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这举动在沈清涵眼中更像是他怕自己为难洛溪山。
这么宝贝着。
看来她更应该和洛溪山谈谈了,毕竟像君九州这样长相的人,的确很难再找到。
察觉到君九州的怒气,洛溪山怎么敢在耽误,“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就不打扰王爷和王妃了。”说完不等沈清涵开口,已经脚底溜烟的跑了。
沈清涵看着洛溪山仓皇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一大把银票飞走了,内心无比的惋惜。
眼神怨恨的看了看君九州,心里不满的低估道:“这么宝贝干什么,她又不会对他怎么样。”
回王府的马车里,君九州和沈清涵各坐在马车的一边,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相对有些压抑。
沈清涵以为君九州吃醋了,索性也不敢得罪他,掀开布帘子,心里有些感慨,本来还打算借这次出府的机会打探打探的。
可谁知道那量一阁的幕后老板竟然是自己的情敌,看来只能另作打算了。
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车厢内,照射在君九州的那张俊俏的脸上。
浓密的睫毛,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薄翘的嘴唇……哎,可惜了!
若是他不是弯的,可多好啊。
“你最好是不要想着怎么逃跑,否则会死的很难看。”沈清涵的叹息引来了君九州的误解。
沈清涵撇撇嘴,“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会治好你的病,我就绝对不会食言。”
实力没有壮大之前,在君九州的庇护下总归要比自己一个人安全一些,这一点她可不傻。
“吁。”
马车停下,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王爷,前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拥堵不堪,是否需要属下前去查探?”如影道。
“改道回府。”君九州直接否定了如影的询问。
沈清涵刚好看到不远处有一间药铺子,既然量衣阁那边行不通,她只能另想他法了。
“哎,等一下。”
沈清涵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王爷,我突然有些肚子疼,想要如厕,王爷就先行回府。”
在马车开始行使前,沈清涵那身形如泥鳅似的,直接从马车里钻了出去,那模样那里有半点肚子疼的迹象。
白芷见沈清涵离开,立刻跟了上去。
见到女人匆忙离开的背影,坐在马车中的君九州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主子,王妃此次出府怕是别有目的。”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多派些暗卫盯着她。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幕后指使者是谁,很快将会水落石出了。”君九州揣摩着手指上的玉板子,若有所思。
刚刚在马车还不觉得,一下马车沈清涵才感觉到自己所在的这条街是真的热闹而繁华,街边两旁的临街铺面每一个都生意火爆,人来人往的。
在这里做生意肯定会挣很多银票的。
沈清涵想入非非的走过一个繁华的十字路口时,胸口突然莫名一疼,脑中迅速浮现出一些画面。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画面上的那些,可此刻这强烈的痛苦感却让她感同身受。
究竟是有多麽害怕才会对一个地方恐惧成这样。
而造成这些恐惧的原因都是因为她的好姐姐,若不是当年她把原主骗到这里,又找人暗杀她,她被吓得差点精神失常,性格也变得格外的孤僻和内向。
柳千兰便借着这个机会得到了沈茂华的应允,将沈清涵养在了她的名下,也就在那个时候,沈清涵彻底的落入了沈静萱和柳千兰母女两的手中,从此过着日日被欺负的悲催生活。
街上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拉回了沈清涵的思绪。
白芷也发现了沈清涵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王妃,您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刚刚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好多了。”沈清涵看到了不远处的医馆,“正好前面有家医馆,我去找大夫瞧瞧。”
白芷不知道沈清涵的打算,只是一脸关切的跟着沈清涵进了医馆。
“这位姐姐你可是有那里不舒服?”一进屋子,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主动的上前询问沈清涵。
沈清涵看了看眼前的小孩,他的身上有股浓浓的药味道,应该是这家药铺的药童。
“小朋友,我想找大夫给我瞧瞧,我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沈清涵说话间,眼神已经快速的将这个药铺快速的打量了一遍。
装修很好,屋内看病拿药的人也挺多,看样子生意应该还不错。
“姐姐,你要稍微等一下,我们医馆的大夫正在给其他的病人看诊。”
“你们这医馆难道只有一个大夫看诊吗?”沈清涵疑惑的问。
“我们宝济堂可是百年传承的医馆,自然不缺看诊大夫,只是今日不凑巧,有几个大夫出诊去了,就连我们最厉害的少公子也进宫去给娘娘看病了,所以现在只有一个大夫看诊。”药童解释道,脸上带着小小的骄傲。
宝济堂的医术可是整个京都都十分有名的,他们的老祖宗可是曾经的御医呢。
沈清涵听完药童的回答,了然的点点头。
“那我等等吧。”看来自己的目标是对的,既然有名气以后办事更方便了。
药童把沈清涵安排到了一旁的座位后,便离开了。
噼里啪啦,医馆外响起了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沈清涵并没有理会继续打量着医馆的每一处。
“这魏家简直太有钱了吧,这一个月里已经连续开了第三间铺面了。”
“对啊,对啊,照这么发展下去,这宝华街的酒楼生意都快被他们魏家垄断了吧。”
“你们懂什么,前不久这魏家少爷刚刚迎娶了护国公的孙女,有护国公这么一座靠山,魏家这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大了。”
几个人的议论声传入了沈清涵的耳朵里,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新开的店铺是一家酒楼,就开在医馆的斜对面,沈清涵坐着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街对面的情况。
新店开业,自然有很多凑热闹的人,店铺外搭建了一个小台子,台子周围围满了人,一个长得油光满面,体型肥硕的男子,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模样,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华服站在人群中,一脸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