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都遇刺了,江纪淮还是关心自己的事情,肯定是生出了二心。
吴苏御皱眉,“他今日去了哪里?”
“他今日去别的公子府上去了。”
吴苏御脸瞬间沉到了底,江纪淮那身子板弱得很,就算自己遇刺受了伤都要比他强的多。到处乱跑,就不怕把那柔弱的身子给糟蹋没了!
“呵,他倒是会享受!”
吴苏御眯了眯眼睛。
这几日总是会有一些流言,说什么江公子气度卓绝,文采不凡,也不知有哪家姑娘会嫁给他。
而此时,江纪淮就在一个公子哥的府上。
不远,站了一个小少年。这不就是之前的墨清吗?
墨清回过头,朝江纪淮走了过来。
“江纪淮,你最近是想要参加宴会,是也不是?”他说这话时上下打量着江纪淮,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江纪淮也不避讳,并且点了点头,“是。”
墨清笑吟吟地,给他递了一封请柬,“我们府上就有一个宴会,你来吧。”
他伸手接过,看着这请柬就皱起了眉头。请柬合乎正规,可是为何上头并没有所宴宾客的名单?
难道说这没有什么固定的宾客不成?不然肯定会写上去。
江纪淮的眸中多了几分警惕,不说话。
“宾客的名单又不固定,都是我们年轻人聚一聚,谁有空来就来了,你写上了,万一有人又要来了怎么办?可要是没空来的,名单上有个名字岂不是显得没教养?”
墨清直接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情搪塞了过去。
江纪淮点了点头,“好,那我便去。”
“你可记得就在今夜。”墨清眯着眼眸在笑,想要伸出手去抓江纪淮的手被躲开了。
一旁的公子哥悄悄朝这边打量,若有所思。那公子哥摸着下巴,笑容逐渐变得暧昧。
江纪淮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拿着请柬就离开了,也不管墨清是否生气跺脚。
“呵……”江纪淮抿唇,眸底波光粼粼。
墨清还是想要和他套近乎?
今夜的宴会,会不会太仓促了一些?江纪淮没有多想,虽然说他待在东宫可以进出到底不太自由,一旦出来了,他并不想回去直接找了一个地方猫着。
等到了晚上江纪淮才前去赴宴。
墨家,他一走我就察觉了不对。
这里怎么气氛这般冷清,若是宴请宾客,应该有许多人来往才对。
来到了宴会之地,依旧是什么人都没有,江纪淮停下脚步看到不远处一个亭子挂上了帘子,帘子后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江纪淮,你都来了为什么还要走?你可是瞧不起我。”墨清掀开帘子,冷哼了一声,“既然来了还走做什么!”
墨清直接想跑着过来拉,出了江纪淮的手,不放他离开。牵着他一直拉到了帘子后头。
江纪淮一张脸,全部都黑透了。
他一把扣住墨清的手腕,“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这病蔫蔫的,身体难道还可以拒绝我不成?”
墨清笑嘻嘻的开了句玩笑,这分明就是在调戏他。
江纪淮怒火中烧,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走。
“你难道不想要听一听这世家子弟的事吗?”
江纪淮猛地顿住了脚步,但不得不承认墨清说的话直接切到了他的要害,他回过头来,一张脸上多了几分张狂。
他冷怒极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墨清轻声笑着,“不过就是想要和你有点共同语言。”
明知道墨清这是在给他下套,想要引他过来,江纪淮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因为他想要了解一下世家!
江纪淮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帘子里面的位置上,因为遮的帘子这里边空间狭小,而且和墨清目光对碰在一起时,对方还总是做一些暧昧的动作。
“世家,如何?”江纪淮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和。
“世家,可是和那些官宦子弟不一样,他们家族根深蒂固。你以为就只有那么一点猫腻吗?”
墨清娓娓道来,说了好多关于世家的东西。
江纪淮把这些全部都记在了心底,前一世就是因为他不了解世家,做出了许多判断,才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今生今世,怎么可能会不吸取教训。墨清很快就说完了,一只手搭在了江纪淮的手背上。
“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江纪淮,你不表示一下吗?”
江纪淮依旧冷淡,“表示什么?”
“当然是表示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了。”墨清笑吟吟的,眨巴着眼睛。
他的身子靠了下来,另外的一只手朝着江纪淮的腰间摸去。
江纪淮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墨清欣喜若狂,动作又快了一些,先解开了他的腰带。
那衣料是棉布的,摸上去很软,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墨清眼睛一热,正想要摸上去时,就看到那时白肌肤变成了凛冽的寒锋!
他吓了一跳,身子正想要后退,就见墨清直接把刀子切到了他面前来。
那把刀子,横着切向他的腰间!
墨清吓坏了,身子一软,爹坐在地上,江纪淮的身子骨瘦弱,可是他更狠。
他把刀子架在了墨清的脖子上,并且划开了一道血痕。他的身上满是清冷的气息,在月光下犹如一个杀神。
“你想做什么?”
墨清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瘦弱的男子,竟然可以住到这边。
他的呼吸急促一时间竟是没法回答,江纪淮说的话。
江纪淮一拳打进了他的胸口,一脚踹了上去。他用的是自己的膝盖,虽然他身子弱可是脑袋很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哪一部分是最坚硬的。
墨清疼的捂着胃,根本就动弹不得,他气急了也只能是抓住江纪淮的衣摆!
江纪淮冷笑一甩一袖,“抓刺客。”
好多侍卫就扑了过来,包括这墨家的家主。
大厅里大家面面相觑,特别是墨家主那脸都快要成黑锅了。
“逆子!”墨家主朝着墨清走了过去,他气的一脚朝着自己儿子的腰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