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爱因斯坦狐疑地看着提出这个问题的高肃,祂果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布洛妮娅听着高肃和爱因斯坦的交谈,很熟练的甚至是有些自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把自己的手挽住了高肃。
爱因斯坦看着那唯一能够解释这件事情的布洛妮娅被祂吻过之后就躺在祂的怀中‘阿巴阿巴阿巴。
细看的话,她似乎还在布洛妮娅的眼中看到泛起了爱心?但等她准备截屏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爱因斯坦揉了揉太阳穴,又出现幻觉了。
“等你和布洛妮娅她们沟通一下就可以了,等你们沟通好了在找我们联系吧……”
爱因斯坦捏了一下睛明穴,然后挂断了和他们的通讯,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这是在繁衍后代还是在对抗崩坏啊……
“布洛妮娅姐姐……怎么会……”
恰巧路过的希儿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巴,有些失神,那个眉目含春躺在男人怀里的,真的是保护着她的布洛妮娅姐姐吗?
“怎么了?希儿?”
德尔塔看着那有些愣住的希儿,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她,然后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罗莎莉亚……布洛妮娅姐姐她……”
希儿欲言又止,两只手不断地绞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估计,被那个弔人给泡走了吧?那个弔人可是采花好手,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很容易就被撩走了,希儿你以后要小心,像我就已经被撩……”
德尔塔则是满不在乎地瘪了瘪嘴,啐了一口高肃。
“布洛妮娅姐姐怎么可以偷跑啊!明明是希儿先认识高肃哥哥的说,明明是希儿先来的……”
然而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希儿说出的话则是让她的身形不由得一晃。
“原来重点是在这里吗!?”
德尔塔站稳了身子,看着希儿,希儿的眼睛绽放着暗红色的光彩,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是的呢……布洛妮娅姐姐可真是一个偷腥的小猫,你说对吧?罗莎莉亚……”
德尔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要叫我德尔塔姐!知道了吗?希儿,也不知道,那个弔人为什么不带上我们一起……明明我们的战斗力也不弱的……”
“别……别这样……另一个我……太丢人了……”
然而,德尔塔的话却是说给自己听了,希儿在和自己体内的另外一个我交谈着。
“有什么丢人的?你难道喜欢看着布洛妮娅姐姐被人抢走吗?还是说你想看着他们两个你侬我侬呢?当个电灯泡?”
“或者说是加入他们呢?反正,你抢走那个男人的话,布洛妮娅姐姐会伤心的吧?”
黑希看着希儿,在她的耳朵边蛊惑道,她们衣袍下小腹处的纹路,散发着妖冶的紫光,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们的意识。
“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吗?只要是实力强大,说实话都能够被人给脑补成有阴谋的吗?”
另一边,琪亚娜看着那三下五除二将事情解决的高肃,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随即,又回过神来,询问道。
“刚才跟你在交谈的那个律者呢?”
“什么律者?你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高肃对着琪亚娜赞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她发现了。
“你别明知故哦~我劝你好自为之……毕竟这个东西戴在手上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
琪亚娜白了一眼高肃,风情万种,举起了右手,一个妖冶的紫色手镯正闪烁着光芒。
“符华将她带走,给她洗脑去了……”
高肃慵懒地仰躺在沙发上,目光直视着拂云观的穹顶,啊,那个东西,是算计祂的产物,准确来讲,应该说是算计崩坏的产物……
“哈?”
高肃的话语让在场的三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句话信息量含得有点多,让她们刚刚思考过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话说回来,你们刚刚在谈什么?为什么那个特级龙虾博士会这么跳脚?我一进来就追着我喷?”
高肃将视线收回来,看了一眼怀中的布洛妮娅,呼出的热气扑在布洛妮娅的脸上。
布洛妮娅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逐渐的升高,她极力地维持着脑海中的理智,害羞,还有某种躁动,一齐从她的身体内部涌出来。
“别,芽衣姐姐和笨蛋琪亚娜还在呢!”
布洛妮娅咬紧牙关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用力从高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在高肃的怀抱中这样的姿势用力都是很困难的,高肃只需要用很少的力气就能够把布洛妮娅压制住。
“说!”
从耳根吹过的热气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布洛妮娅新生的神经系统。
布洛妮娅只觉得身体一阵软弱感袭来,高肃的指尖在白丝包裹的地方以及绝对领域中来回的划过。
布洛妮娅全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夏日里的一块冰,正在缓缓融化。
“布洛妮娅只是,想将虚数之树这个空中楼阁和地面连接起来,招募一些科研人员之类的……嗯……!”
