仗,就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子消耗过。
他苦涩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咬牙说道:“明天做最后一搏,我就不信了,还真打不下这座无名小县城?”
他的话才刚说完,门外却传来声音:“我看还是罢了吧,李大帅,你虽然统军一流,可是却终究看不透这本质!”
这句话语落下,只见门外走进一人。
马吉翔在一群人的陪同之下走入到了大账之中。
他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微妙,也有些许畏惧之感。
之前,二人还算是死敌,现在虽然共事一主,可是谁知道李定国会不会突然发那让人把自己给砍了。
他的心中想到此处便是紧张非常,额头上的汗水都哗哗的滚落了下去,一时间,他都已经说不出话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