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鸿请你慎言,这可是秦少主身边的人,怎能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形容他?”
卢婷却不干了,白景鸿不过是一个庶子,要跟面前的刘长老相比,那他差得远呢,有什么资格怜悯来羞辱他?
“卢少主不是一直标榜不会靠男人吗?怎么今日竟维护起来秦恒来了,莫不是你对他有意思?”
白景鸿十分欠揍,一张嘴吐出的话,差点恶心死人。
卢婷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瞧着,紧接着手里寄祭出一把宝剑,二话不说抬手刺去。
刚刚得意的白景鸿猛的打了一个哆嗦,眼看见要戳到自己的眉心,空气中透露着一丝丝紧张。
蓝晨却出手了,双手捏住剑锋。
“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传出去不好听,咱们还是进拍卖阁吧,刘长老去同你家少主说一声,就说本皇子来了与他有话要谈。”
自始至终神情温和的蓝晨,将这一尴尬的局面轻易的化解。
卢婷十分不甘收回了剑,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白景鸿,无声的告诉他,你等着。
白景鸿终究是怕了,他躲到了白景天身后寻求帮助。
刘长老恭恭敬敬的答。
“回三皇子的话,少主今日是真的不在,他早上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出现,老奴刚想让人去外面将他找回来,谁知白小姐不依不饶,耽搁了不少时间。”
蓝晨知道面前的刘长老,在他面前应该不会作假,只是视线落到白景天身上。
样子和宫里那个白景梅有点相似。
不愧是亲生姐妹,长相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娇纵,一个柔弱。
看来上州的皇宫迟早要落到她们姐妹手中。
“既然不在,那我们改日再拜访吧。”蓝晨也不纠结,说了话要带着人离去。
秦恒出现了,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衫,手拿两个珠子。
“三皇子许久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倜傥,大哥什么时候竟文雅起来了,卢少主这一冲动的性子依旧没有改呀。”
他是从外面来的,满脸带笑。
白景天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他面前。
“你是故意要跟我作对吗?”
身后的众人已然无语了。
没瞧见三皇子在,不应该恭恭敬敬的问候一声,反倒在这里大呼小叫。
这个女人是脑子里进水了。
易棠站在一侧看好戏面前,这几个都是上州有头有脸的人。
被尊称为三皇子的蓝晨,在她出来之前,已经抛了橄榄枝,给了一个要考虑的说法。
按理来说,在皇权盛行的年代。
三皇子的身份不会低,白景天虽然为世家女,宫里有一个做贵妃的妹妹。
可她也应该知礼数,对面前这位皇子应该恭恭敬敬才好。
谁知他们兄妹二人不仅目中无人,好像似乎没有将这个皇子看在眼里。
他到底在隐忍,还是真的身份低的不能再低了。
即便如此,他依旧是皇弟的儿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敢对他不敬?
“白景天,你这娘们儿怎么这么黏人呢?你没瞧见我对你十分不喜吗?刚才那一幕我都瞧得清楚,下一次若是对我家刘长老不恭不敬,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含笑的秦恒立马神情变得阴沉,他对面前的白景天佩服的紧,不仅脸皮厚也就算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白景天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她在秦恒面前就没有得到一句好话。
如今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她怕什么
“你要打断我的腿好呀,反正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想法,可如今咱俩绑在一条绳上,你该对我好的。”
秦恒被她无理要求,简直给气笑了。
“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你能有十成的把握,确保我一定会娶你们,像你这样没有礼数,没将皇室之人看在眼里的女子,迟早会被你这张嘴给害了的。
我今日不会让你多为难,可明日也不会让你多好过,白景天,你在中州做的坏事儿,我是一清清二楚,别想让我当这个接盘侠。”
秦恒怒气冲天,对白景天之事,他并没有丝毫隐瞒。
刚刚趾高气昂的白景天,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的猫,立马脸色苍白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你做的丑事我都一清二楚,若是敢再闹,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秦恒凑在她耳侧,说了几句威胁的话。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打了量几眼,他们二人这举止有点亲昵。
可瞧着两个人的神情有点不对。
蓝晨目光微闪,盯着自己脚下的路,不知在想什么。
白景天气狠狠的跺了跺脚,猛然瞥见了不远处的易棠。
“都是你这个贱人胡言乱语了什么,我今日要了你的命。”她气恼,最害怕这件事被秦恒知道。
没想到藏来藏去,终究还是被他听在了耳里。
她清清白白一姑娘,来到了中州,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
后来也有几次,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觉得身上很奇怪,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瞧着易棠站在一侧,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讽自己。
想要收拾她,却被秦恒挡在了面前。
“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可易棠是我拍卖阁的挂名长老,你想动手就动手,谁给你的权利,白景天,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秦恒,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当易棠真的是拿你当朋友吗?只不过是想借助你的手去往上州罢了。
至于是不是拍卖阁的炼丹长老,我不在意,我如今就想要了她的命,你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白景天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赤红的眼眶里包着一团泪。
怎么没想到,秦恒在这个时候还维护这个贱人,是没将她放在心上呢?
虽然她知道,真的是没将自己放在心上,可一次次揭她的伤疤,再好的脾气也被弄得有点烦躁。
“是你心术不正害了自己,你若是想要留一个脸面,就乖乖怪怪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明日大街小巷就会知道你的丑事。”
易棠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