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珏这么个动作,也是省了冷元琰的心,他大可以不必那么麻烦了。
冷元琰于是对云在天说道:“在天,你记着,你的命,是果果扯回来的,你要对得起你自己,也要对的起她,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克制住自己。”
云在天依旧冷汗直流说道:“冷大哥,你放心吧,你的意思,我省的,我一定会克制住的。”
见云在天给我满意的答案,冷元琰才安心离去。
刚才,他还没有和云在天说博果尔的事,就是想等着云在天恢复正常以后,自己去问刘七。他与云在天即便是关系再好,也没有办法帮他做决定。
特别是这种有些离间人家情亲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面对比较好。
博果尔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她离开后,云在天会阴差阳错的喝了她的药,而且还醒了过来。
此刻,她没有与离娘去回元楼,也没有去王宫,而是独坐窗前,一个人在喝闷酒。
离开客栈之后,她并没有真的与离娘去回元楼,而是在路过酒家的时候,与离娘说了声,让他自己会去,而博果尔自己,则是留在这儿。
博果尔并不是真的不在意男女之防,反而是很在意;她也不是真的想要离开,反而很像留下,看着云在天康复如初。这么多年来,云在天也是真的,第一个能够让她心动的男子,以前咩有经验,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想将所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都留给云在天。
所以她进了酒楼。
一般这种时候,所有的酒楼,都已经打烊,大街之上,应该是一片寂静的场景。
如今亲眼所见,其实不然。夜色还浓,街边摊贩便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这种时候,整个文川城还在沉睡,而他们便在为生活奔波。
博果尔是这家酒楼的第一位客人,那老板刚打开门,便瞧见了博果尔,说道:“客官,我们才刚开始营业,后厨还未准备,您看······,您是不是先上去坐一下?”
博果尔本就是打算进去坐一坐,等待天亮,也不在乎什么吃的。博果尔说道:“找个临窗的位置,再上两壶酒便是。”说完一腚银子便飞向那老板。
那老板本是笑的眉飞色舞,但一听博果尔之言,便皱了眉头,犹豫几周之后,便恭恭敬敬的将银子奉上说道:“客官,开门做生意,虽然没有将客人往外赶的道理。但是此时喝酒,恐怕有伤身体,所以这银子,我不能接受。”
天色还早,酒楼还未有多少人。博果尔却被老板这一番话给说道心中了,一个陌生人都能在这种情况下,关心她的身体,她心中一暖。
“没事,酒你照常上,银子你也收着,喝酒于我而言,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我都习惯了,多谢你爹好意。”博果尔说道。
老板见博果尔坚持,便也不再说些什么,二是招呼博果尔往楼上走,按照要求,替她安排在一个临窗位置。随即便下去,亲自拿了两壶好酒上前说道:“客官一个人?”
博果尔看看自己,她是一个人,而且今天也是一身男子装扮,老板应该看不出什么才对。
那老板不好意思的笑道:“客官别误会,我是看时间距离开市还早,便想着与客官一起聊聊天。”
博果尔心中本有疑虑,听老板这么一说,心中疑窦也是去了大半,道:“我正好一人苦闷,能有人一起说话,当然是好事。”
博果尔又请了老板一同坐下。那老板看样子,也是个大忙人,在吩咐了酒楼酒保一些事宜之后,又将银子拿出,奉给博果尔。
博果尔不明就里,坚决不收。那老板也是个坚定不移的人,博果尔不收,他便不坐。但是给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博果尔表现也是很坚定。
这时老板叹了一口问道:“公子左右,恐怕都是富贵之人吧?”
喝酒呢?和富贵之人,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博果尔又一想,她自己生活虽清苦,但也的确算的上是大富大贵。
而周边之人,云在天,冷元琰,师傅们,还有吴琼他们,好像都不是什么清贫的人,若说他们富贵,博果尔还真是不知道。
老板见博果尔一脸的不明就里,便将银子拿出来说道:“公子您看,这是多少?”
博果尔如实回答道:“你手中这腚银子,成色极好,是正经的纹银十两。”
老板说道:“公子可知,如今市上粮食多少钱一斗?棉布多少钱一匹?”
博果尔心中越来越模糊,说道:“不知。”她虽自诩为商人,可是对于这些,她的确是丝毫不知。
老板叹了一口说道:“你可知,我手上的这一锭银子,可以在文川城供一人生活大半年了。”
博果尔觉得有些不对经,又说不明白究竟是哪儿不对经。忽然才想起,不是说文川城遍地是金吗?怎么十两银子,便可以在这里生活大半年?遍地是金的地方,衣食住行都这么便宜的吗?
博果尔笑道:“老板,你莫不是在诳我?”
博果尔本以为老板会说些什么就是诳你之内的话,不料他只是摇摇头,说道:“文川一直都是个出现奇迹当地方,只不过这里,富裕了那些商人,却没有使百姓富起来。最后那些钱,都流到了文川王手中。而他,也一直庇护这这里,所以才没有人愿意反抗。”
博果尔越听越不对劲,老板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一个想与文川王作对的家伙?而他又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话?
博果尔心中有诸多的疑问,想要向老板讨教。岂料这时,太难虽还未亮,但楼中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酒保也忙叫老板下去主持大局。
博果尔心中有疑问,却又不能问出来,心中烦闷,便一人自斟自饮,在那儿喝酒。
不一会儿,一个忻长的黑影,挡住了博果尔的光线,博果尔面无表情说道:“你怎来了?不要告诉我你是属狗的能闻到我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