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房文苑心里有些难受。
文雯双手紧握,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在现代她是个让人仰望的杀手,她的高度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追得上的。
在她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垃圾两个字,这个女人公然的嘲讽瞬间激起她心底的怒火来。
“来!”文雯在心底狠狠的激励了自己一下,如同鲤鱼打滚一番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擦了擦自己唇间的血,紧紧盯着一双紫眸,“抱歉啊阁主,让你失望了,我们幻窪阁还没有输。”
“呵。”房文苑视线寻找着自家师弟,分明就没有把文雯放在眼里。
文雯快成一道闪电,迅速从正面迎了过来,这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极致了,就连沈姝白看着都只是一抹残影。
“龙湛轩,龙湛轩,你快看,你觉得文雯怎么样?”
“文雯?”秦窪愕然,不知道自家小女人说的是谁。
“额,就红衣,我说的红衣,她可是你们幻窪阁的人,还是你的门面徒弟,你怎么一点也不在乎?”
“她的内力受损,应该是和她之前的消失有关,她的内力和五门阁的阁主没办法比”
龙湛轩只是看了一眼,便看出来了,不过即便是他幻窪阁的属下,他也不会太担心。
“那怎么办?”沈姝白紧张的抓住龙湛轩的袖子,她知道依着文雯的性子肯定会不死不休的,她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输这个字。
“不用担心……”男人眼眸深邃,看着台下。
文雯扑过去的同时已经被房文苑一个内力打倒在地,甚至文雯已经不能动弹了。
“文雯,起来。”沈姝白呐喊,大家一看王妃都带头了,大家也跟着喊了起来。
“红衣女子,起来啊。”
“红衣,起来!”
“红衣,加油。”
“咳咳咳。”文雯每咳嗽一下,都感觉心肺都要咳嗽出来。
她的脑海里闪过的不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现代生活,而是这里短短的几年,文雯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妖艳如花。
她怎么会输呢?
“幻窪阁不会输。”文雯一掌拍地,这次她用了她最惯用的手段,阴地缠人。
诡异的角度,就连房文苑都不知道那个红衣女子去了哪里。
房文苑瞬间聚精会神,利用内力探查,但是内力还没有聚集起来,一掌直接把她击退到台子的边缘。
“噗嗤。”一口鲜血落地,房文苑的紫眸满是诧异,她刚才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嗯?怎么回事,楚天,快去叫曾淞。”秦窪紧张兮兮的拉着女人的手,不敢放开,“姝儿,别怕。”
“哎别别别,不用,楚天那个你先回去吧。”沈姝白看着自家男人这么担心,忽然有点过意不去,“我没事,稍微歇息一下就好了。
“另外,我想去如厕。”沈姝白站的笔直,每次说谎她都会有些紧张,尤其还是在一眼就能把她看透的龙湛轩。
“本王陪你去。”
沈姝白:女厕你也敢?
“不用不用,让月月跟着,月月跟着就行,你在这里等我们,走啊,月月。”
“啊?嗯,好,那主子我先和沈姝白过去。”
两个女人匆匆而去。
“没有人跟着吧。”沈姝白怕露出破绽,不敢回头,她只能问月月
“没有啊,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沈姝白松了一口气,“姐姐今天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她霸气的搂住月月的脖子。
话说这次可是正大光明的出来的,不出去好好玩玩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不行,主子还等着呢。”
月月平日里看起来虎的不行,但是关键时候她还是很害怕秦窪的。
“有我呢,你怕什么?”
月月:就他妈是因为有你我才怕,我自己出去没什么阻碍,可是加上你我就出不去了。
“你去不去?”
“不去!”月月很硬气的拒绝。
“哎呦,我肚子好像有点疼,月月你刚才是不是给我吃什么了?哦对对对,你刚才给我喝那个热茶了。”
沈姝白捂着自己的肚子开始哀嚎。
“哎,我什么时候给你喝茶了,你别……”
“啊,好像越来越疼了,怎么办,我要回去给龙湛轩说,哎呦喂。
沈姝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半点回去的想法都没有,连脚步都没有动。
“停!”月月一脸无奈,“小祖宗,我们出去,我们出去玩好了吧
“嗯,没事了,刚才可能是宝宝踢我了。”
一秒变脸,月月看的目瞪口呆。
沈姝白看了一眼下面,热度还没有散去,大家也都没有离开,各个阁门都在相互寒暄,说明白了就是互相勾搭,互相奉承,说不好以后可能就用上了。
“不能这么下去。”沈姝白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折扇,颇为风骚的摆弄了两下,走后面。
月月幡然醒悟,这都是算计好了的,原来自己就是一个棋子啊
两人从后门出来,直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里。
沈姝白抛了个媚眼,“跟着我没问题吧,我就说这里能出来。”
月月捂着鼻子,“那亲爱的王妃,您能先带我出去吗?你不觉得这里的环境实在是脏乱差吗?”
“咳咳……”
沈姝白也忍不住咳嗽两句,她只知道这里能出去,可是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出去啊。
不过这次是她带的路,怎么也得把人带出去吧,不然实在有些丢人。
“跟我走吧,我觉得是左边。”
“老大,左边是厕所……走右边吧。”月月现在想把自己的头按在地上敲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的什么浆糊,怎么就真的跟着这个女人出来了。
“哦哦哦……”
沈姝白乖的不像话,这次就跟在月月身后了。
哐当一下,沈姝白撞在月月身上,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月月,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沈姝白,要不……我们回去吧”月月吞吞唾沫,话还没说完,又是哐当一声,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闻着香味,沈姝白没有任何感觉,她看着躺在地上还一脸笑容的月月就知道这姑娘丫的可能已经进入幻境了。
都说这花子阁媚术了得,怕也只是用的什么药物而已,偏偏这药物对沈姝白不起作用。
一袭白纱和周围杂乱的环境怎么看怎么不相符,女人站定,疑惑过后从唇间溢出好听的笑声。
如天籁一般,但是沈姝白知道这叫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这
声音有问题。
“不用对我笑,我不感冒,我是女人。”沈姝白没有风趣的把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