布洛妮娅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向芽衣和琪亚娜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是,很明显,芽衣此刻正在享受双重的快乐。
琪亚娜和西琳一左一右地夹住芽衣,伸出手在她的身体上下肆意地劫掠着。
“怎……怎么这样……果然,笨蛋琪亚娜还是不能做后宫之主这个位置!”
看着唯一的救星也没有了办法,布洛妮娅眼神迷离,仍旧是被高肃握着手。
看着布洛妮娅那副模样,高肃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脸蛋上,食指划过布洛妮娅的嘴唇,布洛妮娅下意识地含住了那根手指。
“好了,我已经知道你们打算做什么了……我说过,你们的决定一切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都是顺从了你们自己内心的选择,与我无关。”
“只不过,在将人拉来太虚山之前,阿符的事情还需要我们去处理一下……”
高肃看向了窗户外面,在这座太虚山,屠龙者正在学习怎么成为一条巨龙。
黑羽之鸢漫步在太虚山的林间,阳光透过林间散落在她的服饰上。
“看,即便经过了这么多年,从山顶上望下去,太虚山的景色依旧很美……”
一缕幻象沉默地走着,与她并肩而行,等及走到太虚山的主峰顶部,黑羽之鸢俯瞰着下方,自顾自地说着。
“我不喜欢高处。从很高的地方往下看,什么都很渺小,不好,这太自大了。”
“但是,再往上一点,到了云顶之上,就很好了,阳光也好,空气也好。”
“放眼望去一片雪茫茫,白色的波浪翻腾起伏,仙境也不过如此,在和那个男人放盘棋,跟他一起坐云顶对弈,岂不美哉?”
听着面前自己的话语,符华叹了口气,看着她。“叹什么气?说起来,当年我被七个小混蛋戳穿了头,就忘记了一大堆的事情。”
黑羽之鸢则是鄙夷地看着符华。
“但你……你在一根羽毛里,它又没有所谓的大脑,你的记忆又存在哪里呢?答案是羽渡尘吗?”
黑羽之鸢用疑惑地眼光上下打量了符华一眼,然后喜笑颜开地述说道。
“好方便啊,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羽渡尘,永远的神!”
“嗯……或许吧,羽毛衰弱时,就连我也记不清很多东西。”
符华点了点头,对于旁边这个‘自己’的话语,她不可置否的表示肯定。
对于符华的话语,黑羽之鸢摆了摆手。
“嗨,琪亚娜也真是的,从她那里拿回来的时候你都快秃噜了,记忆肯定也是受了不少的损伤,要不就是关键的东西坏了。”
“于是你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根羽毛……觉得自己才是本尊,这也可以理解嘛!”
“意识转移啊,记忆复制啊,总是容易搞出自我认知错误的纰漏。奥托跟我都遇到过这种事,很正常,会好的。”
黑羽之鸢的话语,让符华微微侧目,而黑羽之鸢则是对侧目的她展露出宽慰的微笑。
“就像,你觉得我和那个男人谈恋爱有什么问题一样,大家都是抗击崩坏,凭什么,凯文和Mei博士就能够有后代传世?而我,符华,就得孤老终生?”
黑羽之鸢的话语让符华的身形开始有些虚幻了起来,然而,黑羽之鸢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紧,我会帮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嘛,就像姐妹一样,不分彼此。”
“等你想清楚了,再把力量还给我也不迟……哎,算了,你也别还了,我不是个小气的人,我对自己人一向都是很大度的……”
“不必了……”
然而,黑羽之鸢得到的,只有短短地冷漠的三个字。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的存在甚至比琪亚娜和西琳还要特殊。”
“我们一心双体,你不是应该更能够去理解我的想法,不对吗?”
然而,这冷冷的三个字却是刺痛了黑羽之鸢的心,她蹙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符华。
“还有,郑重的提醒你,不要说什么你才是真符华的话,刚刚被你这么一闹,我的心情很不好!”
符华则是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一旁耍任性的黑羽之鸢,叹了口气。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说到这里, 符华就顿住了,如鲠在喉的感觉,让黑羽之鸢很不好受。
“哼!说呀!,我听着呢!”
黑羽之鸢将双手放在胸前,交织着看着符华。
“你真的是符华吗?就我所见到的,你和她并不相似,甚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也许你拥有她的记忆,也许你在她的身体中苏醒,但你是新生的存在,你不是她,你不是符华!”
