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求娶沈静安
公子流芳2023-04-28 20:082,976

将自己冰凉的手贴在他炙热的脸颊上,猛然被冰了一下的沈静安即使在睡梦中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明明很难受,可他仍像是扑火的飞蛾似的,不停的向她蹭过来。

柳清酒一下子就心软了,端过王德海方才留下的药盏,轻轻地将沈静安唤醒,哄他说:“咱们先喝了药再睡好不好?”

一睁开朦胧睡眼,就瞧见她明媚鲜妍的笑脸,沈静安倏地红了眼眶,不管不顾的撑起上半身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委屈的落下泪来。

手里的药盏被沈静安闹得连拿都拿不稳了,柳清酒轻叹了一声,只得先搁下药盏哄他。

“静安...祖宗...”

喊什么都没有用,即使她将沈静安的辈分抬高的离谱,沈静安还是窝在她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于是,柳清酒只能一咬牙一闭眼,用上了杀手锏:“心肝儿...别哭了,你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啊!”

怀里的沈静安抖了一抖,果然停止了哭泣,羞怯的抬起粉嫩嫩的小脸儿,为自己的颜值辩护:“不可能,你曾经说过的,我是你见过的最漂亮、最可爱的男孩子。”

只是这个世界里,有一个和他一样漂亮可爱的男人...

沈静安忍不住偷偷地磨磨牙,更加的想要将晏卿离除之而后快。

自己曾经为了泡到他,说过多少无脑吹的话,她自己都忘了,不过现下为了能哄劝沈静安乖乖吃药,柳清酒倒也不会计较这么一点小事。

“是是是,你最可爱,你最漂亮。”

重新端起药盏,递到他跟前:“喏,你自己作的死,药也得自己喝了。”

沈静安撅着嘴,撒娇道:“不要,太苦了,我要你喂我。”

柳清酒:“......”

她叹息一声,拿起汤匙,“一口干了它不好么,为什么非要一勺一勺的喝,受这份活罪呢?”

沈静安喝了一口苦的钻心挠肝的汤药,却笑的人比花娇:“谁说我受罪了,只要是酒酒喂我的,就是毒药,也是这世上最最好喝的毒药。”

捏着汤匙的指尖微微一颤,柳清酒扯了扯嘴角,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可真是个傻子。”

“傻人有傻福啊!”

沈静安甜蜜的喝完了药,又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什么状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跟你来,是不是太傻了?”

在腰腹间蹭了蹭,他一脸幸福的说道:“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选择是对的。”

对的?

他的无怨无悔,甘之如饴,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地刺入柳清酒心房。

从相认开始,她对他没有全然的信任,没有全身心的爱恋,反而还若即若离的让他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甚至还时时怀疑他的用心,觉得他做尽了恶事。

“你说的对,你才是对的,是我错了。”

即使沈静安做尽了坏事,那也是因她而起。

沈静安疑惑的抬起头,“你...你在说什么?”

“静安,我不想再等了,我们成婚吧!”

成婚?

沈静安茫然的瞧着她,等到那两个包含了诸多信念的字,从耳道里穿进脑海,再分辨出那两个字的含义时,沈静安才狂喜的揪着她的衣袖,不敢置信的问道:“成婚?我们么?”

柳清酒点点头。

这是他前世今生等了两辈子才等来的许诺,如今轻易便从这人的口中说出来,就在这么一个普通的日子里,普通的几乎让他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睡梦中的一个美梦罢了。

沈静安点头如捣蒜,笑着笑着又落下泪来,“好,我答应了。”

摸了摸他柔嫩的小脸儿,柳清酒将他按回床榻上,盖好被子,“既然要举办婚礼,那么你就要好好的养好身体,不然我可不会娶一个病病殃殃的新郎过门啊!”

