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估计跟着自己的父亲远走高飞了。
而赫凉川也在密谋一件大事,她身边熟悉的朋友个个都有能力。
即是去了上州,她也未必会被白景天耍得团团转。
她现在的心境平静,毫无波澜。
“易棠,你这个贱人,你敢。”她叫道。
“我有什么可不敢的,反正你是手下败将,多吃几次亏也没什么的,我建议你回去好好清清脑子,不要再做这么让人嫌弃的事情。”易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要打就打,谁怕谁。
谁知白景鸿跳出来,上下打量一圈。
“你就是那个惹到我三妹妹心情不好的中州王妃?”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将你妹妹气得直跳脚的易棠。”易棠直视着他,果然长了一模一样的丑恶嘴脸。
“一个小小的皇室王妃竟然没将白家看在眼里,是想造反了?”白景鸿不仅嘴巴多毒,而且脑子也不好使。
“这位公子就奇怪的很了,我为什么要造反,再者我们是中州皇室,又不是上周州皇室,犯得着造反吗?每个州都有每个州的规则,你即便来自上州不假,也不能对我们中州的事务插手。
若是想要挑衅,单打独斗的话,我奉陪,不要动不动就提什么造反,你当你是皇室人呢?旁边的三皇子都没说什么,你这蹦哒的让人有点瞧不上眼。”
易棠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这人当真是奇怪的,两个出门都不带脑子。
难道旁边的蓝晨就是个摆设?
“白景鸿不要在这里挑衅,也不要再说胡言乱语的话,你是世家,又不是皇室,想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秦恒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这两人当真是让人可恶。
卢婷也在旁边哼了一声。
“我就说了,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妹,如今三皇子都没说什么,他就在这里口口声声要灭了中州,也不知道白家家主在家里,是不是这样教导子女。
看来他们白家想要造反的心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三皇子你们要小心了。”卢婷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刚刚嚣张得意的白景鸿立马缩了脖子。
“三皇子你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我们白家可没有这样的心思,只不过面前的这个女子太过嚣张,不仅没将上州看在眼里,反而还想拿中州的皇室与上州的皇室相比,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白公子,咱们远来是客,不要插手,家的事情,一旦越界了回去之后,父皇可是要责问的,到那时候,即便你的妹妹为贵妃,也未必能帮你们。”蓝晨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依然是板上钉钉。
白景鸿碰了个冷钉子,脸色讪讪,闭口不言。
但他还是不停的向易棠甩着刀子眼。
“既然大家来了,去拍卖阁吃个茶,喝个水 ”秦恒出声邀请,这场闹剧落下了帷幕。
秦恒毫不客气的将白家兄妹赶在了门外,白景天不依不饶,终究还是被别人当了笑话看。
进了拍卖阁,上好的茶水糕点摆在了他们面前。
卢婷毫不客气,拿过一块糕点,一边盯着秦恒,这几年不见,他像是变了一个样子。
结果盯的时间有点长,他倒不乐意了。
就见秦恒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随即手里的珠子砸了过来。
卢婷眼疾手快接在手中,二人打打闹闹热闹极了。
蓝晨坐在一旁的凳子,静静的看着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视线落在易棠的脸上,觉得这个姑娘,心性了得。
要是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可以为他日后登上皇位多一个筹码。
可他从易棠的身上,似乎发现了某个人的影子。
不由得想了很多,即便枯坐着也不觉得烦闷。
秦肃端了杯茶过来,随手放在他身边。
他不禁笑着道。
“三皇子,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瞧上哪家姑娘,这次来中州,除了要带有实力的弟子上去,是不是也在寻找心上人?”
蓝晨茶水未动,觉得面前的秦肃有点奇怪,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样单纯的,让他心里很感动。
“我的婚事是做不了主的,毕竟有皇后娘娘在,听说安排了她娘家的侄女给我。”
蓝晨的毫不隐瞒,让秦肃对他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你是皇子,日后做个上州的皇帝不在话下,可您为什么一味的要听皇后的安排呢?只是想要报答了她的恩情,还是真的如此?”
秦肃从来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事情,他与蓝晨是生死之交,两个人有什么说什么,而且蓝晨私下里已经做了许多的事。
“我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想法,只觉得来到了中州心情好了不少,比试大会找到了几个好苗子,师傅也欢心,我也想提前招到自己的麾下,可那姑娘竟也是个认死理的人。”
蓝晨亦有所指,秦肃愣了一会儿,很快知道他什么意思。
坐在身后的易棠满脸鄙视,这两人当着她的面说这话,是将她当做死人了。
忽然她的视线被遮挡住,诧异的眨了眨眼睛,这是要做什么。
而对面卢婷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恒满脸焦急,神色无比的复杂。
眉头似乎微微蹙起,眼中的担忧是掩饰不住的。
怪不得他对白景天不上心呢,原来心中有这个姑娘。
这姑娘已经在中州嫁了人,莫不是秦恒借机插一脚,将她掳了去做妻子。
越发的不知礼数了,若是被他人知道,不得打断腿。
她的视线落在易棠的脸上,此女太优秀,太淡定了,让她很是好奇,会怎么做。
屋子里几人神情各异,易棠抓住秦恒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拽。
“这么好的时机,欣赏美男不行吗?你为什么非得要打断?”
秦肃等人用手掌掩住了嘴唇,笑着。
偶尔能看得清楚他们眼里闪过的波澜。
甚至觉得这样的秦恒有几分可爱之处。
“有些礼数还是要告诉你的,不要傻傻乎乎什么都敢看。”秦恒立马收回了手,易棠抓在他手腕的温度,穿过袖子,烫的他心里有点发颤。
“大家今日相识,也算是有缘,瞧一瞧他们的样貌,我可以多吃点饭,难道不好?”易棠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