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回想这刚才看到的那一队人,他们除了衣服不同之外,的确,佩刀也有所不同。博果尔道:“文川王室的象征,不是九头怪蛇吗?为什么他们的刀上,绘着的事火把?”
云在天左转右弯,带着博果尔进入一间无人的房间,关好房门后道:“我看天色还早,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博果尔还不知道云在天为什么要休息,心道今天不是已经休息的够多了吗?怎么还要休息?
便听云在天又道:“按理说,蛇是怕火的,我也不知道,文川为什么会有这个规矩。”
竟然连云在天都不知道,博果尔自然是打消了要接着问的念头,再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博果尔很听云在天的话,云在天说要休息,博果尔便休息,刚才的退是酸麻,趁现在休息一下也好,正如了博果尔心意。
云在天却忽然蹲在博果尔身边说道:“我来为你松松筋骨。”说着便上手为博果尔按摩小腿。
博果尔有些害羞,虽说两人互生情义,但如此动作,也还是头一回,相识以来,二人举止,皆在教条之内,即便是孤男寡女,也从未有逾矩之事发生。
博果尔于此事知之甚少,云在天也想男女相处,本就应该如此。
云在天道:“既然有事,为何不说,有我在,你不用逞强的。”
面对云在天的心细如发,博果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曾经说过,要与云在天一起成长,成为顶天立地的栋梁之才,共扛风雨,她也一直都在这条道上努力奋斗。
有人说,男人天生就是强者,就是要迁就着女子。事实上,云在天就是如此,他的这颗树,越长越大,越长越偏,只是为了不与她夺阳光。
博果尔见过许多参天大树,却从见过,会有两颗大树,长的很近,因为他们会争夺太阳的光辉,还要伸张自己的枝叶,若想成为栋梁,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一块土地上,太阳的照耀,是有限的,想要在同一块土地存活,必须得不停争夺。这就与一山不容二虎一致。博果尔在想,是不是她离云在天有些近了?
云在天说道:“你在想什么?”
博果尔回道:“在天,你见过在同一座山上,出现两只老虎的吗?”
云在天想了一想到:“这个我没有见过,但是我想,一座山上,一定会有两只老虎。”
博果尔不明就里,问道:“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你为什么会想有两只老虎。”
云在天收手,笑着用手背往博果尔额头一试,再放到自己额头上比较,见二人额头的温度,都是差不多,才说道:“果果,是不是脑子里想吃的,想的台入迷了?”
博果尔认真道:“为什么这么说,挖刚才根本咩有想吃的。”不知道云在天为什么会有此一问,显得有些无辜。
云在天笑道:“我们生存在世上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博果尔没有想过,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从心里知道,人都害怕死亡,都想在这花花世界,待的久一些,至于死亡之后,去的什么地方,也没人知道。
云在天道:“人活在世上的目的,可能会有很多种,但总归最终的目的,就是繁衍,人可以死,但后嗣却是无穷无尽。我想老虎也是一样,他们也需要绵延香火,所以一座山上只有一只是不够的,这一点,我想他们应该也很清楚。”
博果尔被云在天说的楞楞的,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没想过老虎这么强大的动物也是需要让出自己的地盘来同舟共济。
云在天见博果尔不说话,便又道:“果果,你究竟想说什么?”
博果尔被云在天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只得偏头一方道:“你见过两颗大树生长在一个地方的吗?”
说了这么多,云在天好像此时才明白博果尔在说些什么,顿时有些生气,却还是心平气和道:“我没见过两颗大树生长在同一个地方,但我见过两颗大树最后长成一棵的,就在秦阳,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话虽如此说,但云在天在说完之后,还是有些气博果尔道如今,还在想着离开。他们二人,是不容易,才有的今天。这种随时可以相见的日子,不知到了哪天,就会结束。云在天只要一想起,以后也许会永远见不到博果尔,顿时心中有无限难受,却又不知如何发作。
博果尔一见,她的确是惹恼了云在天,便好生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在这种时候,想”
以后的事,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神秘的人是谁吧!
云在天和艰难才构筑起一道防线,想着要与博果尔保持一段时间距离。那防线却在博果尔说软话的瞬间崩塌。
云在天转身,恨不得将博果尔永永远远禁锢在怀中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也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努力的让我们前途更加光明。”
博果尔能感受到与在听温暖的身躯,这具躯体之中,好像也藏着无尽的力量,让博果尔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去支持他,去帮助他。
云在天与博果尔的行动,到目前为止,也算是一路畅通无阻,而冷元琰与风珏,却不一定了。
自二人与博果尔二人分开,冷元琰与风珏,也是一路轻巧的走过大半个文川。冷元琰功夫不亚于云在天,风珏又是擅长行走内功夫,二人搭配,可比博果尔二人的速度要快的多。
只不过,当靠近王宫之时,冷元琰却又意外发现。文川的王宫,便是王城,虽然地小人少,但是文川的王城,还是修的无比气派。
风珏一直在冷元琰背后追赶,乍见冷元琰忽然停下,风珏也连忙停住,找个地方隐藏自己,暗中观察。
只见这大半夜的,竟然有两个身穿宽大黑袍之人想要进王宫。王宫是何等地方?守卫自然是不能让随便什么人都进去,便拒绝了。
但王宫的守卫,又其实一般人,每天来往的王公大臣不计其数,守卫也拿不定主意面前这二人究竟是有什么自持,一时之间,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