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就要走,在傅竞伸手过来拉她的那一秒,她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这间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听起来简直清晰极了,声音响亮的让她都有些疼,但她不后悔,这一巴掌,是他应得的。
傅竞没有回手,他甚至没有指责她一个字,只在皱皱眉以后轻声问她:“消气了?”
温知韫心里有点复杂,更多的是冷意,千万不要告诉她,他是在用这种方法哄她。
因为这样的话,他俩的关系就没有那么容易拎清了。以傅竞的本事,失去耐心之后,保不齐就会可是用上强取豪夺这类手段。
她一步一步后退,在傅竞肆无忌惮的眼神中,竟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来。就在她要拔腿跑出去时,傅竞轻轻松松就将她拿下:“去哪?”
“放开我!”她忍不住挣扎,傅竞一尘不染的西装裤脚上,都留下了好几个脚印。
傅竞表情忍不住变了变,道:“你好好说话成不成?这么扭来扭去的不觉得累么?”
温知韫只冷声道:“放手。”
大概是她冷漠的态度惹恼了他,傅竞冷冷的看了她几眼,然后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拉着她走到床边将她绑了上去。
“傅竞,你想怎么样?”
“你会知道的。”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顺道路过拜访熟人?”温知韫可没有见过有哪个人拜访熟人需要把人绑起来的,还是以这种姿势。
她仰卧着,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的床架子上。
傅竞看看她,冷漠的脸色勾起一抹充满了邪意的笑来:“都到这种时候了,显然不仅仅是拜访那么简单。”
事实上,对于每一分钟就是几十万入账的人来说,他可没那个功夫串门。
何况傅竞从来不顾人际交往,一般都是有人主动朝他凑上去的。
傅竞接下来的动作很快让温知韫就感觉双腿处传来一阵凉意。
她心下一惊,道:“傅竞,你放开我,找你的洋妞去。”
“洋妞哪有你厉害。”他淡淡道。
傅竞的话简直是想把她给活生生的气死。
他又道:“既然你这么肥沃,我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再去重新找。”
这一次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傅竞异常耐心,带着诱惑的唇几乎吻遍她的全身。
很难想象,傅竞这样禁御的人,一旦把禁字去掉,竟然能撩到这种地步。
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傅竞。她这么想也不
是毫无根据的,毕竟就连他平日里那副冷淡甩脸色的模样,同样有好多女人趋之若鹜。
温知韫的脚趾在他的攻占下忍不住了蜷缩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整个人显得异常紧绷。
尤其是傅竞的头探进深渊的时候。
但傅竞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送她到最高处。
然后她就看见傅竞冷淡的站起来,理了理自己原本就已经是十分整齐的西装外套。
换句话来说,他只做了前戏。
这就好比什么呢,大概就是有人说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正听得津津乐道,然后突然没有了,你没能听到你最想听的部分,也就是,结局。
温知韫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最后是青绿色,冷意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几乎要泛滥成灾。
傅竞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想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反正你不是不愿意,就当是我在犯罪的边缘知道悔改了。”
温知韫:“……”
欲求不满的女人说话总是带着刺,“其实是你不行了吧?”
虽然温知韫并没打算跟他真发生点什么,但她拒绝是一回事,傅竞拒绝,就会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天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思维,明明以前跟傅竞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随你怎么说。”傅竞不为所动。
今天吃了好大一坛子醋,他总要自己想办法报复回来。
今天他在温家看到林倦的第一眼,就想把他从楼上扔下去。这比让他生意上亏了两个亿还要让他生气。
傅竞又替她解开了皮带,冷漠道:“我还有事要做,你可以走了。”
温知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冷的哼一声,脚下的步子还没有动。
她道:“傅竞,都是成年人了,玩这一套有意思?”她的意思是,他嘴上说着对她没意思,却还要做出这样的事。
但傅竞跟她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只见他冷淡的抬了抬嘴角:“我不觉得我们刚刚那一套适合未成年。”
简直没法沟通。
温知韫站在原地没动。
傅竞侧目,脸上依旧带着点料峭的寒,这是那会儿在傅家时就留下的,现在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见温知韫动作,他冷冷说:“还不走?”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开始做起了他刚刚口中的“还有事要做”的那件事。
下一秒,温知韫看到傅竞冷淡的翻开了那些杂志中的一本,然后解开西装扣子,运用起自己的好伙伴左手办起事来。
这副危险而又糜烂画面简直要刺瞎温知韫的眼睛。
同时,她的心里窜出一股子起来,虽然杂志上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但却不是同一年龄段的,杂志上的她明显要跟年轻。
此刻傅竞放着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不碰,宁愿对着张图片xx,说实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不成她现在的魅力真的已经这么低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证实了这个想法的真实性,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而那边正在“忙”的傅竞是完全就没有顾忌她的存在的。
结束的时候,他那声闷声几乎要戳破温知韫的耳膜。
傅竞这才发现她的存在似的:“怎么,是想留在这儿过夜么?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恐怕你得打地铺,毕竟我们现在的陌生人关系,我总不好跟你睡一张床。”
温知韫有些讽刺的说道:“在你说出这样的话之前,请先想想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傅竞盯着她的眼睛,干干脆脆道:“抱歉。”
她心里头突然有点冷,她对他的各种行为会担惊受怕,对傅竞而言,可能只是像玩笑或者找乐子这种程度而已,只要事后来句“抱歉”就可以,或许在他眼里她还应该感恩戴德,毕竟他可是傅竞不是么?他这辈子可没有跟什么人道过歉。
下一秒,温知韫冲出他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