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妩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风先生将来会不会让您伤害战总？”
“说实话秦妩，我不知道。”景桑这五年来少有的露出迷茫。
“风曜让我带着孩子去帝都前，我就知道会遇见以前的故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想让我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景桑眼里的迷茫几秒后消失，怔怔地望着秦妩说：“我也不在乎，秦妩。”
“……”
“我实话你和你说，我跟小海小月都不希望风曜出事。”
“……”秦妩内心复杂，她理解景桑的心情，风曜再十恶不赦都救了她和孩子的命。
可是，战总又何其无辜啊！她秦妩在训练营也受了战总的恩惠。
“秦妩，我答应不了你什么。”景桑拧着眉心，“我很抱歉。”
秦妩叹了口气，抱着景桑拍她的后背。
“我没想让您为我做什么，我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你和战总还有孩子都平安。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我不希望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景桑心里抽疼了下，“抱歉，我不可能为了护着一个曾经伤我多次的人，把风曜置身危险中。”
哪怕战无妄曾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爸爸，都不行。
“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利用你。”秦妩解释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景桑笑了笑，“我和两个孩子睡，另外一个房间你睡吧。”
说完，转身去找两个娃了。
秦妩在原地站着，挺心烦的。战总看起来不认识夫人，夫人看起来挺恨战总，她是真的怕夫人将来为了风曜要战总的命！
她是想护着夫人母子三人平安，但也不可能去伤害战总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喃喃道，“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希望夫人和战总永远不会成为敌人。”
“妈妈，你和秦阿姨聊了不开心的事吗？”桑海敏锐察觉到景桑的情绪不好。
“没有不开心，就是话题有点儿沉重。”景桑坐到两个孩子中间，目光温柔又慈爱。
“秦阿姨是好人，你们对她好一些。”
五年前若不是为了她，秦妩和阿彪怕已经在一起，有了孩子也有可能。
婧月摸了摸景桑揪着的眉心，“妈妈你别皱着呀，会变老的。”
景桑忍不住叹息，“妈妈迟早会老的。”
***
景家墓地。
战无妄伫立在景老夫人墓碑前，想到往日爷爷和景老夫人把景桑交给他照顾。
心里愧疚难受起来。
“外婆，对不起。”
他没有照顾好桑桑，还有他们的孩子。
楠木拿着手机走上前，“战总，照片转给您了。”
战无妄收到照片后，传给了景桑现在用的电话号码。
“……”景桑点开照片，战无妄一身黑衣站在她外婆墓地前。
“神经病。”她骂了句，打电话过去。
“战先生你是不是有病？发墓地照片给我咒我早点去死吗？”
“不是。”战无妄深吸一口气，“我打算将桑桑的墓碑安排在外婆身边，你说可以吗？”