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槡看着自己胸前交叠的那两只手，指头尖尖，甲盖光滑圆润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掌心传来的温度告诉他那一切都成为了过去，那个人现在就在自己背后。
华槡将自己的手轻轻的覆盖了上去。
沈扶柳觉得脸有些烧，这样的举动本已经超出了师徒间正常的举止。
“阿细，我......其实本来我是想等所有的事了结以后再告诉你。”华槡突然转身过来面对她，距离近在咫尺。
华槡低下头刚好可以看见她垂下的眼睫。“这几年以来，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不止是师父对于徒儿。”
沈扶柳震惊的抬起头，她是不是听错了，或者说这是在做梦？
她的沉默和惊讶落在华槡的严重，让他的眼里又有了一丝笑意。
沈扶柳愣愣的看着华槡半天回不过神，如果这是梦的话是不是到这里就要醒了。
她用指甲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疼痛感是有的，证明不是做梦。
难道说......这是真的？
华槡看着眼前懵懵懂懂的沈扶柳，湿漉漉的杏眼像一头小鹿一样，仰着的头往下能看到细细的脖子，精致又倔强。
“师父，你的意思是？”沈扶柳咽了一口唾液，她有些不敢往下说，生怕误解了这话的意思。
“没错，就是你想的意思。”华槡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你那天不是问过我太子妃的事情吗，其实当然会有，因为我早已订好了人选，只等那个人答应。”
沈扶柳脑子中“轰”的一声。
她不知道是因为脑子转动变慢还是眼前的景物确实变得缓慢。
她透过华槡的脑后看到树上的叶子正以极慢的弧度摇摇晃晃，柳树旁的那条小河平时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但是就在刚才，她分明听见了极大的流水淙淙的声响。
“师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听见自己一字一句的问，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说这种话，大概每个女孩都会好奇的吧。
华槡低低的笑出声来，“傻丫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万年前。”
沈扶柳只当他说了一句玩笑话。
“那你又是喜欢我什么，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介凡人，说实话没什么资格能与你比肩。”沈扶柳说出了这些话，仿佛像甩掉了一个包袱一般轻松了不少。
“你的问题太多了。”华槡再将头垂下一些，这次的距离只有半个巴掌的距离。
这样的突然靠近让沈扶柳本能的想把头往后仰，华槡却伸手一把将她的后脑扶住，让她动弹不得。
沈扶柳只觉得心慌极了，华槡受伤时身体上与她的接触，还有那个梦境，全部浮现在眼前，让她突然想逃离。
“别动。”沈扶柳听见华槡低沉的嗓音。
什么意思？沈扶柳不明所以。
正在这时，华槡突然凑近，一张越聊越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沈扶柳眼前。
随即，温暖又柔软的唇忽然贴了上来，带着馥郁的冷香。
沈扶柳睁大了眼睛，师父这是wen她了是么，她能感觉华槡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的感觉，热热的，还有些痒。
“专心一点。”华槡仿佛惩罚她似的，牙齿轻轻yao了一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