符华淡淡地话语,却仿佛掷地有声一般,砸在了她的头顶上,但是,有着五万年心境的黑羽之鸢却是很快地调整了过来。
“我有她的身体,我有她的记忆,我又不是她——那还能是谁?”
“我倒觉得奇怪的是你才对,明明就是一片羽毛,反而一副自己才是正主的做派?为什么你不认清现实呢!?”
对于符华那油水不近的态度,黑羽之鸢的心头开始有一股无名之火燃烧了起来。
“还有,你老是拿着一副长辈看着孩子的眼神看着我,记住,你只是羽渡尘,而我是融合战士,我们都是上个纪元遗留下来的,可悲的逃跑者!”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不需要被以前的我束缚住,我现在是全新的我!”
黑羽之鸢狠狠地握下了自己的手,一把掀翻了正在和符华对弈的棋盘。
“干嘛要学曾经的样子呢?我做自己就好了!难道过去就很好吗?”
“我们的老朋友—凯文”
黑羽之鸢说着,模拟出了凯文的面容。
“他过去是个被过去束缚的回怜人,在MEI去世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的时间就静止了!再也不会流动了。”
“凯文他是为了人类,他的觉悟很高!”
符华辩驳着黑羽之鸢的话语。
“为了人类?嘿。一个个都口口声声地为了人类,可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是令人发指!”
“比如这个。他是不是也成天把人类挂在嘴边?但他脑子但里只有一个已经死球掉的女人。别的一点不没有存在。”
伴随着黑羽之鸢的话语,面前凯文地面容砰然消散化作了一个金发的男子。
“律者不是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吗?哪一次我们没有给他做出来的事情擦屁股?”
“这个男人接人待物的规矩都学不会,人高肃还至少给我冲杯茶呢,他倒好,直接请我在天命总部的天台上喝西北风!”
“我有一个问题,首先,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的话,律者,真的能够被教化,甚至被感化吗?”
律者和她们的神明并肩地走在太虚山冗长的隧道之内,昏黄的灯光让琪亚娜金色的瞳孔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答案是否定的,琪亚娜,我们只是特例,温蒂,安娜,陈天武,这些都是崩坏在向我们证明,我们只是一个意外。”
芽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布洛妮娅暂且不论,她和琪亚娜两人能够掌握这份力量,完全就是靠着人命在堆积……
“那个主教的计划,布洛妮娅认为,班长说不定是继琪亚娜之后奥托的第二个实验体……”
布洛妮娅进行着分析,左眼处的湛蓝色镜片是从她的太阳穴延伸出来的,具备着世界上各种探测和检索类型仪器的功能。
“……”
高肃则是一言不发地前进着,听着她们的交谈,思考着以后律者降临的方式。
“所以,我的半身们,你们要决定和我一起回归神的怀抱吗?神可是无私的……”
“完成神的任务之后,我们可以找神获得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将这个世界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
西琳从琪亚娜的身体里面飘出来,坐在虚空之中,俯瞰着三人一神继续前进的背影。
“与其有空说这些,不如来帮我搬一下这些钢材?倒戈是不可能倒戈的了。”
“我们是对抗崩坏的战士!又不是小丑,在崩坏和人类之间玩这种反复横跳的小伎俩。”
琪亚娜看着自己身前的那堆钢材,为什么自己抽到一个这样的签。
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签了,像是室内设计还有供电系统,这些她可搞不定。
“贝拉!”
然而,西琳却是拿出了一罐可乐,一边喝着,一边将自己的伴生审判级崩坏兽叫了出来。
“女王大人……”
穿着女仆装的贝拉半跪在西琳的面前,恭敬地低下了头。
“乖孩子……真乖……”
西琳摸了摸贝拉的头顶,然后挠了挠她的下巴,指着那边的魂钢。
“去,将那个东西搬到那个角落去。”
“是……女王大人……”
贝拉应诺,然后,拿过琪亚娜手中的钢材,开始搬运了起来。
“这样子好吗?还是我来吧……?”
