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起一个事情……”
忽得,高肅又推门走了进来,手里面拿着一块平板。
“嘘……”
芽衣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对着高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琪亚娜正枕在她的腿上熟睡着。
想必是因为她喝了酒,然后又上蹿下跳的折腾了这么久吧,高肅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吵醒她。
看着那熟睡的琪亚娜,高肅耸了耸肩膀,然后又拿着平板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芽衣背着琪亚娜从会议室里面走了出来,她掂了掂身后的琪亚娜,对着高肅说。
“等我一下……”
“嗯?磁悬浮?有意思……”
高肅看着芽衣那微微离开地面的脚底,祂不由得点了点头,对于芽衣从特斯拉那里学到的知识,并且这么快就可以运用表示赞赏。
“有什么事情吗?高肅桑……?”
芽衣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着面前倚靠在门边,拿着平板在画些什么的高肅。
“琪亚娜是你让她睡着的吧?还有,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高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了芽衣。
“嗯,稍微对她体内的电磁场做出了一些干扰,让她产生了睡意,她刚刚喝酒发泄了一通,还是休息一下为好。”
芽衣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是时候选择你的作战常服了。”
高肅,看着那仍然穿着律者服饰的芽衣,用手比划成一个相机框,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常服?我的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么?”
见着高肅上下打量着自己,芽衣低头看着检查着自己的仪容,高肅点了点头。
“有,非常有,你这身衣服穿出去走在大街上,不是告诉那些人类,雷之律者来了,还请速速避让么?想想你穿着这身衣服,万人空巷的场面。”
“虽然我们虚数之树并不出名,但是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这个道理还是得明白的,难道你喜欢过那种躲在阴暗处像老鼠一般不见光明的生活么?”
“当然,世界蛇不在此列,毕竟是蛇嘛,天生就是喜欢生存在那种阴暗而又见不得光的角落里面的。”
听得高肅的话语,芽衣面带古怪之色地看向了高肅。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乳蛇?”
“乳蛇?”
高肅急忙地摆了摆手。
“不不不,把感觉去掉,我就是在乳蛇,对于我们的敌人,要在语言上进行嘲讽,行动上注意慎重,神情上表示不屑。”
“哈???”
芽衣有些听不懂高肅那天马行空的话语,她现在明白琪亚娜为什么会说他是个好人了,感情两人在思想上都是这么一致的天马行空。
“不说这个了,来,设计一套属于你自己的常服吧,就像琪亚娜她设计的天穹游侠的服饰一样,毕竟,随时以雷之律者的身姿出现在人类的社会上,可是会引起某些组织的恐慌的啊。”
“至于是哪某些组织,我就不必赘叙了,更何况,示敌以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是兵家上计,不对么?”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进了赫利俄斯号的整备室,在一个装置面前,高肅将平板电脑递给了芽衣,上面是各种服饰的款式以及搭配。
“这些……是什么!?”
芽衣看着上面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配饰,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我利用逆熵的技术,天命的科技,以及世界蛇的脑洞所弄出来的,用过的都说好,要不要试试?”
“选好之后,走进那个装置里面就好了,锻造出来的作战常服,是跟你的律者核心绑定的,别人想要穿,除非把你体内的律者核心挖出来。”
高肅拍了拍身前的装置,自豪地说道,芽衣看着高肅那副样子,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抹笑意。
“……”
高肅看着面前的芽衣穿着的常服,不由得愣住了,这衣服糟点太多,祂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这个作战服你给起的什么名字!?”
鉴于之前琪亚娜给作战服起名的前科,高肅便开口问着芽衣。
“断罪影舞!”
“……挺符合极东人的性格特点的,不愧是你,芽衣!”
高肅对着芽衣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将放在整备室里的第三神之键递给了她。
“上个世代的律者被制作成的武器,第三神之键,交给这个世代的雷之律者,想必会发挥出极大的作用吧……”
“这是……渡鸦手里的那柄枪!?”
“当然,这可是我从她那里得来的战利品,就是在她的前置装甲被数根麻醉针射中的地方。”
高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托了托自己那跟停机坪一样的胸口,芽衣一下子就明白了高肅的意思,可是正当她想跟高肅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哇!芽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看。”
“……”
“!?琪亚娜,你怎么醒了!?”
芽衣吃惊地看着那出现在整备室门口的琪亚娜,自己明明干扰了琪亚娜的电磁场让她睡着了的。
“我……?睡醒了啊,有着羽渡尘,在里面睡上几天几夜都不是问题。”
琪亚娜惊诧地看着芽衣,自己不是跟她说了羽渡尘的功效了么。
“这……这样啊……”
听着琪亚娜的解释,芽衣,再起不能。
“咚!可恶……这个东西要怎么才能打开!?”
另一边,极冰之城内的某个角落,夜枭正在试图打开高肅用来关着冰之律者的那个正方体。
“安娜,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等着我!”
“格拉……”
像是为了回应他似的,那个湛蓝色的正方体发出像是玻璃出现裂痕一样的声音。
“安娜,我这就救你出来!”
夜枭将手插入那个裂缝,使劲全身吃奶的力气将那条裂缝往两边扒拉着。
“就!算!赌上我的性命,我也会将你救出来的安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夜枭不断的用力,那湛蓝色的正方体上的裂痕愈发的大了。
“乓啷!”
“嗯!?竟然!?”
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位于赫利俄斯号的高肅停下了祂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