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天像是也看出了博果尔的别扭,笑着打趣道:“我原以为在果果身上,我是看不到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的害羞,没想到果果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博果尔被云在天说的,更是不知所措,只能当做没听到。这时,街上却行来一队士兵拥着几个带高帽儿的官员。
这大晚上的,街上的士兵,很快便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刚才还满是人流的大街,也在片刻便为这队士兵让出一条道路,众人都是好奇的看着着一队士兵。
只见他们步履整齐,直到闹市最宽阔处的石碑出才停住。那石碑离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并不远,博果尔虽然好奇,却没有就近去看。
在博果尔眼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都不如这一碗馄饨来的重要。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要张贴什么皇榜。
如果是大事,博果尔一碗馄饨还没吃完,肯定就能从周围众人的口中得知皇榜的大致内容。如果是小事,那便更加没有要知道的必要,但是就如今这情况,恐怕前者居多。
再一看云在天,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的挂起的模样,播过便更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经历这个一个小插曲,博果尔也不别扭了,盯着厚脸皮,又与云在天攀谈起来。
“在天,我们来猜猜,那皇榜上写的是什么?每人只许一次,在馄饨上来之前!你先猜!”
云在天笑道:“果果,你好生狡猾,让我猜前,是给自己拖延时间呢?你又还能从我的答案中得到借鉴,这样可不太公平。”
博果尔不屑道:“知道你聪明,既然被你看出来了,你就当看没看出来不好吗?非得拆我的台?”
云在天深深的觉得,博果尔说的有道理,便道:“是是是,是在下考虑不周,没有顾及果大公子的感受。不过,你看那些人,已经开始离开,我们很快便会知道内容,不如我们先听他们说?”
博果尔一看,还真是,皇榜已经张贴好,其余的士兵,已经有序退下,只余两个士兵守着皇榜。而那些看了皇榜的人,也都一个个的开始讨论着离开。
“你说王上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想要立后了?”
“就是,这些年,无数的美人儿送进王宫,也没听说王上看上了谁?”
“我还以为,我们王上从先王后去世,已经不近女色了。”
“什么不近女色,世上就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种诱惑!换你,三年不碰你婆娘试试?”
“哈哈哈哈,别说三年,三个月,三天恐怕他都忍不住。哈哈哈哈”
“王上想取王后,这是个好事,可他怎么会想取个有恶疾的王后?”
“哎!快走快走吧,王家的事,哪儿轮到我们操心,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是······”
······
这时,馄饨已经上来,博果尔边吃馄饨边在思考。
虽然没有去看皇榜,从周围的议论声中,博果尔还是可以大致理清楚皇榜所要表达的意思。
文川国的前王后仙逝了,文川王是个痴情人,为了王后,不再要其他女子。可是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人,让文川王有了想要立为王后的想法,可是这个人,又有恶疾。那么这张皇榜,应该是个寻医的榜文了。
那么这个能让文川王改变的人,究竟是谁?她又是怎么出现在文川王身边?为什出现在文川王身边?这些都是个疑问。
博果尔边吃边想,边想边吃。才忽然发现,自己想这些干什么,这是人家文川王的事,于她,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在这让操什么心。
博果尔吃的认真,吃的很快,一只馄饨,基本就是直接下肚,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再看云在天,却是一脸奇怪的表情。
“果果,你有没有觉得馄饨有些酸?”
“酸?我没有感觉到。难道是你的馄饨坏了?”博果尔纳闷道。
云在天道:“不像。”
博果尔伸手,拿过自己碗中的汤匙,便往云在天碗中而去。云在天为了博果尔更好的下手,也特意的将碗往前退了一推。
博果尔吃过云在天碗中的馄饨,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地方,好像也不酸。博果尔狐疑道:“你这,没问题呀!怎么会是酸的?”
云在天道:“那可能是其中的某一个有些酸味儿,你在尝尝试试。”
博果尔又是狐疑的尝了一个,结果还是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若要真说什么不同,那便是,这次播过总算尝着馄饨味了。
也是更加理解那小二说的拿手的味道,这味道吃了一口,的确让人难忘,可以称的上拿手。
结果就在不知觉只见,博果尔将云在天的馄饨也吃完了,而云在天还在那儿笑。
云在天道:“‘夫妻馄饨’的味道怎么样?”
博果尔道:“你是故意的?让我一个人吃这么多?”
云在天回头,招呼店小二结了账之后,便与播过一起去那皇榜处,边走边道:“没错,我就是故意,故意让你多吃一些,让你长成个大胖子,然后便没有人会看上你,我所面临的‘敌人’,也会少一些。”
博果尔自认意志坚定,却还是被云在天的话说的有些触动。博果尔豪放不羁道:“你要是有这个心思,早说啊!你放心,我是颗无坚不摧的蛋,不会招来苍蝇的,你也不会有敌人。这个回答,可还满意?”
云在天自动忽略苍蝇与蛋的这个说法,开心道:“满意!满意!很满意。不够我知道,果果即便是颗蛋,那也是颗金光闪闪的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总有些人被你的金光所吸引,所以我得将你捂严实些。”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皇榜边上。陆陆续续赶来看榜的人,还是不少。文川国太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上面写的是明文,两边的士兵,还在尽忠职守的坚持自己的岗位。
皇榜的故事,与博果尔预料的不差多少,偶有差别,也都是在医疗之中,二人也并未觉得有如何特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