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美色的傅先生哪里会有现在这种怜香惜玉的时候?
不过他面前的那个小姑娘是真好看。
更让众人惊讶的是,傅竞下一秒居然。把小女孩抱入怀中,后者似乎有些惧怕,他便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
真是叫大伙开了眼界,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出一句话来。
大伙正常的等着下一个活动。
路征看了眼剩下来的几个姑娘,披着衣冠禽狩外表笑,往桌面上放了一叠钱:“这样,你们几个拿着鞭子互抽,哪个最后晕,这钱归谁。”
几个女孩互相看一眼,脸色发白,不停的抖。
路征说:“还不开始?”
傅竞冷眼看着,并不阻止,这种活动有钱人玩过不少,他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整个包间被此起彼伏的皮鞭抽达声和惨叫声。
傅竞怀里的小女孩害怕的又往她怀里缩了缩,瑟瑟发抖。
被打的那群当中有两个晕了,被抬了出去。
里面越来越嗨,越来越上头,很快就只剩下两三个人还撑着。
小女孩再次轻轻拉拉傅竞,后者低头看她。
她小声的说:“可不可以放过她们?她们......都很可怜的,可能出去以后连医药费都付不起。”
傅竞安静了片刻,然后吩咐:“出去吧。”
又说,“医药费全部报到我账上,另外给她们每个人两万块精神损失费。”
路征不由得看了眼傅竞怀里的小姑娘,想不到当初温知韫没泡到的男人,到头来被一个小女孩给得手了。
傅竞开了口,自然没有人会阻止,几个人进来把剩下的几个都抬走了。
小女孩弯了弯嘴角:“谢谢先生。”
接下来路征几个朋友找傅竞谈的事,轻而易举的就成功了。
打家心情好,开始喝酒。
敬傅竞的酒,他一杯都没有拒绝,怀里的小姑娘也喝了一杯,眼睛蒙了一层水雾,透亮透亮。
可惜了,温知韫要是有她一半纯真,那该多好。
不仅如此,她还将他拒之门外。
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路征在一旁跟傅竞挤眉弄眼:“怎么,这意思是看上了?”
傅竞冷冷淡淡,没说话。
路征笑呵呵:“我说怎么放着温知韫不要,原来是喜欢小的。那我以后就放心去追温知韫了。”
傅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给他个冷笑。
一直到结束,他都没有弄清楚他那声冷笑是怎么回事
走的时候,傅竞喝的虽不算多,但开车终归是不太保险。恰巧路征滴酒没沾,便要充当一回司机。
走前,傅竞还花了笔不少的钱,把这个小女孩一起带走。
路征不动声色,看来傅竞对这姑娘是真的上心了。
他问傅竞地址,后者报出个小区名字。
路征纳闷:“我怎么没听说你在那儿有房产。”
傅竞顿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刚刚说的是温知韫小区的名字。
他脸上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却没有放在心上,改口道:“去xxxx。”
路征照做,开到时,又目送傅竞带着小姑娘上了楼。
路征点了支烟,漫不经心的望着前面路口的路灯,看来今晚注定要发生些什么。
小女孩跟着傅竞进了别墅,她第一次来这种豪宅,有些拘谨。
傅竞声音放低了些,道:“随便坐。”
他说着,上了楼,喝酒之后困意明显,他打算休息,临睡之前又看一眼手机,又是安安静静,私人号码里没有一个人打过来。
他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将手机丢在了床边。偏了偏头,发现小姑娘就站在他门口,低着头乖巧得不像话,有些手足无措的喊他:“先生.....”
傅竞捏了捏眉心,耐心问她:“你叫什么?”
“景枝。”她绞着手指,小声说。
傅竞心下一动,响起很久很久之前他住在b市的事情来,有个人在那会儿跟她做过一样的动作,他没有看到那个人拨过来的未接来电的不悦被冲淡了些,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傅竞说:“现在我要休息,以后会让人布置你用的东西,你去隔壁找个房间也休息吧。”
女孩点头。
平静无波的夜,傅竞不知为何会出现在b市许久之前的这间小屋里。
他抬头望了望镜子,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张少年的脸。
傅竞却连一丝意外都没有。
很快他走到阳台,看见楼下路过的那个姑娘。
“温知韫。”
然后他扯她进小巷,捂她的嘴,扒她的衣服。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傅竞升起一股满足感来。
“你别这样......求你,我害怕,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他偏不,在她耳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傅竞兴奋到血液都在回流,这世上大概没有比这还要让人激动的事了。
她眼泪直掉,傅竞一遍又一遍的替她擦干,道:“不要哭,不要哭。”
我们终将属于彼此,这是喜悦的事,为什么要哭呢?
他脱下她的外套,听见她冷冷的说:“你这个强女干犯。”
他一顿,非常非常生气,动作更加粗暴。
最后她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这让他烦躁。
她趁他不注意,狠狠踢他一脚。傅竞松开她,她拔腿就跑,而他明明有能力追,却没有跟上去。
忽的画面一转,他重新回到小屋,傅父就站在他面前:“我要送你出国。”
他冷漠,一言不发。
傅父说:“你连一个还没有满16岁的小姑娘都下得去手?简直畜生不如。”
他还是那副模样,仿佛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过一会儿,见面前的男人脸色实在可怕,才不疾不徐的料峭开口:“我要带她走。”
“什么?”
“那个女孩,我要带她走。”
“你发什么疯!你是个神经病,你是神经病你知不知道?你以为那个女娃能看得上你?”傅父声音简直暴怒,“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傅承谨,你是真有病!”
画面突然消失。
傅竞从床上坐起来,一脸冷汗。
昨晚是喝了多少,才会坐这么不找调的梦,梦里他对温知韫有想法就算了,竟然连人都不是他自己。
跟傅竞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这段回忆他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