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月娥问道,“咋了,娘娘?”
阮若初从床上坐起身,“我要去了解清楚这件事。”
下了床,阮若初很快来到柳儿床前。
柳儿刚醒来。
精神看起来,还要更好一些。
“奴婢见过娘娘。”
柳儿虽然还躺在病床上,但还是稍稍点头行礼。
她如今对阮若初除了感激,还有愧疚。
“柳儿,我有话要问你。”
阮若初直接道明来意。
“娘娘,您问,只要是奴婢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
阮若初在床边坐下来,看着脸色恢复了几分气色的柳儿,问道:“青云和秋菊之前关系怎么样?”
柳儿回忆了下,说道:“以前奴婢跟其他人一起欺负秋菊的时候,青云帮过秋菊,几次下来,她们看起来关系很好。”
“以前秋菊还会防着青云,但是后来慢慢的,关系好的不行,奴婢当时还有些看不下去了。”
阮若初听到这些十分意外。
在原主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些。
“那你知道,青云有没有让秋菊帮忙做什么事?或者秋菊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吗?”
柳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
“不过奴婢记得有一次,青云让秋菊去帮忙买药,这个算吗?”
阮若初眸光一亮,“买药,买什么药?”
柳儿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风寒的药,那时候青云不舒服,让秋菊帮忙抓的,当时还把药单子给了秋菊,不过具体是什么,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
“只是奇怪的是,奴婢看青云也不像是得了风寒,不过从那没多久,秋菊就回家奔丧了。”
“我知道了。”阮若初感到失望。
她并没有从柳儿所说的里面,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相反,事情反而困在其中,丝毫没有头绪。
除非,她能找青云问个清楚明白。
对了!
青云。
她怎么就没想过,要去亲自问一问青云。
想到这,阮若初转身离开,直奔关押青云的柴房。
月娥紧紧跟着,来到了柴房。
门外,有护卫看守。
“娘娘,王爷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去。”护卫抱拳道。
阮若初眸色一沉,“也包括我吗?”
“这……”
护卫迟疑,面面相觑。
最近王妃在王府风头正盛,就连王爷对她都比以前好了很多,他们就更加怕她了。
“开门。”阮若初吩咐道,眼神清冷,声音却多了几分劲道。
护卫不禁被震慑,不敢不从。
柴房门被打开。
一股潮湿混杂着稻草木柴的味道,刺鼻而来。
青云坐在地上,听到声响,一脸紧张的盯着门口。
看到阮若初带着月娥走进来,她脸上燃起了一丝期待。
“娘娘,是接到我家人了吗?”青云紧张地站了起身。
阮若初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当初你接近秋菊,是有目的的,对吗?”
青云一怔。
提起秋菊,脸色都变了。
“娘娘,奴婢不懂你在说什么。”
青云眼神躲闪,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是心虚的表现。
“青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阮若初朝她走近,眸子不复清冷,甚至几分柔和和请求。
她真的太需要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千丝万缕将她缠绕。
她一个局外人,也渐渐被扯入其中,成为故事中人。
青云为难道:“娘娘,在奴婢见到家人之前,不能告诉你什么。”
闻言,阮若初握住青云的手臂,接着问:“这么说,你知道秋菊发生了什么,知道她为什么会死了?”
青云被迫看着她的眼睛,思索片刻,点点头。
“当初奴婢接近秋菊,的确是有目的,可具体做什么,奴婢现在真的不能说。”
青云咬咬牙,异常冷静,“娘娘,如果你想要知道这些,那就先把奴婢的家人带来,只要知道他们安全了,奴婢什么都说。”
阮若初皱了皱眉。
比起柳儿,青云的心理素质更强一些。
而且特别懂得讨价还价,甚至试图拿捏她。
想到这,阮若初眼神浮起寒意,冷声道:“你想杀害柳儿的事证据确凿,就算你不招认受谁指使,也是死罪难逃,但我要提醒你,你要是死了,你家人也会被她灭口,以绝后患!”
青云浑身一震,顿时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