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什么?你有什么指示?”拿了邱寸心好处的司机,在这个酒店里又和邱寸心厮混了好几夜,他是彻底被邱寸心征服了。
不过,这一刻司机也有点小难过。
因为他亲眼看到了君景瑜和杜涓姗分手了。
他们分手,就意味着不久的将来君景瑜会在京都娶了邱寸心。
小司机可不认为。君景瑜仰天长啸的那些话会真的做到。
此时此刻,他无比意犹未尽的看着邱寸心。
邱寸心恶狠狠的说到:“我要毁了杜涓姗的幸福!”
“她已经和……君爷分开了啊。您还……”小司机不解的看着这个女魔头一样的女人。
这女人真够味!
一整晚的,差点没把他弄死。
这样的女人真是尤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君爷会看不上她?
也不对,君爷好像曾经也痴等了她十年呢,只是君爷好像更爱那个杜涓姗。
如此看来,那个杜涓姗更有味,更带劲儿?
小司机搓着手:“小姐,是要把那个杜涓姗弄到手,弄死吗?那弄死之前能不能……”
“不能!”邱寸心手指甲立即掐在了小司机的腿心里。
“嗷……”小司机顿时跪下来恶。
“我怎么可能弄死她,这个女人不怕死的你没看到吗?她不怕死!凭什么你们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她?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邱寸心恶狠狠的看着小司机。
她的眼睛里都冒火了。
为什么!
她就想不通,为什么君景瑜都要弄死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了,却被她一通胡言乱语给打动了。
堂堂君景瑜,竟然放弃了追杀杜涓姗!
而且放弃的理由是因为他爱杜涓姗!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那个叫韩振山的男人爱她,挨到甘心情愿为她付出生命。
而君景瑜也爱她,爱到竟然为了爱她而放她走,让她和她爱的男人一起生活。
不仅如此。还给她足够的费用!
这是在太该死了!
还有这个小司机!
这两天都跟她在一起耳鬓厮磨,可这一刻,这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心里想着得到杜涓姗。
为什么!
小司机疼的满头都是汗,他抬头,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我怎么知道杜小姐是……是做什么的?”
“鸡!”
“鸡你知道吗!”
“这个狗女人!当时在山顶差点点我就该弄死她!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
“韩振山坏了我的大事,我一定要让他死,让他死!”
小司机:“那杜小姐呢……”
“她只能痛苦的活着!”
“我会让她夫离子散!我会让她孤寡一辈子。痛苦的活在这个世上!”
小司机:“……”
看着眼前这个狰狞的女人,他的想逃。
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和君家二爷勾结,和南城傅氏家族的老太太也搭上了关系,这个女人就是个女魔头啊。
他逃不掉。
他只能先屈服。
“愿……愿听邱小姐调遣啊。”
邱寸心冷笑:“这还差不多。”
顿了顿,她说到:“收拾东西,从现在开始我们跟踪杜涓姗,找时机把她男人做了!”
“是,邱小姐。”
两人悄无声息的退房离开了。
而这边,大街上的君景瑜也坐进了车里,他正沙哑着嗓音命令下属:“将这里的一切都撤掉,一定让搜有人嘴闭紧,就放我们不曾来过。”
“是,君爷!”
“封锁所有的消息,任何小报,网络,都不能发出来。”君景瑜又说道。
“知道了,君爷!”
“走吧。”
“是!”
司机小宋问道:“君爷,我们是回京都吗?”
君景瑜说:“回京都。”
“是!”
一行人,从京都出发先来到东北这地界上三个星期时间浩浩荡荡一阵子,也算是了却君景瑜的一桩心事吧。
虽然他什么也不曾得到,可心,好像是静了不少。
心静下来,君景瑜这才想到,在这之前他和傅少钦的电话还通了一半呢。
紧紧一个多小时时间,君景瑜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记得少钦一个多小时之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好像是说帮他安排好了要处理了韩振山?
想到这里,君景瑜立即一个电话打给傅少钦。
那一端,傅少钦接的很快,他的语气也比较着急:“景瑜!你怎么回事!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要是再有一个小时不接我电话,我立马直升飞机过去找你了!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君景瑜的心突然暖了一下:“谢了兄弟!”
“我们是生死兄弟,说这个干什么!”
顿了顿,傅少钦问道:“你什么情况,是不是那个叫韩振的男人反抗你了?景瑜,你跟我说让我帮你处理韩振山的时候,我对韩振山做了一定的了解。”
“我发现这个男人也不是凡夫俗子,他做过厂长,曾经引领一个工厂做的有声有色,他后来工厂败落是因为大环境趋势,所以你可千万别轻敌啊。”
听到傅少钦这样说,君景瑜问道:“少钦,你打听了韩振山是个厂长,有没有打听他人品如何?”
傅少钦:“……”
沉默了几秒,他才沉着的说到:“老君,说实话这个男人人品还不错,而且也是个苦人。”
君景瑜淡笑一下,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力:“所以少钦,我们那个计划你取消吧……”
傅少钦不解了:“你什么意思?”
“我放了杜涓姗和那个男人一马。”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我又何必强行带回来呢,还不如放她一马。”
傅少钦:“你……”
“怎么了?”君景瑜心头一惊问道。
傅少钦这边:“我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让我弄死他,说实话我不忍心,我就给他安排了一条海路,在东北的靠海小城,我……今天那个男人和杜涓姗一处门,我就把派人把他母亲接走了。”
君景瑜:“……”
而此时的另一端,惊魂未定的韩振山和杜涓姗两人已经开着三轮车回到了他们临时租住的地方,原本想热一热菜饱餐一顿,然后举家再次搬迁的,却是回到家里再也找不到母亲了。
母亲呢?
“妈妈……”杜涓姗在院子了外绝望的哭喊。
喊过来,一转头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君景瑜。
杜涓姗无比绝望的问道:“是你绑架了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