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以为只是个装饰品,但是后来发现这个东西原来可以唤醒她的回忆。
那个她与和秦春长的一模一样男人的回忆。
“呵。”龙湛轩冷笑一声,他看见这个女人虽有特殊的感觉,但是他坚信他和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有她的姝儿。
“我在问一遍,姝儿在哪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龙湛轩剑的尖端直指女人的眉心,只要半寸,女人的性命定然就没有了。
他现在顾不得这个女人的手串到底哪里来的了,他必须先救他的姝儿。
“若是我死了,她也永远出不来了,她会永远留在那里,和我一样成为尸骨的。”
花倾溪嫣然一笑,如同一个勾人的狐狸,只不过再美也吸引不了秦窪。
“你”龙湛轩怒气大涨,身旁的白衣女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秦綫的内力拍飞出去。
好在楚天一直抱着一个柱子,加上内力了得,才能接下来看戏,呸,看情况。
话说,现在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楚天有些看不明白了,怎么转眼间就变的剑拔弩张了呢?
花倾溪闭上眼睛,任由白色手串灼烧着她的皮肤,现在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为何,这次接近龙湛轩竟然一点画面也没有出现
“慢着,不要杀她。”沈姝白大喊一声,由月月搀扶着快步走进来
“停!先别杀她。”沈姝白长呼一口气,总算是赶上了。
“姝儿?”男人眸子忽然变的清亮起来,像是不相信一样,又轻轻的唤了一声女人的名字。
沈姝白吸吸鼻子,还能看见龙湛轩,她太开心了,差一点就困在那里出不来了。
“是我,龙湛轩,是我!”
沈姝白不敢过去,只能由月月搀扶着。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花倾溪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沈姝白像是见鬼了一样。
居然有人能从古藤里出来,而且还是完好无损的。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出来的白。”沈姝白挑挑眉,五官说不出的张扬。
“就你那点膘虫小计还想困住我?”
月月:沈姝白,咱们低调点,毕竟也是差点出不来的人。
“不可能的,没人可以走出来,不可能。”花倾溪狠狠的摇摇头,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看着还有些可笑。
沈姝白弯弯唇,“这次轮到我审问你了吧。”
她绕着花倾溪转了一圈,最后视线留在她的手串上。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会有共同的记忆?”沈姝白敢肯定,她们的部分记忆相通。
“那是我的记忆。”花倾溪勾唇,魅意横生,沈姝白不知道原来一身白衣竟然也能有这种魅惑的感觉。
恍然之间,她好像又看见一个女子,就像花倾溪这样也是一身白衣,在桃花落地的那天翩翩起舞。
“姝儿,不用和她废话。”龙湛轩眉眼尽是无奈,他对花倾溪已经耐心耗尽了,更不想因为这个女人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沈姝白抿唇,脸色忽然有些发白,她觉得天旋地转一般,斜斜的从身侧倒去。
男人把剑扔开,赶紧接住她,“姝儿。”
“废物。”忽然空中轻笑一声,然后地上趴着的女人忽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片片花瓣。
“我靠,人跑了?”月月低咒一声,想要跑出去追人。
“不用追了,回幻窪阁。”龙湛轩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
他现在没有其他的心思了,只想知道自家小王妃有没有事。
有了刚才的教训,现在大家都乖了很多,好好的在门口守好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
曾淞那边是趁着自家师姐休息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听着丫头又出事了,他是十万火急啊。
只是赶到幻窪阁的时候,曾淞大吃一惊,这原来就是传闻中的幻綫阁,当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就如同是半空中的阁楼一般,恐怕是下回没人带着他也不会找到的。
“快些进去吧,主子很着急。”楚天见人不走了,又赶紧折回来,“这些东西留着下回参观,这次先干正事。”
楚天着实有些无奈,不过他也体谅,毕竟幻綫阁当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对对对,先去看看丫头。”曾淞猛然回神,也不在执着于这幻检阁了。
即便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曾漱还是被这水晶堆砌成的房子给震惊到了。
这当真是最佳养伤的地点,内力充沛不说,这里的空气也是最好的。
他抿唇慢慢进去,现在曾淞心情复杂的很,原是山外有山啊。
曾淞放下身上的东西,认真的看了一遍床上躺着的女人,面色红润,看起来应该是这里的环境造就的。
但是人儿迟迟未醒,这也是龙湛轩找他来的原因。
“这是动了胎气。”曾淞略微一把脉,已经分析出来原因了。
“动了胎气?”龙湛轩神色一凛,有些理解不了这些名词。
他堂堂一阁主,在其他方面可以样样精通,但是这个方面……
“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和普通人不一样,稍微触碰到就可能对丫头产生影响。”曾淞悠悠解释。
总的来说,就是没事。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龙湛轩垂眸,看着床上的女人。
曾淞叹口气,“该醒自然就醒了,让这丫头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些事情她也确实需要在梦里好好寻找一下。”
“嗯。”
秦窪弯身,抚摸了一下自家小王妃的脸颊,看着她唇间的笑意,他也跟着勾了勾唇。
曾淞默默的离开,出了门,便拉着楚天,“你带我看看吧。”那样子就像给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一般。
楚天翻翻白眼,您能把您鬼手神医的气质拿出来吗?
“抱歉,阁门规定,不能随意走动,曾神医,我还是送您出去吧。”楚天毫不吝啬的抓着人的袖子,那架势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哎,你这叫做忘恩负义,用我的时候……”曾漱大喊大叫,只不过后来被楚天扔出去了,后面说的什么听不到了。
良久,男人从房间里出来,玄色衣袍一挥,水晶房间的外面又加了一层保护罩。
“任何人不得入内。”龙湛轩冷冷丢下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已经传入整个阁内。
这里对于养病是最好的,也最清净,秦族颔首,花倾溪跑了,对他们而言也未必是件坏事。
花倾溪背后必定还有人,只是龙湛轩看向远处,他也不知到底是谁,只能等人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