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走?”
君九烨眼眸暗下来,紧紧盯着孟昭昭柔媚娇俏的脸蛋儿,感受怀中玉软花柔。
“不想!”
孟昭昭果断摇头,手臂用力往下压,君九烨借势拉进与她的距离。
她大袖堆落到肩膀,露出细白的手臂,明明没什么力气,他却无力反抗。
温热呼吸拂过脸颊,浓郁酒香随之缠绕上来。
酒量很好的鬼王战神,醉倒在酒气中,手臂用力,两人位置翻转,孟昭昭趴在君九烨胸口,懵懵反应过不来。
君九烨扶住昭昭的腰,盈盈一握,让人心颤。
“头晕!”
孟昭昭嘟囔抱怨,一会儿嫌身下人硬,一会儿嫌他硌,扭来扭去,没个消停时候。
“昭昭,帮帮我,好不好?”
他衣服被昭昭蹭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线条流畅、结实的胸/膛,力量感十足。
“怎么帮?”
孟昭昭如同懵懂羊羔,全然不知面前这只凶兽打算将她去皮拆骨,吃干抹净。
“你听我的!”
君九烨声音低沉动听,孟昭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得不行。
“真乖!”
软塌上春风不断,偶有小兽抗/议鸣叫,全被黑心蛇堵在嘴里“呜呜”说不清楚。
孟昭昭这一醉,左右手酸得要命,等酒醒了,连捶打君九烨的力气都没有。
“昭昭,我帮你按/摩!”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静静洒落在两人身上。
君九烨揉/捏着昭昭酸疼的手腕,动作温柔耐心,指尖凉凉触感,缓解她的疲惫与不适。
孟昭昭羞得低垂眼帘,眼尾一抹鸢红,似被欺负狠了,委屈哭过留下的痕迹。
“郎君,以后不可这样!”
她忍着羞意,努力绷着脸,手指死死绞住衣角。
他好凶!
不仅凶,还有两个……这还没真正媾/合,她这小身板儿,挨不住啊!
孟昭昭惶惶然,第一次对君九烨产生恐惧心理。
“好!”
君九烨砸么、砸么嘴儿,感觉这样只是小小纾/解一番,如同隔靴/搔/痒,并不过瘾。
他与昭昭相互留下印记,凡间拜过堂,是正经夫妻。
若不是顾及她年岁小,怎么可能这样潦草、简单完事儿?
“嗯!”
孟昭昭听郎君毫不犹豫答应,心中却有些低落。
刚才鸳鸯绣被翻红浪,他转眼冷漠同意……是不是……不满意啊?
她困惑抬头看郎君,见他眉目餍足,嘴角含笑,又不像心存不满的意思。
“怎么了?”
君九烨把玩着昭昭一双小手,宛如和田暖玉,爱不释手。
这次借着酒劲儿、鹿肉尝到些许甜头,下次该用什么借口呢?
“没事儿!”
孟昭昭低声喊累,君九烨收紧手臂,蛇尾缠住她,闭眼小憩。
等他们从仙人遗址中出来,天已经蒙蒙亮。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一个困惑是不是不该拒绝郎君“正当要求”;一个盘算着下一次用什么借口……夫妻俩同床异梦啊!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声嘹亮鸡鸣划破孟家村的宁静。
兔二娘伸着懒腰从房里出来,雄壮公鸡站在土墙上昂首挺胸,抻长脖子打算再叫两声。
“叫什么叫?吵不吵啊?”
兔二娘弹指破空,打在公鸡脚上,它跌下土墙,鲜艳羽毛掉落好几根。
鸟类都爱惜羽毛!
大公鸡倒腾两条腿绕进院子,已经做好攻击姿势往前冲,感受到一股恐怖气息,掉头就跑,一瞬都没有迟疑。
“呵!”
兔二娘冷笑,凡间牲畜,还敢跟她叫板。
“大清早就气不顺?”静观过来摸摸头,“走吧!昨晚说,流水席的肉食我们出,上山打一些回来吧!”
昨晚热情似火的不止有巴蛇,某只兔子逼佛子犯戒,没能成功,不高兴变成巨大毛兔子压他身上,生生压一宿。
佛子动动手指便能掀翻巨兔,依旧笑着轻抚她柔软皮毛,轻哄着,低声念经,静心。
“哼!”
她今天决定做高冷兔,一个字、一个字回臭和尚。
兔二娘在前面走,静观无奈跟在后面,不厌其烦地找话题,想让她多说点,免得憋坏了。
“啧啧啧~”
濮阳日双臂环抱胸前,倚着门框,目送一僧一兔子精远走。
佛子看兔子的目光不清白啊!
青阳天马寺的佛子若还俗和一只妖精为伍,只怕老主持脸都能被世人抽肿了。
静观在民间声望极高,经过那件事,他退出天马寺,引起很多人不满,转而到九曲无踪观烧香请愿。
濮阳日命人将静观事迹写成话本,交给教书先生,实事求是,没有艺术加工,给天马寺放了不小的“火”
静观事情散开,百姓对天马寺愈发不满,转到无踪观的信众就越多。
几百年来,佛教作为外来教派,香火向来比本土道教旺盛。
经此一事,濮阳日彻底将香火最鼎盛的天马寺拉下神坛。
为了挽回局面,他们应该很快会派人找静观,劝他重回天马寺。
濮阳日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凤眼中满是戏谑。
他可不能走!
看热闹,怎么能少了他?
“濮阳观众,早安!”
孟昭昭从屋里出来,见濮阳日盯着兔二娘、静观师父,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急忙打断他思绪,能救一点是一点。
他们相处时日不短,濮阳日有多“贱”,孟昭昭可太了解了。
“早啊~~~”
“昨夜过得好嘛~~~”
濮阳日视线在孟昭昭、君九烨身上打转,一副“我很懂!”的表情。
“濮阳日,另一只翅膀也不想要了?”
君九烨威压直逼秃毛凤凰,调侃他无所谓,敢调戏昭昭……找死!
“要要要!”
濮阳日痛快认怂,养一只翅膀尚且费劲儿,更何况两只?
“我去找高阿奶!”
孟昭昭小脸儿通红,不敢看濮阳日戏谑坏笑表情,转身就跑。
她觉得郎君下次揍人,可以再狠一点儿!
“少惹昭昭!”
君九烨警告瞪濮阳日一眼,快步追上前方孟昭昭。
“啧~”濮阳日撇嘴,“春天已过,他们都成双成对……要不……我也找一个?”
马万福在外面不屑翻个白眼。
君王不懂哄女人,好歹话少,平日宠妻。
臭道士长副好皮囊,可惜生了张贱嘴……哪家姑娘愿意跟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