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泸江城多日,城池之事已然掌控。
朱慈煊坐在城主府中批改文件,做城池,在这几日之中一组的同时,他们也已将这座城市完完全全的牢牢掌控于手中。
现如今已经没有人能轻易的将这座城池夺走。
正当他批改的文件之时,只听到门外传来求见之声。
“禀太子殿下!”
“城外有信使求见,说是想亲自面见太子殿下。”
此话说出。
朱慈煊心中生出些许好奇之心是这又会是谁来了呢?
他心里如此想着,便是高声道:“是谁人派来的信使?”
话才刚说完,那头的仆人便是说道:“说是木家木府所派来的信使!说是,想要亲自面见太子殿下,您要见他吗?”
这话才刚说完,便是听得朱慈煊思索着说道:“那就见上一见吧!”
话语说着,便是只听得仆人连忙传道:“传,木家信使登大殿!”
此话一出便是,只听得门口,立刻便是传来了回应:“谢太子隆恩!”
伴随着这句话语落下只见一个身穿着华服的老鼠须男子从门外恭恭敬敬而进。
那男人躬着腰身来,到了大殿之中,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来到了这大殿之上,他连忙便是叩首行礼:“草民拜见太子殿下,草民是木家管家:木鱼,奉我家老爷之命,专程将此信件送来!”
这话说完便是连忙递出信件。
一旁的仆人,立刻走上前将那信件接了过来,交给了朱慈煊。
朱慈煊心中生出些许好奇之感,脸上满是笑意的拿过了那信封打开。
便是小心翼翼的看了起来。
这信,所写的事情正是想让自己前往丽江城。
说是自己前往丽江城,木家将以最高礼仪相待,而且更是肯将整座城池拱手相让,明显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态度!
若是这种事情换了其他人,定然是欣喜万分,立刻启程。
但是,朱慈煊乃是何等人也?他可是当今皇太子,头脑还是有的!
他自然知道其中必然有诈。
他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意,将那封信放在了一旁,拍了拍手掌说道:“原来是木家家主派你来送信,还真是有意思啊!”
“从来只有君王,召见臣,也从来没见过君王,千里迢迢去见臣下的!”
“你们家的家主可真有意思!”
他的话语说着,不免得几分讥讽的意味。
听到了此话。
木鱼连忙解释道:“我家家主,实在是俗事缠身,无法动身前来,而且,如今云南混乱,各地山贼也十分之多,所以便是担忧自己前来会横遭敌手!”
“可是却让我带来了护卫队,太子殿下若想启程,随时可以!”
“我等已经备好了最强安保,就算是云南境内所有最强的山贼,一起来发动袭击也毫无问题!”
他的话语说到此处之时,便是略有几分自傲的意味,毕竟在云南之中,他们家族可算是世家豪族,根本无人敢动!
而听到了这话。
朱慈煊也自然听明白了,这家伙在说什么,虽然说表面上是在理由,但其实就是在展现自身实力!
没想到这个木家家主,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派人送信前来,而不是自己钱来,还真是有胆啊。
这个家伙看来是看不起自己了!
心里如此一想,便是皱了眉头。
“你们木家家主倒是有意思, 但是我若是不去呢!”
这话一说出立刻便是让木鱼为之一愣。
木鱼便是说道:“若是太子殿下不肯移驾前行,那么我们家主,自然是心生可惜,只希望太子殿下可垂怜我家,太子殿下可大驾光临,那可当真,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这话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
朱慈煊却清楚的很,这些人的心跟鸡贼一样那么的滑溜,根本没办法猜得透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心里想的可就并非如此一回事儿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意,说:“去告诉你们家主,我自然会去,不过这个时间我得看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木鱼听得此话,连忙便是告退。
他的心中多出了几分不屑之感,什么贤明太子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小屁孩而已,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现如今大明朝都已经完了,难道这个小屁孩能改写些什么东西吗?不过只是区区一名小屁孩就连上阵杀敌都做不到。
如此的小屁孩又能够为大明朝做得了什么呢?现在大明朝气数已尽,他们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心中想到此处便是更加的不屑了起来!
虽然,也曾是明朝的民,但现如今他对于旧明,不过只有厌恶。
心中则是更加讨厌这所谓的皇太子这名皇太子还当真不如传说之中的那般有能力,不过只是一名小屁孩罢了,能有多大能力?
心中想到此处,便是非常不屑的冷笑着退了。
而这时候。
朱慈煊则是非常快速的召见了李定国。
李定国进入到了大殿之中,本刚要行礼,朱慈煊非常亲热的走上前拉起了他说道:“你又不是外人,行什么礼呢?快来帮孤王参考一下!”
“这小子竟然给我写了这么一封信,而且还想让我过去他那边,我看他是打着什么心思?”
李定国听到了此话,便是皱了眉头,看着那封信,心中生出了些好奇之感,便是问道:“那人是木家家主,送信来的是何人?”
“是他们的管家,这有如何问题?”
朱慈煊心生不解之感!
李定国则是略有几分气愤之色的哼了一声!
“还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派了一个区区的管家,就来请太子殿下赴宴,还真是不知死活,还真是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啊!”
他不由得发出了大骂的声音,脸上充满了冷寒之感。
而听到了这话,朱慈轩反倒并不在乎。
“这倒是无甚所谓,现在我们需要去赴宴吗?”
李定国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他脸上的笑容倒是与那张刚正的脸庞非常的不符合,他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然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