“我一定好好喝药,好好的照顾自己,你不能...不能不娶我。”

柳清酒被他可爱又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那可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沈静安缩在柔软的锦被中,肠子都快要毁青了。

本来是为了引柳清酒来看他,才故意的将自己冻病了,现下倒是画地为牢,自己反将自己给困住了,麻烦的很。

“好啦,不逗你了,刚喝完药,就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沈静安寝宫的床榻,宽阔的几乎能容得下两个成年人在上面打滚都不会摔下来,他就向里面挪了挪,得寸进尺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我要酒酒陪我睡。”

什么叫做恃宠而骄,柳清酒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她轻笑了一声,想着他们不日便要成婚,沈静安的名声与清白什么的,倒是也不用那么顾忌了,于是便顺了他的意,合衣躺到了沈静安的床榻上。

将将躺下,一股梅花的清冷幽香扑鼻而来,她低头瞧瞧钻进自己怀里,粘豆包似的贴在自己身上的沈静安,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原来是沈静安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散发出来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要不要睡了?”

沈静安抬起头,轻轻地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才得意的笑道:“我马上就睡。”

本来兴奋到几乎飞起的心情,压根就没有丝毫的睡意,可躺下后,不知道是她的怀抱太安心,还是方才服下的药物里有安眠的成分,不一会儿的功夫,沈静安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清酒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完全没有沈静安的好心情,反而还沉重的像是在心里搁了一块儿大石头,压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静安...有我在你的身边,我定会日日看着你,不让你再行差踏错一步。”

东岳国遍地的狼烟,肆虐的暴政,都该随着他们的这一场婚礼,渐渐熄灭、消弭,沈静安犯下的罪孽,就让她与他一道,一并偿还给这天下吧!

哄睡了沈静安,柳清酒轻手轻脚的从寝宫里走出来,门外王德海见她走出来,恭恭敬敬的朝她拜了一拜,才低眉顺眼的说道:“老奴谢过柳姑娘了。”

柳清酒嗤笑一声道:“怎么,故意寒碜我?”

王德海挑挑眉毛,不阴不阳的回答说:“姑娘是殿下的掌中宝,老奴岂敢对姑娘无礼啊!呵呵...那不是不要命了么?”

自认为很快就要嫁进离王府,柳清酒早晚也是他的半个主子,便正经的想要调教他一番:“说的是,我马上就要与你家殿下大婚,婚后还要日日看着你这张老脸,本来就够痛苦的了,可不能再看你这么阴阳怪气的了,不然老娘不是自个儿受不住找你家殿下不痛快,就是你受不住...被我乱刀砍死”

寒风凛冽中,老太监王德海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哆嗦,胆战心惊的瞧着这位即将过离王府大门的女煞星嚣张的走远了。

王德海:“......”

他好似已经预见了自己未来悲惨的老年生活。

从沈静安寝宫里出来,柳清酒径直去了白灿灿的摘星阁,自从那日去过之后,她就找到了门道,再入那宫人们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宫殿时,轻易的如履平地。

小童子瞧见她又来了,唉声叹气的引着她进来,柳清酒瞧的稀奇:“我可是偷吃你家米了,你这么不待见我?”

这么负能量的小童子,倒是和乐乐那个小东西成了强烈的正反比。

心里忍不住哀叹一声,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乐乐那个小东西。

小童子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见到师父,自然会明白。”

柳清酒瞧的惊奇,这么一个矮冬瓜似的小家伙,竟然就和白灿灿那个老妖怪一样,会卖关子了?

她来的很是时候,才踏上石阶,一股股饭菜的香气就随风飘了过来,柳清酒恍然,她在沈静安寝宫守了半晌,竟然连饭点又到了都没有察觉。

“你来的不巧,我没有准备你的饭菜。”

白灿灿一如往昔的实诚,柳清酒也不在意,她来这里只是要与白灿灿说两句话,待不了一会儿就会走,走得快了,兴许还能赶得上辛夷备下的午饭。

将将踏入二层,坐在饭桌跟前花白发丝的白灿灿却是惊得柳清酒险些跳起来:“老妖怪,你怎的憔悴成这样了?”

老妖怪掀掀眼皮,这丫头不愧是白仙仙选中的,与他一脉相承的别扭又不说人话。

“没什么,人老了,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人老了是会有年老色衰这一天的,可人家都是循序渐进,于岁月无声中,渐渐年华逝去的,哪里像这一位一夜之间,头发就白了大半。

这当真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导致的?

联想起小童子在瞧见自己时的不待见,柳清酒猛然惊觉:“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灿灿斜睨她一眼道:“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你那位不记名的师父都没有让我动容的本事,更何况你乎。”

乎...

乎他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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