琪亚娜看着贝拉拿走自己手中的魂钢,看向了西琳,手中的活计也没落下。
“真是,本王只不过是想要快点结束这个任务,早点休息罢了,才不是什么大发慈悲呢……”
看着琪亚娜看自己那个异样的眼神,西琳哼了一句,悬浮数块魂钢,朝着角落里走去。
“贝拉,跟上……”
随着西琳的声音传来,贝拉嘴里叼着一块,左右手各拿一块,跟上了西琳的身影。
“唉……”
琪亚娜则是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扛起魂钢朝着角落里走去,当西琳用了权能的时候,她是无法使用的,不然,会产生激烈的冲激反应。
“你们竟然想在太虚山的内部修建基地,真是不错的想法,只不过,到时候可就没办法带着基地跑路就是了。”
高肃看着周围的岩壁,赞赏地点了点头,即便没有这个仓库,祂也会指导她们在太虚山的山体中弄出一个基地。
“但是想要摧毁布洛妮娅建造的基地却是非常难的不对吗?布洛妮娅今天就将话放在这里了。”
“除非幽兰黛尔和凯文·卡斯兰娜亲自带队用人命来攻山,否则,就算奥托发射崩坏裂变弹都摧毁不了太虚山!”
布洛妮娅转过身来,眼镜中闪烁着奇异的光点,仿佛对她自己所修筑的攻势有着绝对的自信。
“你这不是在立flag吗?”
高肃看着布洛妮娅,巴不得就立刻安排上,布洛妮娅所说的话语。
“不可能的……如果奥托和凯文还想对抗崩坏的话,就不会来进攻太虚山……”
“除非,他们对人类的未来不屑一顾,奥托不会,凯文应该会,毕竟他不是属于我们这个纪元的人。”
“从他在天穹市执行的那个丧心病狂的计划一样,他早已经不是拯救人类的英雄,而是一个对崩坏复仇的恶鬼!”
扛着钢材的琪亚娜站在她们的身边,思索了一下说道,虽然琪亚娜很不想承认,自己的老祖宗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无可厚非,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说,面对崩坏要有乐观的心态,像我这样子乐观的存在都很少见了……”
高肃摊开了手臂,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人类就是这样,一旦活太长了,心里面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出来。
“……”
听着高肃的话语,三位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能够倚靠的东西边上,看着祂。
她们那犀利的眼神只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你继续说,我听着。
“你看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凯文和我有什么区别吗?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心态上的不同罢了。”
“什么角度,凯文能够和你没有什么区别?人类,你可真会说笑话……”
“就是,说不定,在天穹市的那个沙滩,换成凯文的话,我可能就当场牺牲在那里了。”
“要知道,他在天命的北非实验室门前,可是想要杀我呢!明明那个时候,我已经能够初步掌握律者的力量了,我的胸口至今都能感受到那如火般的炙热!”
琪亚娜和西琳一唱一和的话语,芽衣微微蹙起了眉头,内心对于凯文的印象再度拉下了三分。
“确实,布洛妮娅深有体会,那个男人,从布洛妮娅手上拿走了渴望宝石,还妄想夺走理之律者核心!”
布洛妮娅咬了咬牙关,有些愤愤地说道,凯文就像一柄达摩克斯之剑一样,悬浮在她们的头顶。
“但是,为什么他会在长空市对我进行招揽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长得像mei博士吗?”
芽衣则是有些奇怪凯文的所作所为,他对于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的态度,在面对这自己的时候,却是截然不同。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看见芽衣,睹人思人,说不定,五万年的老石头,春心萌动,一时心软,就这样了……芽衣嘛,谁不喜欢呢?”
放好钢材的琪亚娜耸了耸肩膀,拍了拍身旁芽衣的胸口。
“你想死呀!琪亚娜!”
芽衣白了琪亚娜一眼,然后捏住了她的面颊。
“什么话都乱说!什么动作都乱做!”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到琪亚娜又少许恢复往日的那种古灵精怪的性格,不由得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芽衣,我觉得凯文就是如此,不然,为什么对我们态度的差距这么大呢?是吧?”
琪亚娜揉着被芽衣捏的有些僵硬的面庞,淡淡地说道,她的表情,如同古井里面的水,波澜不惊。
“布洛妮娅也认为,笨蛋琪亚娜这句话说得有道理,就普遍理性而言,人通常会对自己熟知的对象,心软,哪怕芽衣姐姐,不是mei博士!”
布洛妮娅此时也是点了点头。
“你们想干什么!?”
芽衣看着她们那种眼神,内心有种不好的感觉开始弥漫开来。
“不干什么,芽衣,也就是想要你骗骗凯文罢了……看下能不能潜入他的梦境里面,拿些东西……”
琪亚娜露出一抹坏笑,从虚数空间中,掏出一副红框眼镜戴在了芽衣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